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小区门口。
我手机叫了,拿起一看,老三来的。
老三是我高中同学,大学同学。但大学,我们不是一个系的。
我跟老三的关系怎么说呢?
一个词,足以诠释!
兄弟!
多了话不说,大家慢品!
老三人长的略猥琐,加上我跟他是兄弟。因此,大学里就有了鼎鼎有名的三炮组合。
毕业老三的长相注定他入不了心理医生这行。
于是,我的这位兄弟一咬牙,当上了小报记者。
经过一年的训练后,老三成功掌握了小报记者的两大顶级必杀技。
裙底扫描和胸脯鸟瞰!
并且,高端的老三从不扫描和鸟瞰良家妹子。
他的目标是明星!
一线、二线没机会,三线小星的图儿,他硬盘里有很多。
基本都是5000PIX,超大幅高清解析度的……
“雷子,哪儿呢?”
“家门口,据小区目测32米,XX连锁超市对面。”
“次奥,那么详细!那啥,跟你说个事儿啊。我晚上要去郊区的一个工厂找料。家里那条饿狗,你别忘了给我喂!”
“妥妥儿地!”
“那个,门钥匙,在门口脚垫左上角的夹层里。就这么着了,不多说,回头一起喝酒。”
“妥妥儿地!”
老三养了条二逼哈士奇,名叫色色。
老三收养色色的过程堪称经典。那一年,老三小区附近方圆十公里的母狗屡屡惨遭同类强X。
不管大小品种,统统被奸!
愤怒的狗主人,开始联合起来行动。终于有一天,强奸犯小色色被手执棍棒的众人围堵在一个墙角旮旯里。
正当色色打算迎接命运的审判时,老三出现了。
他把狗领养至今!
我见过色色本尊,那货,胯下两颗蛋,奇硕!
沿街走,进地铁站。
等车间隙,我扫了眼四周。
这个季节的地铁基本没有什么撸点。
可以近距离体验妹子的季节在夏天。一般要选择下午五点后的班次,最好是主要干线。
老三传授给我一个技巧,就是地铁进站后,不要马上上车,要迅速用眼角余光,扫一眼各个车厢内的情形。在最短时间内,利用大脑做出一张详细的妹子分布图。
接着找到妹子分布较多的车厢,但不要马上挤,要跟在人群后。
进去后,一边慢慢往里走,一边说,对不起大家让让。
挤到差不多的地方,放松,闭上眼睛,开始体验吧!
我按老三说的做了,两秒后我闻到一股子混合了烟草气息的冲天臭气。
睁眼,一四十叔,正咧嘴,展露满口大黄牙,冲我嘿嘿乐着。
那刻起,我对地铁绝望了。
地铁来了,进去。
一路,我听了两个挨踢人士,谈论了一路关于私人飞机的话题。他们各执一词,一个说庞巴迪的设备是最完备的。一个说“赛斯纳”的操作感受是最优秀的。
他们引经据典,讨论的面红耳赤。
地铁快到站时,他们的话题又转了。
谈论的是,下个月到哪里去租房子……
我没在心里取笑他们,指不定哪天这二人中的哪位,就坐着属于自已的庞巴迪或赛斯纳,翱翔于祖国的蓝天上!
人、就算活的再穷!再苦逼!也一定要有梦想!!
炮炮,你的梦想是什么呢?
呃?
这个问题吗?先等把我自个儿是怎么回事儿搞清楚再说吧!
健身房在一座大厦的22层。
进去,电递直达。
叮咚,门开。迎面是两盆很是苍劲的不知什么品种的盆栽松树。松树后,是个背景墙壁。上面分别用中英文书写了两行字,XXXX俱乐部。
绕过这堵墙是个小厅,厅里摆了一张吧台,搁吧台后边立着一位非常健康的女孩儿。
形容妹子,多用好看,身材,气质等等。
我是搁上面那些领域里实在找不出词儿了,所以,我用了健康一词。
“哈喽,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妹子咧嘴,露两排雪白小牙朝我微笑。
我目光在妹子胸前微隆起的地方稍做0.3秒的停顿后,我利索地掏出卡说:“这个卡……”
妹子接过,扫一眼,又飞速在吧台后的苹果电脑键盘上输入一串的编码和数字。最终,她抬头打量下我说:“雷先生,现在您的卡已经被激活,您可以在我们健身中心享受为期三周的专业搏击指导训练。”
呃……
怎么个情况?搏击?训练?
