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我还是不明白,息事宁人不好吗,惹不起还躲不起么?”杜坤好奇道。
王梓轩笑道:“阿坤,怎么弄得反而好像我们理亏似的?”
“大声,那我们该如何做?”刘大律师认同的点头。
王梓轩微微一笑:“他们赔偿了多少钱,我们就出多少钱做公益,必要的时候公示出来,堵住他们的嘴,联系无线的李梦华,做一些正面的引导,告诉所有人,我是为了惩前毖后,为了公益。”
他并未料错,果然东方日报一刊登,孩子划车事件引起了市民的热议。
大多数人赞同王梓轩的说法,但还是有人对他不满,认为他危言耸听,为难一个孩子。
肇事孩子的母亲因为赔偿一大笔钱,被记者严宽一挑唆,决定私下里花钱让严宽帮忙在报纸上抹黑王梓轩。
而东方日报的销量猛增,令记者严宽升职加薪做了副主编,尝到甜头,又拿了人家的钱,严宽开始玩弄文字明褒暗讽,将王梓轩成了攻讦对象,每日带着记者在小区楼下蹲守,但王梓轩天天足不出户,严宽想要借题发挥都难。
这天,王梓轩一身休闲服,拎着菜筐,挎着甄慧敏陪她去菜市买菜。
坐在花坛上的严宽看两人出来楼栋门口,赶忙带着记者们围了上来:“王大师要出门?”
“我们要去买菜。”王梓轩微笑点头。
“可否做一下采访。”
“不方便!”甄慧敏气恼的道。
“那我们就跟踪采访。”严宽一副无赖相。
“严先生,我记得采访必须基于自愿的原则之上。所以不想被采访,可以拒绝,如果他还死缠烂打,我可以报警,甚至通知法院向你递传票!”王梓轩面无表情的道。
“好啊,多好的新闻卖点,我公费报账,陪王大师打官司。”严宽不以为然地说道。
王梓轩上下打量严宽,利欲熏心啊,拿了人家钱这是要跟他做到底了。
见王梓轩不说话,记者当中的严宽笑道:“王大师,都说您是高人,这样,如果你给我免费算一下,我就劝说同事今天不打扰你们夫妻。”
一干“长枪短炮”的记者戏虐笑着附和,如今严宽刚刚升任报社的副主编,正是红人,他们都给面子。
王梓轩这类靠名气吃饭的人物极为爱惜羽毛,不能将他们怎么样。
“哦?你算什么东西?”王梓轩疑惑道。
这家伙无事生非,将他推到风口浪尖上,真是好日子过骚包了。
“呃,您随便说说。”严宽听出不对味,脸色有些不自然的道。
王梓轩仔细打量严宽的额面,面色转而凝重的道:“严先生鼻毛外露、鼻头发红、头发干枯、眉尾发散、颧骨发红,一副破财面相。
“破财面相?”严宽嘴角抽搐。
王梓轩点头,一本正经的忽悠道:“没错,所谓相由心生,而与此同时,面相的变化会受到你运势的影响,你脸上的一些变化,就是你会破财的先兆,严先生近期一定要多加注意。”
严宽面色阴沉的皱眉道:“王大师可否详细讲解一下?什么是破财面相!”
王梓轩微笑道:“破财面相,先说这你鼻毛外露。”
“鼻子是面相上的财富宫,直接掌管着财运,而鼻毛外露的人不容易守住财,即便赚到了钱也会因为各种原因而流失。如果这段时间你发现自己的鼻毛突然开始外露,一定要当心会不会遇上破财之事,避免财产受损。”
“再说你这发红的鼻头发红,作为财富宫,鼻子的变化很可能是财运变化的暗示,如果平时你的鼻子都很正常,近期突然莫名的发红,一定要提高警惕,因为这很有可能是破财的前兆,尤其是跟朋友之间的经济纠葛,这段时间内尽量避免和人发生太多金钱往来。”
严宽脸色越发难看:“还有呢?”
“你头发干枯,这也是破财的征兆,如果连眉毛都变干变硬,你更要注意谨言慎行,这是财运受损的严重警告,不然轻则钱财受损,重则危及健康。”
“眉尾发散,从相面角度来讲是散财难聚,如果眉尾突然散乱,很可能是破财之兆,这段时间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如果觉得自己莫名的烦闷暴躁,记得及时排解,否则很容易因为情绪不稳定而产生破财的行为。”
“最后说这颧骨发红,颧骨在鼻子两侧,从风水角度来说,是守护财富宫的,它的变化也会受到你本身财运的影响,如果它突然发红,就是相面学中所说的火克金相,影响到财富宫,从而影响到你的财运。”
“所以综合来看,严先生你是破财的面相!”
王梓轩善于收集消息,通过刘大律师与任达嵘的关系,很容易调查到严宽的信息,对方最近炒股刚赔了不少钱,和同事打四脚麻将也总是输钱,财运真是极其不好。
严宽脸色难看,竟然被说中了,他尴尬的问道:“王大师,我们没有为难你的意思,这也是上面指派,例行公事,谁让我们吃这碗饭呢,你多多包涵,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大师,你看我该怎么才能转运呢?”
“祸从口出,严先生的福运都被你的一张嘴给败了,少卖弄唇舌,搬弄是非,运气会逐渐好起来。”王梓轩一本正经的道。
“如果我说不呢?”严宽听出话里的讽刺与警告,沉声说道。
王梓轩沉声道:“我还有些话未讲完,你的印堂发黑,头顶隐约有黑气缭绕,近期可能会有血光之灾!”
“王大师是在恐吓我?”严宽脸色铁青的道。
“严重了,实话实说。”王梓轩目光同情的看向他。
“兄弟们,大家今天好好采访一下王大师。”严宽冷笑说道,记者们嬉笑应声。
“你们这些人怎么这样?我要投诉你们!”一旁的甄慧敏忍无可忍。
“没事,随他们吧。”王梓轩笑道。
“老公,他们就是欺负你脾气好。”甄慧敏瞪了一眼严宽等人。
“我脾气好?”王梓轩差点笑出来。
王梓轩风轻云淡的挎着甄慧敏出了小区,招手上了出租车,他的座驾还在补漆。
严宽一干记者赶忙去取车,跟在后面。
“师傅,劳烦去养和医院。”
甄慧敏好奇:“老公,我们去养和医院做什么?”
“去看望一位朋友,杜坤也在那里,然后我们再去买菜。”王梓轩打量一眼后面的新闻车,莫测高深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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