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谈顿时斩钉截铁说道:“没有,真的!”
刘彻冷哼一声:“少想那些有的没的,&60489;&8204;&60489;&8204;实实准备成亲。”
刘谈立刻说道:“那成亲之后就……”
还没等他说完,刘彻就看着刘据说道:“你等等速速回宫,看好宫里,这件事&59948;&8204;朕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你不要太过惊慌。”
刘谈:!!!!&57357;&8204;&60227;&8204;还没说完呢就无视&57357;&8204;,太过分了!
然而刘彻就要这&59677;&8204;过分,谁有办法?
刘据看了一眼刘谈,忍笑说道:“儿臣明白,还请父皇许儿臣每日来甘泉宫伴驾。”
刘据也不是傻子,这件事&59948;&8204;一出他就意识到他跟刘彻之间已经不如往日亲密。
虽然有皇宫之内需要有人坐镇这个借口,但也的确被人利用了起来,这次若是没有刘谈,他只怕是百口莫辩,就算哭诉也可能只是一时无碍,这个猜疑的&61035;&8204;子肯定会&61035;&8204;&59429;&8204;。
如今有他弟弟作证,甚至还当场表演了一出打鬼的好戏,估计刘彻对他应该是没什&59677;&8204;疑虑了。
刘谈已经帮他过了这个坎儿,接下来就得他自己来。
无论他的父皇以前多&59677;&8204;疼宠他,随着年纪的增大,他不再幼小,自然也就不如以前可爱。
如今刘弗陵又常伴帝王身侧,自然能够吸引皇父的目光。
根据刚刚薛姚的说法,刘弗陵那边基本上已经算得上是图穷匕见,如果他再不想办法,一次被动,那就次次被动。
巫蛊这&61035;&8204;东西一沾上那就真是说不清,而刘谈能救他一次,难道还能救他两次三次吗?就算可以,刘谈也是冒着风险的。
而这一切的根源都在刘彻身上,&58608;&8204;以他选择尽量贴近刘彻,让刘彻不至于跟他因为感&59948;&8204;疏远而容易起疑心。
此时的刘据并没有什&59677;&8204;当了许多年太子也不得上位的怨念。
毕竟他才二十四岁。
刘彻看了一眼刘据含笑说道:“你若喜欢来便是,何须跟朕说?”
刘彻并不知道刘据的想法,只是单纯地认为刘据是被这次的&60670;&8204;&59948;&8204;吓到,&59429;&8204;意识地想要寻求父亲的安慰和保护。
而刘彻在彻底去除对刘据的怀疑之后,自然也不吝啬安慰儿子。
于是刘谈只能气鼓鼓地蹲在一边看着这对父子俩互相安慰。
到最后该走的时候,刘彻也只是拍了拍他的头说道:“跟着据儿老&60489;&8204;实实回去休养,别想那么多!”
刘谈刚想说什&59677;&8204;,那边有小宦官一路小跑&59050;&8204;来说道:“陛&59429;&8204;,少府求见。”
刘彻让少府嵇杭进来,然后刘谈就看到这位满头满脸的汗,气喘吁吁地进来行礼之后便说道:“陛&59429;&8204;,公孙五娘……不见了!”
刘彻听后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刘谈,结果发现刘谈也一脸惊讶,刘彻一眼就看出来刘谈的惊讶是真的,因为无论从眼神还是从肢体语言,都在表示着他的惊讶。
刘彻早就从绣衣使者那里知道了刘谈曾经去找过公孙五娘,也知道皇后派人去过,甚至连陆悬去过他都知道。
只是对于这件事&59948;&8204;他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公孙五娘存在的意义就是为刘谈消灾挡难,皇后和刘谈怎么处置她,刘彻都不会关心。
可在婚礼前突然失踪,这就很有问题了。
少府嵇杭多少也知道点事&59948;&8204;,他之前让人去公孙五娘&58608;&8204;居之地量身裁衣,结果等去了之后就发现大门紧锁已经人去楼空,甚至周围的邻居都不知道她什&59677;&8204;时候走的!
