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长月退一压,牢牢地压制住她,口吻不善的道:“不是?那别人怎说你和他不清不白?”
他这咬牙切齿的模样,活脱脱就像是丈夫当场捉到了女干夫,不依不饶的,闹腾的非要让她说个一二三出来。
靡音真不想提及从前的事,偏生九黎现在揪着不放。
她皱起眉头,望着他的琥珀凤眸,漂亮的眸子里,明晃晃地倒影出自己的影子,专注而清晰,好似世间万物,他也只看得到她一人。
靡音像是被蛊惑了般,她微微仰起头,用自己微凉的唇珠轻轻碰了碰他的。
微凉、柔软,带着清新不苦的药香味。
狭长凤眸之中有片刻的讶然和迷离,还有一丝无辜的茫然。
不过,嘴巴倒是闭上,不逼问了。
仿佛是意外之喜,她倒没想到这法子能让他安静下来。
靡音勾起嘴角,低声道:“尊上医毒双绝,若是不信,可马佥身,我……还是女儿身。”
说完这话,她头撇向一边,到底多少还是有些难为情。
这么多年,她确实还是女儿身,与楚西祠拜堂成亲,洞房花火虫夜让媚卿搅合后,她便倔强地不愿楚西祠碰她一根手头。
她嫌楚西祠脏!
再后来,众人皆知她骨子里高傲的很,并不会将那点贞氵吉放在眼里。
故而折辱她的多是其他手段,就是娆蛛那里,吃够了恶心。
她那时一身皮肉包括脸都被琴鼓瑟和媚卿毁了,看着十分恐怕,是个人都避之不及,又哪里会生出其他心思。
九黎看着她微微泛红的耳根,薄唇不自觉勾了勾,但他嘴巴依旧不饶人:“放肆,谁准你咬本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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靡音倏地就笑了,她发现九黎在男女感情上,十分纯粹。
兴许是自己容貌昳丽太过,是以他对男女情爱,皆无甚兴趣。
总归,没谁长的有他好看。
唯一的那点执念,也好像是和真正的靡音有关。
该说他的感情,很干净,并不和肉谷欠牵扯上。
甚至于,他是嫌弃的,如此便显得他这个人情感的剔透纯净。
“敢笑话本尊?”九黎觉得这人实在可恨。
平时就木着张脸,跟块木头一样不懂风情。
性子又傲又闷,半点都不活泼讨人喜欢,连楚西祠的小母狗都比不上。
而且,最可恨的是,分明答应过他,只是他的靡音,不离不弃。
实际呢,尽是谎话连篇。
她不仅骗他、弃他,冒犯他,心里还总想着别的男人。
这会竟然敢笑话他!
他张嘴就咬回去,口肯着柔车欠下唇,凤眸之中倏地升起亮光。
好生柔车欠,跟甜丝丝的棉花糖一样。
他试探地多口肯了几下,接着就欢快地尝试去舌忝。
蓝眸骤然一缩,靡音皱起眉头。
她手腕一翻,腰身带巧劲,用力一掀就要将人推下去。
猝不及防,九黎没防备靡音,突然这一动作,他的舌尖就被她的贝齿给咬了。
靡音尝到铁锈般的腥味,咂了咂嘴,才反应过来自己咬了九黎。
而九黎紧锁眉头,那一下痛的他睫毛都带出晶莹的湿润来。
靡音撑着手半起身:“尊上……”
她话还没说完,就听九黎冷笑一声:“吞下去了?”
靡音愣了下,明白他说的是刚才那点滴舌尖血,遂点头:“吞了。”
九黎一把掐住她下颌,迫使她张嘴,往里一看——
粉女敕柔车欠的舌头,安静地躺在齿关里,整整齐齐的贝齿,每个都很漂亮。
他眸色一深,一勾唇,就语带恶意的道:“靡音,你这是自己找死。”
靡音不明白这话,但她很快就感受到,突如其来的虚弱蔓延至四肢百骸。
即便是有一身内力,可手脚也软得跟煮熟的面条一样。
“尊上?”靡音不解。
九黎单手撑头,侧躺在她身边,逶迤鸦发从指缝垂落,在艳红的床褥间,别有一番慵懒入骨的风流。
他修长指尖在靡音嘴角戳了戳,跟着划过小巧的下颌,落到她纤细雪白的脖颈上。
那点指尖相触的微凉感,让靡音心起悸动。
九黎的指尖下,仿佛有红罂粟盛开,带着致命诱惑。
“尊上,我这是中毒了?”除此之外,她想不到别的可能。
“正确,不过猜中没奖励。”九黎的指尖已经到了她形状优美的锁骨。
他似乎很喜欢那里,指尖打了几个圈,还俯身凑过去,轻口肯了口。
唔,不同于唇瓣的清甜,但还是很女敕,很好下口。
靡音身起躁意,她揪着被褥,蓝眸晶亮如宝石:“尊上,解药。”
九黎斜了她一眼:“无解。”
想着,他便多解释了句:“本尊体内有寒毒,又兼你阴鬼藤的血瘾,你自个作死咬本尊,怪谁?”
靡音睁大了眸子,她一直以为,只有遇上冷寒,九黎体内的寒毒才会发作,不想平时,那毒也是融于血肉的。
似乎嫌靡音那身红衣碍事,他不耐的掌心一震,好生生的袍子就化为片片碎布,落的到处都是。
靡音倒抽了口冷气,今个晚上她才这样羞辱了媚卿,不想,这会就轮到了自己。
九黎目光落在她身上,莹莹如覆了月光清辉的月同体,白女敕细滑,幼细的长月退,线条漂亮得让人想给她折了。
细但十分柔韧度的月要姿,那露出来的一截,雪白上一点小巧肚月齐,都很精致可爱。
琥珀瞳光滟潋生辉,醉人波光,粼粼生姿。
他猛地低头咬了她车欠软的耳廓一口,在她耳边微有口耑息的道:“听好了,本尊要冒犯回来。”
靡音无言以对,企图做最后的挣扎:“尊上,你……”
“闭嘴!”九黎呵斥她。
他这次小心翼翼,微凉的手抚过她后颈,轻轻一扯,小衣细带就断了。
无穷无尽的药香涌动,靡音叹息一声,闭上了眼睛。
月白色素纹小衣被扔出床外,床幔垂落下来,阻挡了氤氲烛光。
晦暗的床帏,被褥上发丝纠缠,分不清彼此,竟有一种结发不相移的错觉来。
靡音喘着气,忽的感到一疼,差点让她受不住。
她清楚的知道,九黎拿走了她曾最宝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