我心中一动,脑子唰的一下就把半年前发生的一件小事给揪出来。然后我断定,这事儿,妥妥儿,周振海她姐干地!
半年前,周总领我们诊所四个年轻小辈,南下深山里的农村给留守儿童和老人做心理健康辅导。
这是个非盈利公益性质的工作。
大家精神饱满,兴致极高。
当地民政部门派了一辆小面包和一个司机带我们到处走。
一周后,结束工作。我们在一个小山村往城里返。半道,遇到打劫的了。
对方肯定不是当地人,听口音不像。一共有五个,手里拿的钢管。
他们先是在路中央横了一根很粗的烂木头。司机下车去搬的时候,一个人冲出来,一棒子给砸倒。
然后,他们让我们下车。
晚上,拿手电扫一圈后,为首一个人发话了。全都把钱留下,然后男的走,女的留下来。
那天晚上走的时候,我喝了点酒。
当时,不知怎么地,只觉得这伙子人太他妈的不是玩意儿了,简直牲口都不如的东西。
我吼了一嗓子,对方冲来一人,拿钢管砸我,我抬胳膊挡了一下。
那个疼啊!钻心!
就这一疼,我就好像打了鸡血似的,进入狂暴状态了。
当时跟我还有一个男同事小关,我俩一起上的。但听周总说,主力还是我。我那会儿就跟一个职业拳击运动员似的,很是灵活的走步和闪避,用重拳将这五个人一一击倒。
当然,我也挂彩了。
胳膊,肱骨骨折。右肩膀头子,还有左前臂,各中了两刀。
还好,刀刺的不深。
重伤是屁股蛋子上那一刀,再上一点就插腰里,坏了我的肾了。再下一点,我的菊花,就让人给爆了。
后来,周总开车,给浑身是血,不停哆嗦地我送到了医院。
我搁那儿住了半个多月,后又回的京。
打那儿以后,我工资涨了,原来上一天休一天,现在上一天休两天。
过年从家回来的时候,我一度不太爱说话。周总以为我受刺激了,就给我做了一次催眠介入。
结果我不知道,只记得,醒来时,周总很吃惊的样子。然后我问她,她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半年后的今天,周总给这么一张卡,这是要把我培训成搏击高手,贴身大保镖吗?
我摇头一笑,抬头正好看见吧台妹子正好奇地盯着我。
“怎么称呼?”我问妹子
“丁丁!”妹子微笑。
我咧嘴乐了下。
“雷先生,您先到那边更衣室换过衣服,更衣室里有专门的淋浴,还有桑拿,您累了,可以在里面休息。”
“多谢!”
我背包,拿卡,转身,走人。
我让周总这一系列安排搞的有点不明不白,稀里糊涂。我朝更衣室方向走着,心里还惦记这事儿。究竟是怎么个情况呢?我一心理医生,我跟自由搏击搭不上边儿呀……
埋头推门,拐进一屋儿,我感觉眼前好像有什么白影儿,嗖,晃了一下。没在意,伸手把大背包往两排长椅中央一扔,一把拉开外套拉链,脱的同时,打量环境。
装修很赞,完全的实木风格,换衣服的柜子,都很大,很气派。
我看了腕上的手牌,14号。
正要找柜,突然,我发现不对劲儿。
咦,眼么前,两米外,长椅上扔的是什么?那不是一堆衣服吗?当然,衣服不是重点,重点是那椅子下边摆了一双女式的三叶草跑步鞋!
呃……
再看衣服,分明是女孩儿穿的瘦腿牛仔裤,小吊带,小休闲外套……
我……这个糊涂呀,指定是进女更衣室了。我一拍脑门,转身要走。刚转过身,低头疾行。突然,斜刺里一只白生生,细嫩嫩的小脚丫就给我腿勾住了。
我呆……
呃,这脚丫子是个女人地!然后,往上是一截晶莹玉润的小腿,再往上……
“停!别抬头,再抬头,信不信我一拳打你个半死?”
一个脆生生,冷冰冰的小动静儿,就这么响在耳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