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自己想一块卖相极好的猪肉一样所有人都想着如何处置,这想法先把我雷到了。但我有点恐慌了,本来不行,现在行了,他这话说明他拿住了我什么小辫子。可以控制我了。那我会不会跟小雪一样变成个杀人机器一样的怪物,那多悲惨。
我想问,不过眼前这两个怪物我一个都不敢得罪,虽然在他们嘴里我貌似会很厉害,但我也听明白了,那是个将来时,我将来会很厉害,而不是现在。我现在还是老实点的好,否则一不小心说了什么话,我就回天乏术,直接下班了。
“你对他做了什么?”我没问,但有人替我问了。我竖起耳朵等回答,结果对方没回答,问的人补充了一句。“哦,你们有契约关系了。哼,他求你了?”
我一个机灵,想起当时在邋遢大汉的车中求他帮我救阴胎,难道就这个事情把我自己算计了?我想起邋遢大汉当时及其不认同的脸,突然觉得自己也许是做了一件傻事。然后,我想起点别的东西,对了,阴胎呢?那小男孩天天抓着我不放,他怎么会走开。合该是我醒过来,他就守在我床边。
“行,魉生,这么多年过去,还是你会算计。”魉生的身形逐渐消失,空气中只有他及其得意的一声笑。
但他一走。青烬的眼睛又转回王城身上,我能感觉王城瞬间紧绷的身体,王城直勾勾的盯着他,整个人脸都是白的,嘴上挺狠,就一个字撂下:“滚!”注:字符防过滤请用汉字输入еìП擺渡壹下即可观看最新章節
不愧是当过警察的,平时说话都带着股子询问的气势。我感慨一声就想说对面是个普通人。也许就听话了,对面是个王八蛋。你打他两巴掌,他也听话了,但对面是个千年王八蛋,他怎么可能会那么乖!
然而,青烬还真滚了,晃晃悠悠的走的一步一停,就在门口的时候回首了一下,对王城说:“我还有事,但我回来接你的,你应该同意,我们蛇族对孕育自己的壳子还是很好的,而你,我们会更加小心的对待。”
他一走,王城紧绷的身体瞬间颓了,一滩烂泥一样摊在我床边,我竟然还有力气调侃他:“那个什么,刚他说的而是孕育?我没听错吧,这是喊你去给他当母蛇,给他生儿子?给你作个手术,肚子里弄个子宫么?”
王城脸都绿了,跟刚才那王八蛋的眼睛似得,难看的不行:“他妈的滚!”
这不过这几个字有气无力的,我听说蛇是下蛋的,下蛋了之后,等蛇出来了要把蛋壳吃了,我突然就觉得王城就是那个蛋壳,估摸着王城的肚子要是真出几个蛇崽子,他这个壳子就要被吃了。
其实还有个事情我没敢想,王城颓了之后,我也颓了,我他妈刚才还敢跟那俩人说话,我都觉得我胆子肥了。
王城说:“咱们能好好活一辈子吧。”
我哼哼唧唧:“你不是还说上天给你的能力要好好想想怎么用么,现在就变成找个地方安稳百年了?”
王城抹了把脸:“那是我还没摊上这堆破事。”
这话说的是句实话,他妈的,谁要不是事情摊在自身上,谁会去管啊。我为他捧了一把同情泪。“兄弟,改天咱俩喝酒。”
王城苦笑了一声:“行。”
“其他人呢?”我问。
王城犹豫了下:“都和你一样,摊在床上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天你念完那个什么东西,妖魔鬼怪都不见了,这帮人就都摊在地上了,除了我,还有那个陈摩。”提到陈摩他先抖了一下。
“那他们醒了没呢?”
“那个叫白衣的醒了,岳离和祁云还昏着,尤其那个祁云昏的最狠,刚开始昏过去的时候完全没呼吸,都是后来才回的气儿!”
我嗯了一声,最后问:“在底下吃魂的那个东西怎么样了?”
“你是说阴胎?”他竟然知道这东西,“你不用那么惊讶,我从小到大,也见过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阴胎我也见过,跟你说实话,警察局大牢那就有一个,我见过一次,但他不敢靠近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我。但大牢那个不见了,以前就算不敢靠近我,他还敢远远瞄着我,现在影子都没有了。”我心说是被那是被那个三头六臂的吃饼干一样的卡擦了,怕吓到他,到底没说话。
“那阴胎哪去了?”然后我就觉得我不用问了,而且八成是我脑子糊涂了,竟然还想着这屁事,刚青烬说,没身体的都进笼子了。阴胎应该算是没身体吧。
下一刻,我想到了更诡异的。小男孩说过,他要吃了鬼王
我揉揉脑袋,觉得还是不要再去考虑这些,否则一定会把自己逼疯!
我碰了碰王城的胳膊:“兄弟,有吃的吗?”
听他那意思,我都昏了几天了,难怪我肚子一直在唱空城计。胃搅合的难受。
他揉了把头发:“怎么又让我伺候你,你真是比我女朋友的待遇还好。”
“靠,就帮带个饭也算待遇好,你女朋友不是女朋友,是菲佣吧!”
“成啊,真找个菲佣,那才是对的起自己。”给点阳光,他还喘上了。他骂骂咧咧的出门给我拿吃的,我挪动着想从新躺回去。这会子伤筋动骨,搞得人都和散架了一样。坐着一会就累。
我躺下去,脖子上的东西就掉了出来,是黑矅,我一下就握住了,这玩意,温的!和我当初做那个诡异的梦一样,温的!而且不止有温度,还泛着一层白光!
难道我念咒的时候无意间动了黑矅的力量?
然后下一个问题来了。
咒是哪里来的?
我他妈就不会什么咒!
我摸摸胸口,邋遢大汉给我那个坠子就在那,我拿出来放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没看出什么稀奇的,但下一刻,那坠子怕擦一声,碎了!
就像是车子的挡风玻璃突然遇到天降陨石一样,稀碎稀碎的,这玩意儿直接碎成粉末了。
我是仰躺着的,这东西直接碎我一脸,有的飞入眼睛里,弄得我难受的眨了眨眼。我伸手去摸眼睛,然后又抹了抹脸,结果,什么都没有。
我一个猛子做起来,起得太急了,眼前的东西都是花的,我坐了会,又去急忙看手,手中除了拴着那个坠子的黑色吊绳,就什么都没有了。
王城推门进来,见我跟个僵尸一样直挺挺的,问:“你干嘛,刚才还跟稀泥一样摊着,现在就这么精神,你刚才是装的吧。”
我大张着嘴骂了句三字经,然后把这堆破事给他说了。
他看看我手中的黑绳子,看看我,又对着我的脸仔细看了看。
“你有什么感觉没?”
我奋力感觉自己是不是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没什么感觉。摇头。
王城摸着下巴说:“没感觉就当没事。”猪八戒撂耙子,就不管了?
“这他妈的出事的还真不是你!”
王城横了我一眼:“那你说,你有什么办法么?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你能问谁?”
几句话给我堵了,我回嘴一点余地都没有。理就是那么个理,着急也没用。我拿着他给我的东西开始吃,这兄弟其实挺会照顾人,知道我最近没吃饭不能上来就吃生硬的,给弄得是碗白粥。
我三两下解决了。门口就多了个人,辛裳在门口冷冰冰的看着我们,身上又是才在这看见他时候的那身奇怪的衣服。她皱着眉头看我一眼:“醒了?”
王城说:“这不是废话么,他要是不醒,这吃饭的是谁?”
辛裳没搭理他,问我三个字:“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