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灼在躺椅上悠闲地晃荡,时不时喝一口茶,日子过得惬意悠闲,卸去了飞鱼服和软甲,身量单薄,绯红的衣裳衬得他格外娇艳。
阮晚忙着跟公子无觞周旋,他这日子倒是一天比一天悠闲。
藤桌颠了颠,茶碗都翻在上面,韩灼懒洋洋掀开眼皮。
“呸,浪蹄子,带着一身印子就来找我。”娇媚的声气满是戏谑。
刚冲到旁边躺椅上坐下的阮晚尴尬地扯扯衣领,遮住了脖子和锁骨上的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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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你有正事,少跟我来这套,不就是怪我让你一个人独守空房么,你要知道那是家里的原配正妻,你看你还是要有作为野男人的自觉好吗。”
韩灼失笑,把倒了的茶杯扶好,悠闲地踮了几下躺椅:“什么事。”懒得和他拌嘴,占点便宜就撤手这是韩灼总结出来的跟阮晚相处的最好办法。
阮晚将就倒了的茶碗还剩的半碗茶,一口喝了:“我怎么说呢,觉得这件事有点不对。”
韩灼眯着眼睛晒太阳:“什么不对,皇上又对你做什么了?”
阮晚摇摇头:“不是,不是不是,是江海棠,你不知道她来过吗。”阮晚疑惑地看向韩灼。
听见江海棠这个名字,韩灼神色沉重,这个女人是个狠角色,她这样莽撞来找阮晚,定是有万全之策。
“怎么回事,我不知道。”他还真不知道江海棠来过。
不纠结知不知道这个问题,阮晚继续说道。
“她花了一大笔钱,就是为了,找几个不相干的事情,还像模像样的。”
韩灼呼吸一滞,坐直了身子:“还有呢,全告诉我,一个字都不许省。”
阮晚歪着头想了会儿。
“她来了,挺客气的,然后跟我胡扯了几句。”
“嗯好像还要,还说什么家里中落了想要活路啊。”
“然后,给我倒了杯茶,被我悄悄给换了。”
“给了很多真东西,结果就问几个狗屁不通的问题。”
阮晚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韩灼过滤了一遍,然后说:“你换了茶?”
阮晚点点头。
韩灼拉过阮晚的手腕,两指按在他的脉搏上。
“换的好,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说不定就是想出其不意,让你羞辱她,得意忘形之后放下戒备。”
阮晚无语,他看起来像是那种随便就得意忘形的人吗。
“哎呀,我倒是无所谓,你还是好好担心自己吧,你知道我家里有个母老虎,占有欲强的很,嘴上说不介意咱俩见面,要是逮着了,指不定我们俩就做亡命鸳鸯了。”
话音刚落。
门口公子无觞的身影扎眼得让阮晚眼泪都快出来了。
韩灼的手还搭在他的手腕上。
公子无觞快步走进来。
“五石散,查清楚了。”轻飘飘地说了江海棠是来下的什么毒。
寒光凌冽的凤眸扫了扫韩灼:“等这些废物知道,你早烂成骨头了。”
阮晚心虚地挣开韩灼的手,公子无觞哼了一声转身走了,阮晚连忙追上去,后院失火了后院失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