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前行了有一段距离,唐古听到前面传来了哞的一声。
紧接着一个跟长毛骆驼很像的动物出现在了唐古的视野内。
这个动物叫做犹卡尔,是弗雷尔卓德人驯服后的动物,常用于拉货物,拉马车之类的重活。
它身上的长毛让它在拖拉重物时能够有效的减少热量的损失,这个特点在弗雷尔卓德这个寒冷的地方是非常重要的。
在犹卡尔发出了深厚沉重的叫声后,整个车队停了下来,有经验的弗雷尔卓德人知道,这个声音代表着前方出现了可能会威胁到车队的生物。
不一会,一个拿着短斧穿着铠甲的男人从车队里走了出来,他是这个车队的护卫之一。
他注视着唐古和可乐这个奇怪的组合,握紧了手中的短斧,"你好,朋友,如果可以的话,还请让开路来。"
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一座山的边缘,这座山因为长满了常青树,不容易发生雪崩一类的灾害,是非常适合车队行驶的地方。
当然这条路也有不好的一个方面,那就是太过于狭窄,车夫技术好的话勉强能让三头犹卡尔并肩行走,不过唐古和可乐往路中间一站那剩余的路就不可能让车队通过了。
"不要误会,我们只是有点迷路的旅人而已,我想问一下,附近最近的愿意接受外人进入的部落应该怎么走?"
唐古往旁边走了两步开口问道,他们这么多天经过的部落倒是没有像在泽拉尔部落附近遇到的那些那样野蛮,不过还是有不少部落不愿意让陌生人进入的。
"你们就在那里等一下,等车队过了,我会告诉你该怎么走的。"
短斧男说着同样走到路边,然后朝着后方挥了挥手。
看到同伴的信号后,车队慢慢的开始前进,在前进的过程当中他们依旧保持着谨慎。
车队的护卫将武器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注视着周围,以免出现埋伏。
唐古站在一边,慢慢的等着车队过去,大概过了五分钟,整个车队从他们三个人的视野慢慢离开了。
这时短斧男也放松了下来,背手把短斧插到背后的武器袋中,然后走上前,和唐古握了一下开口说道,"不好意思啊,不过相信你也能理解,在弗雷尔卓德跑队都得谨慎点,特别最近事这么多。"
"事多?有发生什么吗?"
唐古回了一个笑容,开口问道。
"你不知道啊,蛮主之王‐‐泰达米尔和战母‐‐艾希正在前面商量关于结盟的事,霜寒之爪在北地之耻,瑟庄妮的带领下已经多次进行攻击,以图打断结盟了。"
短斧男指了一下自己的背后说道。
"等等,北地之耻?"
唐古出声打断他的介绍,这好像不是瑟庄妮的称号吧。
"对啊,像她那种死不悔改以劫掠为生的人不是北地之耻还能是什么,我们弗雷尔卓德的名声都被她给弄坏了。"
短斧男一提起瑟庄妮就满脸不乐意。
"这样啊,那你们是得小心点,对了,你还没告诉我,我们该去哪个部落呢。"
唐古出声把话题拉了回来。
"哈哈,你放心好了,在结盟期间,所有的部落都会对旅人大开方便之门的。"
短斧男拿出一张纸在上面写了点什么后递给唐古,"你到前面那个部落后,把这个给卫兵看,他们应该会让你进外城的。"
"哦,好的,谢谢你啊,话说你这么给通行证就不怕我是霜寒之爪的人?"
唐古接过纸条放好后问道。
"霜寒之爪的人不会像你这样的,如果他们也能学会跟你一样,那就不至于谈都没得谈了,而且我这也不是什么通行证,只是想对他们说的一点话而已,还有朋友,欢迎你来到弗雷尔卓德~"
短斧男非常热情的跟唐古拥抱了一下说道,在释放完热情后,他挥了挥手向前跑了看样子是去追前进的车队去了。
"啧啧,这人还真是热情。"
唐古看着短斧男离开的背影后说道。
在弗雷尔卓德生存的人性格都比较明显,他们有点非白即黑的意思。
"是很热情,不过,哥,他还是没告诉我们最近的部落该怎么走啊"
可乐在一边翻了个白眼提醒说道,他们两个在这等了半天还是没达到自己的目的。
唐古听着呆了一下,他这才反应过来了,这聊天聊着聊着怎么就忘了正事呢
"咳咳,没事,我们可以顺着这个车队留下的痕迹往前走啊,那个部落应该不远吧。"
唐古咳嗽两声掩饰了一下自己的失误后指着地上留下来的车辙说道。
"你怎么确定他们就是从最近的那个部落出来的呢?如果不是我们不是就要有错了嘛。"
可乐跟在唐古后面接着问道。
"哎呀!无所谓的啦,往前走就是了,我还能带你走错路不成,相信我,没错的!"
唐古头一撇,拉着可乐直接就往前面走。
唉~可乐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这个老哥真的跟小孩子一样,这还没老就变成老小孩了。
与此同时,在艾希和泰达米尔相谈结盟的聚集地门外大约千米的地方,一个喝醉的壮汉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外面负责警戒的卫兵看到古拉加斯这个样子过来,赶紧走上去拦住他。
要知道里面进行的会议可能会决定接下来一大段时间整个弗雷尔卓德的命运,可不能让人轻易的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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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拉加斯看着有人来到自己的身边,下意识以为这人是想开和自己分享醉酒的感觉,快步走了过去。
他这动作刚刚做出来,卫兵的眼睛都瞪呆了,在他的视野里他只看到一个巨大的肚子朝着自己快速的飞了过来,紧接着就是一股巨大的力量作用在了自己的身上。
古拉加斯这一下直接把他撞到了一边,滚了几下进了旁边的雪堆里面。
看着自己眼前的人一下子不见了,古拉加斯不解的挠了挠头发,不过这种疑惑只在他的心里持续了几秒钟,醉酒状态的他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朝着前面围过来的士兵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