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昭狐疑的看着她,眼中尽是疑惑:“你还不知道?”
宋慈一脸懵逼的表情:“我……我应该知道什么???”
宋昭看了她一会儿,却没有回答她的话。
她沉默了片刻,笑了,笑得意味深长。
宋慈顿时就感觉自己周身的毛孔都紧缩起来了!
这个表情,她太熟悉了啊!
这就是她家女王大人要坑她的时候的表情啊!!!
宋慈深吸了口气,颤抖着声音说:“那啥,妈,念在我一片真心为了你们的份上,您……能不能手下留情,别坑我了???”
宋昭轻笑着摇头:“什么坑你啊,我是你妈,我怎么会坑你呢?”
宋慈:“……”
呵呵呵……
您坑得还少么?!
从她的故事开始讲算起,您老人家到底坑了自己女儿多少次,您心里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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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慈哭丧着小脸儿,伸手拉住了宋昭的胳膊:“妈,全世界最好的妈妈!我求你了,你刚想说什么?就告诉我吧!”
宋昭却轻轻地摇着头,一副什么都不会说的模样。
宋慈只感觉自己的小心脏里已经盛满了失望。
就……
完了啊!
她不用想就知道,这次回京都,等着她的又不一定是什么坑呢啊!!!
宋慈长叹了口气,郁闷的抱住了自己的头。
宋昭似乎每一次坑完女儿之后,心情都会特别好。
她轻笑着站起来,拍了拍宋慈的肩膀,走进了屋子。
宋慈在院子里呆坐了一会儿,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咚咚咚的跑上楼,往慕言的怀里一扑,一脸惊恐的表情看着他:
“完了完了,言哥哥,我妈又要坑我了!!!”
慕言一把把她抱紧,皱着眉毛问:“不会又是相亲吧?”
他现在是真的怕了这件事了!
宋慈一愣,随后摇头:“那倒不是,就是我妈说,让我这次回京都的时候,把宋家之前抵押在银行的房子拿回来,然后我说是不是有些难,她的态度就、就……”
宋慈的小脸儿皱成了一团,似乎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刚刚宋昭的表情似的。
慕言却已经轻舒了口气。
还好还好。
只要不是让她去相亲,那怎么着都行了。
他抬手揉了揉宋慈的头,笑着安慰她:“没关系的,有我呢,不怕。”
宋慈叹了口气,眉头皱得更紧了:“我是担心,我妈会坑我!她的那个表情告诉我,她这又在给我挖坑!”
慕言失笑出声,他一手揽住宋慈的腰,在她的额前落下了一个轻吻:“不怕,有我。”
“唉……”
宋慈靠在了他的肩头,长长的叹了口气。
慕言低笑着轻拍着她的背,随后说道:“已经让裴仓去查古德的资料了。”
“嗯。”宋慈轻轻的甩了甩头,让自己不再去想这些有的没的,“来吧,给你换药。”
“好。”慕言的嘴角微扬,抬手就脱下了自己身上的休闲t恤。
宋慈有些仓皇的别过头,不去看自己眼前那一片麦色的皮肤。
她她她……
她不自觉的就又想起了之前宋昭丢给他们的小盒子。
呼……
宋慈努力的做着深呼吸,试图用这种方式来让自己冷静一些。
慕言的嘴角噙着笑,他大喇喇的坐在她的小床上,伸出胳膊等着她给自己换药。
等宋慈拆掉纱布,慕言不禁挑了挑眉。
这伤口竟然已经愈合了,只留下了一道颜色微深的痂,和缝合时候留下的,那些细细的线。
“可以拆线了。”宋慈轻声说了一句,然后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了个剪刀,“我来?还是找医生?”
“你来吧。”慕言的嘴角微扬着看着她。
“事先说好,我之前可没给别人拆过线啊。”宋慈一边给剪刀消毒,一边轻声说着,“我做过最贤良淑德的事情,就是把布娃娃的头安回去。”
慕言轻笑了一声,他点着头,把自己的胳膊递向了宋慈:“没事,借你练习一下。”
“好吧。”宋慈深吸了口气,却发现自己的手竟然有些颤抖。
她皱紧了眉头,想要集中注意力,却发现自己的手颤抖得更加厉害了。
宋慈的眉头紧锁,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慕言突然抬起手,把她腮边的碎发拨到了耳后。
他抬起头,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了一个轻吻:“没事的,暖暖,别紧张。”
这一句话,瞬间就让宋慈冷静了下来。
她深吸了口气,随后重重一点头:“嗯!我知道了!!!”
她说着这话,手里的剪刀再也不抖了,三两下就把那些缝合线都剪断了。
慕言的嘴角微扬,他看着宋慈,格外认真的说:“暖暖,如果池语有你这么快的动作,我想,缝合的时候,我也不会太难受。”
宋慈的脸颊有些泛红,她一手捏着镊子,另一只手紧紧地扶着慕言的胳膊。
她轻皱着眉毛,格外认真的模样说着:“你别说话打扰我啊,我可是第一次,我怕得很!”
第一次?
慕言的眼眸一暗,不自觉的就……想歪了。
他意识到自己想偏了后,立即就回过了神来。
天……
最近他这是怎么了?
似乎每次来到她的房间,他都会情不自禁的想歪。
慕言摇了摇头,正要说点儿什么来让自己没那么尴尬,就感觉到了伤口处细微磨人又持久的疼痛。
他偏过头,正瞧见宋慈捏着镊子,小心翼翼的夹着一根缝合线,慢吞吞的往外拉扯着。
似乎是担心会弄疼了他,她的动作轻得不能再轻了。
慕言清了清嗓子,提醒她:“暖暖,其实你动作快一些就可以,不疼的。”
“是嘛??”
宋慈抬起头,有些不确定的看着他。
慕言点了点头:“是的,这样慢的话,更容易疼。”
“呼……”宋慈长舒了口气,“那你早说么!”
说完这话,她的手就挥舞着镊子,飞快的把慕言皮肉中的缝合线尽数捡了出来。
真的,慕言这次是真的完全没有感觉到疼。
他的嘴角微扬,看着宋慈说:“暖暖真厉害,一点儿都不疼。”
“嘿嘿……久病成医、久病成医……”
宋慈随口说着,然后就拿过了她昨儿刚调配好的药,给慕言的伤口仔仔细细的又涂了一层。
这一次,慕言没有闻到花香,只有淡淡的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