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在的避风亭是个神奇的地方,那个小道童点着了一根蜡烛对我们说:“这里又名海市亭或避风阁。你们看这里三面无窗、临海、大门敞开。纵然外面海风呼啸,但室内点燃蜡烛不灭,甚至纹风不动,所以才有了避风亭这个名字。”
我们一看果真和小道童说的一样,请支持阅读正版此时离蓬莱阁很近了,从亭子里望去,只见蓬莱阁雄伟的姿态,檐飞高翘,朱栋流云,象要凌空飞去的样子;一阵烟涌来,这阁就隐没在烟雾之中,影影绰绰的,现出一片朦朦胧胧的影子,果真是一块神仙福地。
这时濯清涟过来了,她的那张俏脸被海风吹的有点红,虽然一身男儿装,可是却掩盖不住女性的娇美,她走过来对我说:“二哥,咱们去蓬莱阁上看看吧?”
我说:“好,你们也一起去。”
濯清涟红着脸说:“我走不动你不
濯清涟说:“不行,我想继续走。”
我说:“你不是说自己走不动了吗?”
是一咬牙就慢慢的伸出手,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的手伸出去之后,就一直的抖,濯清涟一把抓住我的手,我当时感觉尴尬气氛,然后就朝着大海望去,不敢看濯清涟她们,这时的我哪有什么心思看海,无聊的望着远方,几个人总算看够了,这时把刚才的事情,也忘记的差不多了,我们这才下了蓬互辅用,都表达着主、客双方一定的心愿与意图。但这些还很不够,最终仍需要透过隐语来彻底表达双方的意思。
我们走着走着,看见一个小茶馆,茶馆的门口挑着一个旗子,钟大彪说:“应该就是这里了,这个是他们的就走了,我一看心里奇怪,就问钟大彪,钟大彪说:“不急,一会他还会过来。”
自己的手一阵酥麻,整个的人都不好了,心里开始狂跳,手抖的更厉害了。
濯清涟说:“你的手抖的这么厉害,是不是冷呀?”
我赶紧说:“不、不是冷,是热,不、也不是热,我就是感到心砰砰直跳。”
濯清涟笑着说:“你这个人,一点定力都没有,还能不能走?我拉着你走吧?”
我赶紧说:“不,不,我。”
濯清涟她们这些天是女扮男装,都是让自己的声音变的很粗,现在是本来的声音,非常的好听,我有点发呆,这时濯清涟了,又不理我了。我刚要说什么,罗熙菡上来了,就她一个人上来的,上来之后看着没有别人,就问道:“姐,你们聊啥了?”
濯清涟没好气的说:“还能、我能走。”
说着话我拉着濯清涟的手就往上走,她的手很柔软,是一块软玉,让人觉的非常舒服,不像我们的手,跟粗树皮差不会拉向我说明:“人生要是能脱离凡尘,如一对鸟一样,整天形影不离,四处任飞翔多好呀,振东你想不想做另一只无拘无束的小鸟?”
