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的占地面积很大,但整个里面只有一个楼,再无其他建筑了。
这楼有三层高,在大院正中心的位置上。我大体划拉一眼,觉得除了楼也没啥逛得了。
我闷头向这里跑去。整栋楼只有一个大门,还紧闭着。一楼的窗户上也都被栅栏封住了。
我没有钥匙,也不能肯定,这大门有没有监控,我只能来到一个窗户前,盯着栅栏观察。
这栅栏有拇指般粗细。刚才跟铁驴分设备时,我正好带着一小套组合工具,我把它拿出来,打开后,里面有迷你的老虎钳,还有玻璃刀。
我先用老虎钳,对着一个栅栏夹了上去。要换做平时,用大老虎钳夹这个,保准很轻松就能弄断。
但这迷你老虎钳就让人吃力了,也亏得我被藏蛊附体了,劲儿比平时大。我双臂贯力,甚至嘴里忍不住发生轻微呃呃声。
持续不到十秒的时间,砰的一声响,栅栏断了。
我喘着气,又开始对新的栅栏下手。反正在我累的浑身快虚脱的时候,五个栅栏都断了,把它们挪开后,我又用玻璃刀,对着窗玻璃划了一个正方形,之后我撅个屁股,也不管雅不雅的,进了屋子。
冷不丁我闻到一股墨香气,这让人挺纳闷,我心说这难道是个书屋?还是说这屋子的主人是个舞文弄墨的主儿呢?
我用手机屏幕照着,来到一个书柜前。我看着书柜的款式,眉头皱了一下。
这书柜给人似曾相识的感觉。我警惕的慢慢把它打开,发现里面垒着不少书。
我抽出一本看了看,都是藏文的,我也不知道写的啥,对此兴趣不发,而随意的一打眼,我看到书柜角落里还放着一个硬壳册子。
我又把它抽出来,打开后看到第一页是一个组织结构图,从第二页开始,都是各种人物照片,也都以穿着喇嘛服的人为主。
我猜这是寺庙带编喇嘛的名册,我快速翻着,发现最早引我们进寺庙的那个喇嘛的照片了。这是在我意料之中的,而随后又出现一个人物照片,让我诧异连连。
他脸那么红,一下就认出来是赤脸汉子了,我真没想到,这彪爷们儿也是色勒小乘寺的。
我想知道他具体负责什么,但介绍依旧是藏语,我不得已又把手机拿出来,把这一页拍了下来。
我对电子产品摆弄的不太明白,拍照的瞬间,闪光灯开了,估计跟这里环境太暗有关吧。
我吓出一脑门汗来,甚至情绪激动之下,我下巴上的藏蛊都扭了几下。
我又凑到窗前,往外盯着看。当发现外面没啥动静后,我想叹了一口气。
但就在我要叹气的那一刻,有断续的几声呻吟从楼道里传了过来。我这口气是怎么也没叹出去,最后用轻轻咳嗽的方式才让自己好受一些。
我很明白,这楼里有人,不然呻吟声怎么传出来的?
