那块像石头一样东西被我握在手里,马上就有了惊奇的发现,从它的体积和重量分析。那东西应该是空心的,感觉好像一个不规则的鸡蛋,我用力晃了几下,更确定了这个想法,此时原本在一旁看热闹的村民,也纷纷跳下渠底,用手里的工具在渠底的淤泥里挖着,他们一定把我手里的东西当成宝石了。
葛洞天来到我身边,问我有什么发现没有。我摇摇头,虽然知道眼前这块儿石头似的东西应该不简单。但具体是怎么回事儿,一时也没个头绪。
突然一种灼热感出现在我手上,就好像手里攥着一块烧红的煤球似的,我赶紧抖手,那块儿石头似的东西在落在淤泥上时,发出一声“刺啦”的声音,就像打铁时淬火的声音,同时我看到淤泥上出现了一些水蒸气。
更为神奇的是,那块石头在落地之后变成了红色,就是那种金属被火烧过之后发出的颜色,这种情况持续了十几秒钟的时间,随着那种颜色的突然消失,我蹲在地上用手试探着在那块石头似的东西上摸了一下。
虽然只是一扫而过,但我感觉此时石头的表面,温度已经恢复正常了。这是个奇特的现象,一个刚才还具有很高温度的东西。居然几秒钟之后就恢复了常温,我的物理知识虽然很丰富,但显然眼前的情况不是物理学所能解释的。
那些村民,此时早已没有了寻宝的热情,一个个面面相觑,刚才发生的一幕在他们看来更是不可思议。因为不单单是我手中的那一块儿石头,那些被挖出来的块儿。刚才也发生了同样的情况。而且所有石头发热复原的过程,均发生在同一时间。也就是说那些本来被埋在河底的果冻状物体。被我们发现之前,一直循环着一个发热恢复发热恢复……的过程。而这种情况不知存在了多久。
这个发现让葛洞天我们重新产生了疑惑。为了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觉得打开一块儿石头,看他里面到底是什么成分,直觉告诉我,这石头里面一定有不一样的东西。想起祁老说的水中怪兽的传闻,我甚至觉得这可能是什么上古神物的蛋。
村子什么工具都有,看很快有人从家搬来一个小型的切割机,接着灌溉用的电源,不过就当我准备开始“解剖”工作的时候,石头却被葛洞天抢在手里,他告诉我这么危险的活,理应他来。说着用手掐着石头的一侧开始用切割机切着。
我在一旁提醒葛洞天一定注意节奏,感觉石头发马上停下来。葛洞天微微点头,算是回应他听到了我的建议。从切割速度判断,那块儿石头表面并不太硬。十秒不到就被切开了一个大口子。我发现随着切割机的满满深入。从石头里流出了一些红色的结晶物。
见到这个情况葛洞天赶紧把切割机停下来。我发先那些红色的结晶状从石头里流出之后,马上发生了变化,形成饿了一个个豆粒大小的圆球,但从外观上看,他们和之前被切割的那块石头似的东西一样。成了小型的蛋状物。
葛洞天问我接下来怎么办,是不是要继续切割。我冲他摆摆手,因为此时石头里的成分我们基本了解了。
那是一种可以无限分化的东西,我们可以把它想象成一个蛋,每分割一次就会有新的蛋产生,随着分割的份数越来越多,他们会分化的越来越小,如果分割成肉眼看不到的情况下会发生什么情况呢,我陷入了一种胡思乱想的状态中。
分子,原子……我所知道的那些肤浅的物理知识,在这时发挥了作用,猛的一拍脑门,我觉得自己应该知道去渠水逆流的原因了。
我让葛洞天停下手中的动作,然后四下寻找,看谁带了那种透明的玻璃杯,很幸运,此时一位上了年纪的村民,正用一个大号的罐头瓶喝水,我把那个瓶子拿在手里,准备做一个实验,以证实自己的猜测。
我从地上捡起圆形的物体,那是刚才葛洞天切割的石头中流出的成分,此时他已经石化成黄豆粒大小。我掏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接着那个已经盛满清水的罐头瓶,把银针朝着那个豆粒状的物体里扎去。
很快本来就不太坚硬的外壳被我扎了一个小孔出来。随着我把银针抽出来,几滴红色的结晶体滴到了杯子了。与此同时那个黄豆粒大小的东西,突然变的很热。我赶紧甩手,可手上还是被烫了个水泡。
