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我抬腿就是一脚。
也不知道是跟这货混久了还是被他感染了,从一个萌妹子到女汉子,只是一个月的转变。
陈源被我踹一脚也不说话,笑的那叫一个灿烂,神秘的看着我,就在我满心期待的时候,给了我两个字你猜。然后就转身就跑。
看着他的背影,我风中凌乱。
我猜,我猜你给大爷。
晚饭是葱花爷爷送上来的,他给我手腕上了药之后就说让我好好休息,我却在他走后咬着勺子想着幻界里的事情。
如果说那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只是让我看看童年的自己的话,那么她会不会太无聊了,还有就是我的手,虽然目前为止没什么感觉,但怎么说被人无缘无故换了一只,放在谁身上都觉得渗人。
转头饶了一眼房间,空荡荡的房间……感觉少了个人。
对了,他呢!
我心里一急,丢碗就跑。
“陈源、陈源……”喊着陈源名字,一边狂敲他的房门。
陈源也不知道在里面干什么,敲了半天都不开门,我耐不住的性子一脚踹到门上。
“啊……”
“宁乐丹你丫的滚出去。”
你不说我也滚呀!
我捂着脸靠在墙上,尼玛的在房间里换衣服你不知道出声呀!害的本姑娘看了男人的裸体,也不知道会不会涨针眼的说。
呸呸呸,说什么丧气话呢!陈源那叫男人吗?充其量就是一个女汉子。
想想这一路他的贱,他的唠叨,还真的是不能和脑子里存在的男人,挂不上边呀!
“你找我有事?”
陈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不一样的是脸上带着两朵红晕,我装傻的嘿嘿一笑,说你刚才在洗澡呀!然后换来陈源一个白眼。
也是,连我自己都觉得我蠢,不过这不是重点,这是……
“你过去看他了吗?”陈源突然一句没头没脑的话,我眨眨眼睛在眨眨眼睛,“他在东边的木屋里,很痛苦。”在我还不明白的时候又丢出一句话,然后走进房间,门从里面碰的一声关上。
我站在门外揣摩陈源刚才说的话,谁在东边的木屋,谁又在痛苦。
顺着陈源的话我去了东边的木屋,还没走进里面就传出一阵闷声,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就好像很痛、很痛苦。
木门上一张封条,写着一个很大的禁字,我知道这是葱花爷爷的禁地,之前葱花爷爷就说过这个地方不是我能来的,只是挡不住的好奇,我能感觉到,我的鬼夫就在这里。
手碰到封条,刚要拉开“丫头,你要做什么?”手腕就被人一把拉住,阴冷的声音我一回头是葱花爷爷,“爷爷,我…他…”我不知道要怎么说。
“你回去吧!我答应了不再动他,我就一定不会动他。”
“不是的爷爷,我是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他是受了一点伤,但不碍事我已经用冥界的东西在救他了,天色也不早了丫头你身上还有伤,你先回去休息,明天我保证你能看到他。”
葱花爷爷拍着胸膛保证,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想再问,又不好意思继续追问。
眼睛瞄了一下被葱花爷爷挡在身后的木门,木屋里痛苦的声音还在延续,我的心也跟着生痛。
碍于葱花爷爷,我淡然一笑“那爷爷我先回去了,他就麻烦您了。”
“恩。”
葱花爷爷点点头,我扯着嘴角又是勉强一笑,然后一步三回头的离开这里。
陈源说他很痛苦,可葱花爷爷却说他现在已无大碍,我到底要听谁的,
啃着手指头,我一边想着一边上楼,上到最后一节楼梯的时候,一头撞进一个怀抱。
唔……我反弹的向后一倒,下一刻倒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上方陈源笑的灿烂,伸手一拉我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
两人暖味的姿势,我的脸哄的一红,放我下来,我小声的说,好在陈源这次也是爽快,当下放开我才没让我继续尴尬。
“你去看他了没有。”陈源放开我一本正经的说着。
“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慕林。”这句话陈源是用吼得。
慕林?谁?
陈源今天说话怎么怪怪的,一定是脑子怀掉了,我又不认识慕林我干嘛要去看他。
神经病,我在心里家里一句,转身就要回房间。
“宁乐丹你真没良心。”
“什么意思?”
