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没有任何的资格去说什么,因为你没有经历过,不会知道那样的痛苦。
“我去打个电话。”廖时延走到了一旁,随手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来了一盒烟,缓解了一下现在烦闷的心情。
“喂,陆灵灵,出事了。”廖时延声音十分的低沉,这种事情怪不了谁,毕竟谁都有没有看好的地方。
“怎么回事?”何忠安倒茶的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泼撒到了他的手上,使得他的皮肤红了一片。
“蓄意而为的车祸,不过现在已经出了急诊室。”廖时延沉闷的吸了一口烟,有的时候他的思绪也很混乱,好像像一个个谜团一样推在心上。
“车祸,呵,果然还是和当年的手法一样,还想要故伎重施。”何忠安一股怒气哽在喉咙当中,但是其中却带着一些无可奈何。
“不管是不是要故技重施,你现在到底有什么想法?”廖时延一开始的时候还认为可以放长线钓大鱼,但是现在他好像等不了了。
“这么长时间也根本查不到什么,你那里是不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何忠安微微的皱了皱眉头,随意的将茶杯放在一旁,丝毫没有管被烫红的手。
“还在查。”廖时延其实心里隐隐约约的就有了怀疑人选,但是一直都没有证据证明,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他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理由去怀疑。
毕竟做任何事情都是要讲究证据,如果猜错了人,对所有的人都不好。
廖时延径直的挂断了电话,又何必那么瞻前顾后呢?
“您的手…”
景菁只不过就是出去找了一个东西的空档,就发现何忠安的手已经起了两个泡。
“没事。”何忠安随意的摆了摆手,这点小伤他其实根本就没有看在眼里。
“小伤也是伤,不管怎么说也得处理一下。别到时候在感染了。”景菁眼眸当中流露出来一些担心,现在是有一些抑制不住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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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菁,你在我身边待了多少年了?”何忠安将自己受伤的那个手收回来,漫不经心的放在桌子上。
“二十多年了。”景菁不由得一愣,但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静静的站在一边。
“二十年了啊,人生又有多少个二十年呢?当初资助你的时候,你也只不过就是几岁的样子。”
何忠安从来都不是一个蠢笨的人,他从来都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所以这么多年才会养虎为患。
“您这是…”景菁心里忽然涌上来一股不好的预感,这个预感越来越强烈。
“不用担心,我就是有一些感叹了。你怎么了?”何忠安低垂下眼眸,将眸地所有的神色全部隐藏干净。
“没事,想了想之前的事情了。确实,原来时间已经在不知不觉之间过去了这么快。”
景菁其实早就已经做到了,喜怒都不言语形表。不然她也不可能隐藏了这么长时间,也没有被任何一个人发现。
“你先下去吧,如果有事情我再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