不过我顾不得手上疼痛,因为发生在水杯里的一切显得太神奇了。那几滴红色的的结晶状物体,在遇到水后居然形成了一跳淡红色的线,而且既不悬浮,也不沉底,在水杯中间偏下的位置停留着。我突然想到如果水中这样的结晶体足够多的话,他们应该可以形成一层隔离层,把本来融在一体的水流分成两个层面。这样一来逆流的水在和正常流向的水之间就会形成一层分割层。
为了证实这个推断,我把葛洞天手里已经开了一道缝的大块石头拿过来,然后倒扣着放在水杯上。很快就有很多结晶体流出来,如我推断的一样,那条淡红色的线逐渐形成一个平面,把杯子里的水分成了两部分。我用手晃了晃水杯,发现上下两层的水居然有着不同的动向。
这个发现,让葛洞天和周围的几位村民大感不解。我问葛洞天能不能让村民们先散了,这些挖出来的石头暂时先由我们保管。葛洞天点点头,就去给那些村民做工作了。我走到水渠的边缘,开始观察那些水草的走向。
我注意到那些水草除了走向不同之外,在水草上还有一层黏糊糊的东西,只是薄薄的一层,仔细观察会发现上面有一些微红色的水渍。这基本上可以证明我的推断了,在水渠里的水中,却是存在一种特殊的成分,可以把水一分为二,而且这些成分在被水稀释之后,几乎可以达到无色透明的状态。
下一步的探索,就是调查底层的水流为什么会产生逆流的现象。对于这点,我之前的两个猜测在在水杯抽干之后,自然推翻了。因为如果真的是怪坡现象所致的,刚才在水渠里的水接近干涸的时候,应该会与偶逆流现象,而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就在我们把水渠拦腰截住的时候,逆流现象就不存在了。
此时我只能分析出那些从淤泥里挖出的结晶体可以是水面分成,但对于是什么样的力量使水流逆向运动,却始终不得其法。
此时葛洞天已经把那些村民打发走了,来到我身边问我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我摇摇头,突然我意识到,袁子聪这家伙也不知去哪了,好像从我第二次跳进水渠就没看到他的影子,想到这儿我喊了几声他的名字。这是从水渠的上游传来几声答应。
此时袁子聪正站在我们临时搭建的那座截流坝上,我搞不懂一直惜命的他在搞什么鬼。袁子聪这时冲我和葛洞天高声喊着,我们是不是应该去水渠的上游看看。
袁子聪的话给了我很大的提示,我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个误区。从开始调查水渠秘密的时候开始,我们就一直把注意力集中在葛洞天堂兄出事的地方,实际上如果真的有什么力量致使水流逆向运动的话,那这个力量的应该存在于上游,想到这儿,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葛洞天,他连连用手拍脑门,以表现自己恍然大悟的状态。
我和葛洞天在袁子聪的帮助下爬上岸,那些收集起来的奇怪石头被我们装到一个大铁盆里,一同运送上来。我问葛洞天对这条水渠的发源地了解多少,葛洞天用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小山坡,告诉我们他知道水源地应该在前面的山上,具体什么位置他也没去过。贞刚乒圾。
听完葛洞天的话,我和袁子聪对视一眼,看来要想搞清楚这条水渠秘密,势必要上一次山了,吃过午饭,我们在葛洞天家里休息了一会儿,葛洞天已经准备了一些上山要用的工具,绳子,手电,铁锹,消防斧甚至开山刀。
我跟葛洞天说“不用这么夸张吧。”他却一脸严肃的跟我说这叫有备无患。他当时的表情让我觉得很怪异,似乎这次看似平常的探索,蕴含着多大危险似的,准备得当之后,一行三人逆流而上,奔着水源地赶去。
俗话说望山跑死马,我第一次体验了这句话的真谛,那条水渠在出了村子之后,之前砌着的水泥台就没有了,渐渐形成了一条狭窄的河道,在行进的过程中,我们做了几次简单的实验,确定水流逆行的状况在这条河道里确实存在。
等到我们来到山脚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钟。我发现那条从一到山缝里有水流出来,想必从那进去,就可以找到水源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