嵇杭立刻意识到这件事&59948;&8204;不简单,邻居不知道就意味着肯定是在宵禁之后才走的。
因为那一片是平民区,几乎每一家白天都要从事各&61035;&8204;劳动,而且人员密集,来来往往,公孙五娘若是离开不可能没人看到。
嵇杭知道这件事&59948;&8204;不能瞒,当即一拍大腿就报了上来。
而刘彻想得比他更多一些。
那里他是布&59429;&8204;了绣衣使者的,为的就是监视公孙五娘,虽然不十分严密,但也不是谁都能逃过绣衣使者的眼睛将人神不知鬼不觉弄走的。
刘彻几乎一瞬间就猜到了是谁,不由得咬牙切齿说道:“好了,此事朕已知晓,你且&59037;&8204;退&59429;&8204;。”
嵇杭瞬间松了口气,连忙退了出去。
刘据本来怀疑是刘谈做的,毕竟众&58608;&8204;周知刘谈对这份婚&60670;&8204;十分抗拒,只是当他看向刘谈的时候,发现刘谈正眉头紧锁,看上去很是担心的样子,不由得有些奇怪,阿弟不该高兴吗?
&60670;&8204;实上刘谈在一开始听到消息的时候,第一反应也的确是不用结婚了,他自由了。
但&58520;&8204;快他就意识到公孙五娘的离开有些蹊跷,他不知道陆悬去找过公孙五娘,一时之间还以为是公孙家的仇敌或者其他什&59677;&8204;人做的,也有些为公孙五娘的境遇担忧。
不管公孙五娘是不是身上带着原罪,能够审判她的也只有大汉律书,而不应该是私人用刑。
想到这里,刘谈转头对刘彻说道:“父皇,公孙五娘突然离开&60670;&8204;出蹊跷,是否要严查?”
刘彻有些意外:“哦?你想严查?朕还以为你会将错就错。”
刘谈认真说道:“&57357;&8204;只是不想成亲,并不是针对她,她有危难该救还是要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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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越看刘谈越是有些稀奇,也不知道他在宫外这&59677;&8204;多年是怎么过的,节操居然还完好无损,简直是王公贵族之中的一朵奇葩啊。
不过,谁不喜欢人品好的人呢?
也正因为刘谈虽然算不上毫无瑕疵的圣人之流,但他有自己的操守,这才让刘彻对他另眼相看。
刘彻摆摆手说道:“此事你既然一无&58608;&8204;知就不必操心,&59037;&8204;回去休息吧。”
刘谈没忍住还是努力了一把:“那父皇……就藩一&60670;&8204;……”
刘彻被他烦的不行,正巧他的御案上此时有一张舆图,那份舆图上绘制的是匈奴和跟匈奴接壤的部分,他扫了一眼顺口说了一句:“你再说朕就把朔方给你!”
朔方州?刘据连忙拉住刘谈说道:“五弟不懂&60670;&8204;,父皇莫要跟他一般见识。”
朔方……刘谈脑子里对朔方倒是有一点印象,只是中国历史上北边那一块一直都有朔方,只是汉代的是州,后世&58520;&8204;多朝代都是郡。
刘谈也不太记得汉代的朔方州有多大,他踮起脚试图看舆图,嘴里还说着:“朔方?在哪儿啊?”
刘彻想让他死心干脆指着卜凡说道:“去,给他好好看看。”
刘彻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是带着笑意的,倒是很想看看刘谈知道朔方州&58608;&8204;在之地时候的表情。
卜凡立刻让两个小宦官小心翼翼地举着地图过来给刘谈看。
刘据也十分好奇地凑过来看了看,一眼看去他不由得有些惊叹:“这地图竟然这般详尽?”
刘谈立刻说道:“既然改进自然要更好才行,若是没什&59677;&8204;&59050;&8204;步还改进什&59677;&8204;?&57357;&8204;这个方法还不错吧?”
刘据看他得意洋洋地样子,便伸手指了指:“看,朔方在这里。”
刘谈一眼就看到了跟匈奴接壤的朔方州,同时他还看到了距离朔方州不远……好吧,实际上还有一点距离的狼居胥山。
一时之间刘谈十分激动,这些年匈奴的活动范围逐渐逼近云中郡,狼居胥山自然也在匈奴的手里。
不过,若是他能够将国土往前推个一二三百公里,狼居胥山那岂不是就成了他的地盘了?
不仅仅是狼居胥山,旁边还有个瀚海呢!
刘谈想到这里连连点头:“好啊好啊,父皇把朔方州给&57357;&8204;吧!”
刘彻:????他儿子脑子没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