我有点发呆,被濯清涟这么一问,我有点慌乱的说:“刚才说做鸟了,这个做鸟好,有了翅膀,就可以随便飞。不过我师父没有教变鸟的法术,我们变不成两只鸟。”
濯清涟一听,生气的说:“你这个大笨鸟自己飞去吧,我不和你说了。”
说完之后一下子抽出她的手,然后走到别处,眼睛看着大海,女人的心情就是难猜,清涟刚才说做什么鸟,现在我回答着我的手往上走。”
我当时一震,不好意思的说:“这,这,男女授受不亲。”
濯清涟佯装生气的说:“我现在不是女人,是你的拜把兄弟,你拉下我的手怎么了?再说了,这周围也没有人。”
我朝周围看了看,确实没有什么人,于
天宁刚说了声好,被钟大彪拉了一下,钟大彪朝着天宁使眼色,天宁醒悟道:“师兄你上去吧,我想在这里歇一歇,你们去吧。”
我心想这个家伙懒病又犯了,不去就不去,我和濯清涟朝蓬莱阁走去,一路说着话,走着走着濯清涟忽然说:“我走不动了。”
濯清涟平时挺能走路的,今天却走不动了,我赶紧说:“走不动就歇歇吧。”
多,我们来莱阁,在蓬莱阁不远处,有一个港口,我们奔着港口走去,一边走一边打听海家三兄弟,一打听大伙都知道,他们三兄弟是海青帮的,是当时帮派的一个堂主,这些人都警觉的很,不会直接给我们见面,于是我们就寻找他们设的眼线。
一般只要找到联络点,就可以用唇典沟通,唇典是一种特殊的语言讯号,江湖中人彼此联系的一种特殊手段。亦称隐语、行话、市语、方语、切口、春点、黑话等,是民间社会各种集团或群体出于各自文化习俗与交际需要,而创制的一些以遁辞隐义、谲譬指事为特征的隐语。在三教九流社会中,礼节;行李包袱的捆扎和放置方位;茶具、餐具的摆设;个人的行、止、坐、立姿态相到了蓬莱阁前,看到一块匾上,写着蓬莱阁三个大字,这就是蓬莱阁了,我们进了蓬莱阁,在蓬莱阁里,有很多名人的题字,那些都是文人墨客的墨宝,我拽着濯清涟的手,一直都没有松开,我们登上了蓬莱阁的顶层,在顶层朝着外边望去。
这时的远处雾气朦朦胧胧的,天海一色,在雾中好像虚乎飘渺的山峰,这时濯清涟说:“振东,此时风景,让我羡慕起那些神仙,不过人比神仙好,神仙也想做凡人,我想起了一首诗。”
我说:“什么诗?我、我听一听。”
濯清涟清了清嗓子,用她好听的声音念道:“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声私语时,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聊啥,这个大笨鸟榆木疙瘩,根本就不开窍。”
罗熙菡听了哈哈大笑,笑完了说:“二哥你说什么了?惹我姐生这么大的气?”
我说:“我没有说啥,刚才就说变鸟了,我说师父没有教过我这个法术,我不会变鸟。”
罗熙菡听了又哈哈大笑,一边笑一边说:“二哥你哪会变鸟呀,你就是一个呆头鹅。”
我当时有点尴尬,正在这时钟大彪他们上来了,钟大彪一上来,看见通红脸的我,就笑着说:“二弟,你脸怎么这么红?”
罗熙菡说:“二哥要变小鸟,没有变成吧,刚才我了一上来,二哥就说了。”
我赶紧笑笑,缓解一下
话还没有落音,只见那个伙秘密据点。”
我说:“大哥,海青帮的切口你会吗?”
钟大彪说:“二弟不瞒你说,我当兵的时候,手下一个当兵的,就是海青帮里的人,这个海青帮,其实就是青红帮的分支,那些规矩我懂,我的身上还有一个腰牌,是通字辈的腰牌。”
我一听钟大彪这是门清,就不担心什么了,我们跟着钟大彪进了茶馆,钟大彪把腰里的牌子摘下来,往桌子上一放,我们坐下之后,钟大彪大声的喊道:“小二,给我们上两壶好茶,再来点好糕点。”
店里的伙计喊了声“好嘞。”接着就去上茶,等了一会,两壶好茶和一些糕点、瓜子一类的就上来了,小二上茶的时候,看见放在桌子上的木牌就是一愣,我一看那个伙计的样子,就知道有门,不过让我不解的是,那个伙计并没有问钟大哥,不但没有问,还装作没有看见一样,端着茶盘计端着一个盖碗茶出来,放到桌子上,钟大彪把盖碗茶的茶盖放到盖碗茶的左首,盖子朝外,盖口朝里,这时伙计递过一双筷子竖着放在茶碗的右首,钟大彪拿起来,直接放在茶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