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伯长刚把人带走,楚凌烟便迫不及待地去了邢主事的帐子里面找风轻。
结果就瞧见风轻被人五花大绑的困在柱子上,还给堵住了嘴,立时便有些火冒三丈。
冲着匆匆跟进来的邢主事问道:“邢主事,这是为何?”
邢主事也是急的一头汗,立时便解释道:“哎呦公子,您这位兄弟可真是人中仙葩,别人遇到这种事儿,躲都来不及呢,他倒好,竟然抢着要去。若不是下官死命拦着,这会儿他人就给那独孤孙子给带走了。要真是那样,下官这会儿可怎么跟公子您交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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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一瞧见楚凌烟人来了,立时又激动了起来,拼命地抖动着身子,示意楚凌烟给他解开,恨不能立马就追上那伙人,跟他们一道上战场杀敌去。
吓得楚凌烟赶紧夸赞邢主事道:“捆的好!邢主事做得对啊,我这个兄弟就是比较鲁莽冲动,表现欲强,亏得您及时伸手把他拦住了,要不然我回头可怎么跟他家里人交待啊?”
这话一出,风轻立时气得两眼直瞪,身子拼命地向前冲,恨不能将锁住他的柱子给拉断了。
吓得邢主事忙对楚凌烟说道:“公子,这玉场的苦力都给军营征去了,下官这边也要赶紧去想想法子捞回些人来,您好好劝劝风轻兄,可别叫他再去干傻事儿了。”
说罢,邢主事便带着常失忆一道出门了。
楚凌烟瞧着二人走远,忙走到了风轻的身边,将他嘴里的绢布拿了下来。
“楚凌,如今天子下令征讨萧轻生,凭你我的身份自当上阵杀敌,如何还能畏首畏尾,袖手旁观呢?”
话还没说完,楚凌烟便又把绢布给风轻塞回去了。
“哎呀,你小点声,你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我的身份不成?”
“唔唔唔!”
风轻气得不轻,盯着楚凌烟的一双眼睛里都直冒火。
楚凌烟脑子里的键盘声都要开始响了,吓得她立时伸手去捧住了风轻的双颊,硬生生地稳住了他的脸,直到风轻的眼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柔和下来之后,她才咧着嘴有些庆幸地说道:“我知道天子决意南征,你现在心里一定非常激动,恨不能立即去与大军汇合,帮助我夺回有钱国的疆土。你对我有钱国的一片忠心,我心里是十分感激的。但是到底要不要夺回有钱国的王权,要怎么去做,毕竟是我自己事儿,不是吗?”
楚凌烟说完,还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与风轻对视了老半天,直到风轻支支吾吾地示意楚凌烟帮他把嘴里的绢布拿下来。
“我给你拿下来也可以,但是你得答应我,不能大喊大叫,泄露了咱俩的身份。”
风轻点了点头。
可楚凌烟仍旧不放心,立时又道:“我可说好了,我是完全相信你的,但要是你待会儿不守承诺,继续大喊大叫的话,我可是要跟你绝交的!”
风轻又点了点头。
楚凌烟见状,才深呼吸一番,伸手去拿掉了风轻口中的绢布。
“楚凌,你虽然可以随意丢弃自己的王权,但你难道没有想过有钱国的百姓吗?倘若王土丧失,你有想过他们的后果吗?我的母国不是有钱国,尚且不能做到袖手旁观,而你身为一国之君,如何就能这般不负责任地做起了甩手掌柜?实在是为君子所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