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八章寻找何商兵
一台崭新的劳斯莱斯幻影停在江湖皇宫门前,马三炮沉着脸从车上走了下来,目光一扫之下发现门口并没有何商兵那小子,当下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马三炮眉头一皱,这事感觉有些蹊跷了,何商兵这家伙居然关机了?反手把车门一碰,抬步走进了装潢一新的‘江湖皇宫’。
这里经营的项目并没有多少改变,典型的换汤不换药,就是不知道那间地下赌场还在不在了。
“先生,请问您是吃饭还是找人?”一位男服务员走上前来彬彬有礼的询问,单个来这里的客人基本上不外乎这两种,如果是熟客大都过眼认得。
马三炮笑道:“找人的,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个叫张大志的?”问何商兵肯定是白搭,直接问张大志的大名可能还有些希望。
服务员笑道:“原来您找侯总啊,我好像见他上了电梯,至于去了几楼就不知道了,您可以打电话给他。”
马三炮暗忖道,好家伙,一个校门口唬学生的混混现在居然混成经理了,难怪何商兵会来这里,不过这小子手机关机是个啥意思?不管他,先找到张大志再说。想到这里,他故意拿着电话开始拨号,低着头向服务台方向走去。
服务员见对方是来找侯总的也没有多问,自顾自忙活去了。马三炮走到服务台前,对里面的女服务员说道:“请问侯总的电话多少,我刚才一下忘了。”
里面正玩着泡泡糖的女服务员抬起头闪了马三炮一眼,露出一个甜笑,嘴里熟练的报出了一个手机号码。
马三炮照着号码拨了过去,这回响了两声就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不耐烦的男声:“谁啊?”
“是我,茂名公司的……”马三炮随口捏了个名号报上,没想到电话那头的张大志直接发起了脾气:“娘的,老子不认识鸟的茂名公司,滚犊子。”一嗓子吼完喃喃骂了一声挂上了电话,马三炮却听清楚了这货在挂断之前骂的话,娘的,今天瘟神真他妈多。
过了两秒,马三炮再次拨通了张大志的电话,刚接通没等对方说话他就冷冷的问道:“张大志,何商兵那小子在么?”
张大志愣了足足半分钟才缓过神来,低声道:“你是?”
“马三炮,你现在几楼?”马三炮知道对付这种混社会的老油条不能让他考虑太多,最好就是咄咄逼人。
张大志现在已经是一头热汗,只能陪笑道:“嘿嘿,马少爷,今天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何商兵刚走,我现在也正找他呢!”
马三炮声音一寒道:“我再问一次,你现在几楼?延迟三秒信不信待会我打断你一条胳膊。”
这下张大志瞒不住了,急道:“您别介,我现在六楼二幺八号房,我马上下来找您。”张大志感觉手臂上的肌肉一缩,就好像被人大力擂了一拳似的,这才仅仅一句话话啊!
“我这就上来找你,最好别跟我耍花样,侯大经理。”马三炮淡淡的说了一句挂上电话走进了电梯,有时候在特定的情况下使用些过激的手段往往是最有效的。
二幺八号房间门是开着的,马三炮并不知道这就是何商兵先前住的那家,只看见张大志和两个身材高大的混混坐在沙发上抽烟。
为什么说他们是混混而不说是保镖呢?因为那两位大冷天还穿着个背心,好像生怕人家看不到他们双臂和前胸有纹身似的,还有一点就是这两块料染了头发,穿着耳洞,一般说来保镖是不会打扮得这么前卫的。
张大志一见马三炮连忙起身:“马少爷,欢迎来江湖皇城。”
马三炮上前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一脸淡漠的望着张大志,傻盯着他那张大众脸看了足足五分钟连眼皮都没眨动一下,仿佛在等他先说话一样。
张大志很艰难的咽了口吐沫,把手里的烟头摁死在了水晶烟灰缸里,很确定的说道:“马少爷,光头哥刚走还不到半小时,现在追出去已经晚了,只能等他手机开机。”
马三炮淡然一笑道:“编,你小子继续编,信不信我能在五分钟之内让你自己开口呢?”他并没有托大,而是真有这个能力。
迄今为止,还没有谁能熬过鬼谷点穴手的折磨,这一点已经用现实证名了。
张大志一听这话顿觉得后背一阵发凉,连汗毛都根根竖起,可是他心里仍然抱着一丝侥幸,希望能瞒过这场追问,看来要找个借口遁了。
“有的事情别想着可以瞒过我,还有……”马三炮突然伸手一指那两个穿背心的混混道:“你们俩出去,要不然我不介意送你们出去。”
两个混混脸色一变,各自把手摸向后腰,马三炮看到这两位后腰上别着一样的兵器,都是斧头,两把纯钢打造的短柄斧头。
“你们两个出去,关上门在外面等着。”张大志注意到两名手下的愚蠢举动,面色一沉赶紧打发他们出去,慢说是两把斧头,就是用两箱斧头也伤不到对方半条毛,惹火了这位煞星只会适得其反。
两个混混对视了一眼,乖乖的起身走了出去,还顺手关上房门,现在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张大志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个叉开腿等人来的女人,不知道对方会玩哪一手?
马三炮淡然一笑,故意用很慢的语调说道:“你真不肯说何商兵在哪里?那我只有让你尝尝高氏点穴手的滋味了。”
张大志脖子一梗,正准备来个死不认账,突然感觉后背一麻,就好像是被蚂蚁叮了一口,但这种感觉只延续了不到一秒,他就能感觉到第二只蚂蚁,第二十只……第二百只……强烈的刺痛感刺激着他所有的神经,,终于噗通一声从沙发上滚到了地下。
咯咯张大志嗓子眼里发出阵阵浊响,他本能的想用喊叫疏泄一下浑身的疼痛,然而不管怎么努力声带好像突然被截断了一样,根本没办法发出一个完整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