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司证瞬间被一剑斩破,阴差犹如受到了重创,本来狰狞的脸上变得苍白如纸!
下巴上满是血迹,两只膝盖抵着地面,堪堪支撑着身体。
叶风祭起阴司证,准备将他吸入阴司证内。
似有所感,阴差抬起头,满瞪大了眼睛,满脸尽是绝望之色。
阴司证被一剑毁掉,他便如同普通元神一般无二。
甚至此时的他,由于满身是伤,和阴司证也被毁,身受重伤,比起普通的元神,也是不如的。
落得如此地步,阴差不再刚刚那般有所依仗了。
他知道面前的叶风什么都敢做得出来!
急忙求饶道:“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
鼻涕横流,丑脸苍白。
叶风摇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
指了指正中央惨绝人寰的的囚笼说道:“我答应,他们也不会答应,他们答应天理也不会答应!”
那阴差已经吓破了胆,浑身颤抖的喋喋不休:“求你了!放过我吧!我愿意给您当牛做马!”
他哪知道当牛做马客串坐骑的起步也是个老虎,鲲兽漓龙,区区一个普通元神叶风实在是看不上眼,更何况作为一个人类基本的坚守善良,而这阴差与那个神秘无常弄的这个惨无人道的祭坛是罪不可恕的!
如同他自己所说,这阴差的宿命已经是注定了灭亡!
叶风想了想说道:“你把你所知道的幕后详情全部说一遍。”
阴差一五一十的说道:“这尊法器乃是那位无常大人的,坚不可摧,牢不可破!”
叶风不悦道:“说具体!什么法器?”
“这尊法坛整个都是那位无常大人的一尊阴器!”
面前的叶风不怒自威,阴差知道,随时他都可能一个不高兴将自己收入阴司证这种!
迫于这种危及生命的压迫感,他忍不住哆哆嗦嗦的说道:“我也本是那祭坛囚笼内锁住的一员,因为凶煞气提升的最快,所以很早前就提升为阴差。”
叶风略有些讶异,他本以为那邪恶无常是与自己差不多有一个吸纳元神修为的方法,或者仅仅是作为提升业绩所用。
听着阴差之意,倒是不仅如此。
出声追问道:“这法坛,莫非还可以用以提升阴差之用?”
这阴差很有眼色劲,看到叶风神色有不解,连忙解释道:“这个法阵便是那位大人用以培养阴差,以法阵自动的涌动收集起的凶煞气息,会一点一点催发那些元神的修为增长。副作用就是那些元神会变得煞气浓重,有些承受不住的都会当即消灭,所以需要有人时不时的用以阴司证镇压鞭打。”
说着,小心翼翼的看着叶风一眼,见到他没动怒才敢继续说。
叶风听明白了,这阴差就是这么一个角色,负责鞭打折磨那些饲养着的元神,这也能够解释那些元神为什么对他畏之如虎狼般!
叶风原本有些担心,这背后的无常会与亡师师有些牵连,但是听到此时,他几乎能够肯定这与亡师师并无瓜葛,甚至很有可能是敌对阵营。虽然只有短短一面之缘,但直觉上,亡师师不可能与这么邪恶无常有联系。
而且根据颜如雨说,亡师师十分缺手下,如果有如此的阵法,断不可能会缺少可用的人手!
不得不承认,这法阵虽然邪恶且灭绝人性,但是对于阴司内的势力博弈有着巨大的影响。
叶风几乎能够瞬间联想到,这无常培养出大批的自己手下阴差,在阴司内的地位必定非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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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职场还是世家势力之间的博弈,人才永远是首当其次的决胜条件。
想通此关节,叶风继续耐心听下去,留意着有用的讯息。
阴差继续说道:“有些运气好的,经受长久的凶煞之气磨砺,以及法器的催化增长,有着阴差的实力,会被那位无常大人所提走。比如我就是,我因为晋升的比较早,那位无常大人边安排我留守此地。”
这阴差也是个狠人,早在囚笼里,就是收到凶煞气息侵袭最多的一个,也是天赋极佳,在同批的元神里是晋升的最快的一个。
晋升阴差以后,始终以效犬马劳者自居,深受那位无常所器重。
常年受虐的经历,让他的心理十分变态,有着强烈的施虐欲望,日日以鞭挞元神为乐。
“而运气不好资质不佳的元神,大部分会因为承受不了凶煞之气满溢,而解体消亡!之后会变成法器所催化的凶煞气息。小部分会在那位元神大人发现时,被收做业绩!”
犹如永动机一般,活下去的元神变成了亲信手下阴差,失败的元神死掉了依旧能够化作原料,或者业绩。
放在商业上的说法,就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不过,将活生生的个体元神当做这般家禽饲养摆布,未免太过残忍!
此时,囚笼里的元神,似乎没有看到阴差,此时跪趴在叶风面前苟延残喘,无数的元神仍旧紧紧的缩成一团,十分凄惨。
看来只能把这些元神通通给予解脱,但是如果无法摧毁掉这个法阵,那便没有太大的意义,只能想办法将那个无常彻底弄死,或者将这个法阵收走。
思绪急转,叶风问道:“那这法坛要如何弄走?”
阴差摇摇头道:“不可能的,这法坛只有那位无常大人才能够解锁!”阴差不是没有过类似的念头,这尊法器几乎是得之得天下,只要能够藏匿起来,将只偷走,天涯之大何处不能够容身!放眼望去,满笼子的业绩!
叶风丝毫没有失望之色,也仅仅是随口问问。
这般法坛若是能够被轻而易举的偷走,那这阴差此时也不会跪趴在地,苟延残喘了!
摇摇头,叶风说道:“你这一问三不知的,没有半点价值。”
言辞间,似乎懒得再多余废话了!
祭起阴司证,高高举起,喝到:“我便替天行道,为这些无辜的元神了解了你!”
话未说完,阴差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急忙大喊着讨饶道:“放过我把,我只是个看门的,真的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