我摸向后腰,想把匕首拿出来,但又一转念,算了,自己现在这双拳头挺狠的,遇到危险轮拳头就行。
我又把匕首放回去,凑到门口,慢慢把屋门打开一个缝。
呻吟声不再出现了。我这么眼巴巴等着也不是个事,不得以下,我又来到走廊里。
这里黑咕隆咚的,我瞪大眼睛,只能发现远处有一个屋门底下传来一缕光。我决定往那里走。
但也不知道咋搞的,走廊里特别的滑,我走了两步,要不是机灵,都得摔个狗啃屎出来,就这样,我还稍微岔开双腿晃悠好几下呢。
我打心里咒骂一句,也没想的太多。等一路“踉跄”的来到那个屋子前时,我隐隐听到,就是这里面出来的呻吟声。
而且屋门没关那么死,我握着把手,偷偷把它打开一个缝。
我不知道自己这种行为算不算是偷窥,但我瞪大眼睛往里看,一下就惊呆了。
屋里有两个人,是一男一女,他们都脱个精光,男在下、女在上,正关门开灯造小孩呢。
屋里灯光很足,照在男子的脸上,我也把他认出来了。竟然是胖老王。
不过现在的老王,一脸煞白,浑身上下裹了一层油乎乎的东西,好像出了数不尽的汗,干了后才弄出的这种效果。
老王一点享受的样子都没有,甚至那神态跟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子差不多了,还虚弱的喘着气。
再说坐在胖老王身上的女子,她倒是挺欢快,不断扭着腰,而且叫声就从她嘴里传出来的。
她的光头和长相,也让我认出来了,是那个女僧人。
我心说这也太疯狂了,这俩人刚认识多久就这么样了?另外女僧人看着也很邪乎,至少嘴里时有时无的吐着怪异的白雾。
我本想再观察一会儿,但女僧人感应能力超强,她猛地一扭头,又发现我了。
她双眼通红,很吓人,而且脖颈也都有种潮红的征兆。她不再呻吟,改口嗷了一声,不顾及羞不羞的,从老王身上爬下来了。
我挺心慌的,心说自己被发现了,那还不赶紧跑?但等我都转身挪开半步后,我又回过味来,心说怕个什么?我还斗不过一个娘们?
我又回头,还飞起一脚,把屋门砰的一声踹开了。
女僧人本来赤身*的正往门口走呢,门猛地一开,她吓得不得不往后退一步。
我俩互相对视着,我心里冒出一个念头来,老爷们不能打女人,但实际上,我心说这都啥时候了,再者,对面这位还是女人么?
我不打?我脑残我不动手。我先冲了过去。女僧人也是个狠角色,伸出手指,用点穴的功夫对我身上招呼。
我要是一般人的体质,她戳这几下子保准让我半瘫。但有藏蛊护着,我浑身穴位都硬邦邦的,她根本戳不进去。
这下轮到我了,我一伸手掐住她脖子,举着她往墙角冲去。
女僧看点穴不行,又换了个套路,对着我又挠又打拳的,尤其我鼻子上也挨了一拳。
都说打人不打脸,她太过分了。我把她推到墙角后,也来脾气了,用拳头对她鼻子砸了一下,算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了。
我的拳头力道猛,女僧鼻子一下就歪了。她呜呜的,有种要哭的意思,不过这娘们还有后手,突然张大嘴,对我噗了一口。
我都没法形容,这口气有多臭,我被熏得一时间都斗鸡眼了。我知道不能这么乱打下去了。
我咬舌尖一下,裹了一口毒血,对着女僧的脸喷了一下。我怕她会吐毒,就用血以毒攻毒的克她一下。
女僧很难受,而且我还看错,毒血喷到她脸上后,她脸嗤嗤的冒起烟来。
我又来个三连击,对着她脖颈打去。这下女僧彻底懵了。身子一软的滑坐到地上。
我没想让她摔的太狠,就扶着她倒下去,这期间我发现个怪事,她肚子有些鼓,就好像是怀孕三四个月的孕妇一样。
我心说不能吧?她要是有孕了,还敢这么非礼胖老王,就不怕流产么?
我对着她小肚子摁了摁,邪门的是,小肚子竟然有反应了,有什么东西往外拱,而且女僧双腿不由得抖了抖,一股白花花的液体从她双腿间流了出来。
我不嫌恶心,用手指划起一条白液体,抿了抿,又放在鼻前闻了闻。
我对妇科不怎么了解,但女僧这股液体里,散发着好强的涩味,还能发现一种有半个火柴棍那么大的白虫子。
我不认为这是胖老王的东西,而且我还联想起早年发生的一件事了。为了验证,我下狠手,对着女僧的小肚子砸了一拳。
这拳力道适中,不大不小的,但女僧双腿之间噗的一声,喷出好多液体来。
这次的液体很有代表性,里面飘着密密麻麻的小白虫,我伸手指过去,小白虫还立刻对我手指咬着,并玩命的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