“你自己想去。”陈源高傲的甩下一句话,让我自己想去。
我想,我想你个大头鬼。
今天一天都怪,没有一个正常人不说,一个两个还都跟发神经似的个个给我下着疑问,尼玛让我想让我猜,我踩死你。
生气的甩上房门,我双手环胸的靠在门后大口大口的呼吸,我害怕我在不做点什么,我能让陈源给我气疯了。
等等。
慕林,这个名字,我貌似好像在哪听过。
靠在门边坐在地上,我继续啃着我的手指头,直到整个右手被我啃完了我才想起这个名字我在那里听过。
收紧的瞳孔,慕林是水晶棺材里面那男人的名字,那个和我长得一毛一样的女鬼说过,只是那一次是在宁家宅子我独自进入地下的一次,为什么陈源会知道这个名字,还是说…….
我突然想到什么,转身就往外跑,动作太大扭到的小腿,我忍着小腿的痛找着陈源。
慕林就是水晶棺材里那个男人的名字,陈源刚才说我又没有去看慕林,也就是说我的鬼夫也是慕林,更准确的说,我的鬼夫是慕林的灵魂,只是为什么五奶奶会守护着慕林的尸体,而灵魂却成了我的鬼夫,如果说慕林是我五奶奶的男人,那么他现在娶我又算什么事。
甩甩头,甩空脑子里奇奇怪怪的猜测,我现在只想找到陈源问问清楚。
我找到陈源的时候这货果然在厨房啃着鸡腿,这货看到我做贼似的将整个鸡腿塞进嘴里,怎么害怕我抢还是害我告状所以灭尸毁迹,我倒是没什么你也不怕把你自己噎死。
我的乌鸦嘴,刚在心里说完这货就打起了隔,吓得我连忙给他倒了一大杯水,以免他被一只鸡腿噎死。
“好了没。”
我拍着他的背问着,怎么说他会噎到噎到也是因为我的闯进,要不是我突然进来他就不会噎到,可是……你丫的大半夜就为了跑厨房来偷鸡腿,真是闲的蛋疼。
“没…没事…咳咳咳……”就是咳得快死了。
陈源继续咳,我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帮他拍背,一直拍到他停下为止。
又不是狐狸,我真搞不懂陈源为什么就那么喜欢鸡腿,哎!不懂。
陈源好不容易停了下来,涨红的脸就像是一只煮熟的虾子,看着看着我都有点饿了。
“好了别拍了,说吧找我什么事情?”
一把拉下我的手,陈源了解的说着,向后一靠摆出一副大爷的模样。
要不是现在我真的有事情要问他,就陈源这个架势我准备给他一脚,在我面前装大爷,找死,不过……
我讨好的一笑,笑嘻嘻的凑了过去,“那个…我就想问问你之前说的慕林,你是说我的鬼夫他…他叫慕林。”
我问完,陈源用这一种看怪物的目光看着我,惊讶的问着你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什么?
我犹如霜打的茄子软在地上,我想着那货从头到尾除了叫我娘子,他还说了什么,对了最近这两天叫了我两声小乐,不过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我和他结婚一个月我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尽然不知道你老公的名字,哈哈哈…….你能不能在搞笑一点,尼玛笑死我了。”陈源捂着肚子放声大笑,笑的就差没再地上打滚。
我坐在地上,用这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一直看着他,我坐看他能笑多久。
只是我低估了陈源,他这一笑和幻界里的那个女鬼的真有一拼,那笑的也不怕一口气喘不上来。
陈源还在笑,看这架势我也别想从他这里知道什么了,当下从地上站起来,拍拍屁股的离开,既然你不说我就自己去找。
晃动到凌晨两点,我再一次晃动到东边的木屋里面,木门上的禁字远远就能看到,红色的禁字,就好像一团红色血液。
一个破木屋你贴一个禁人家就真的不能进了,真当我是三岁小孩。
做鬼似的看了看四周,空无一人的地方,我蹑手蹑脚的走到墓门前,脸上得意一笑,伸手就去推门……
“啊……”我如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
右手心一阵火辣辣的痛,我抬手一看手心里红的出血,在看那道木门散发出一种诡异的红色。
站起身,我小心的走到木门前,木门外好像有一道防御似的死死包裹着整个木门,看似简单能一指推开的木门,其实被人下了结界。
禁?我盯着门上的那个大字。
大红色的禁越来越红,红到最后就像是一滩血游动。
什么玩意,我害怕的向后退了两步,在确定那个禁字真的在动以后,我犯愁的皱起眉头。
对了我的血,陈源说了我的血就是百毒药,会不会我的血就能破这个禁,想着有这个可能,强忍着食肉的痛苦,我把手放在嘴里狠狠一咬,好不容易咬出了一丢丢血,就在我欢喜至极想要往门上身上的时候背后一句你在干什么,冻结了我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