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理亚看到了天空上的大门,那名为不可至之门的投影。
不,那已经不是投影了,已经完全实体化了。
对于这道门,作为调音士的她并非是不清楚的。
只有真正体会过绝望的人才可以看到的门,也只有这样的人才可以打开那道门。
在神话当中,那道门之后的是神明所在之地,是神圣之地,只要打开那道门,世界就会得到救赎,变得更好。
至少是推门者眼中的美好。
不过传说也就只是传说而已,那到底是不是真的,那恐怕就只有这个魔法的主宰者,暴风雨本人才会知晓的事情。
作为魔法的投影完全降临化为实体的时候,已经化为了异魔神的法则于世界体现其威能的时候,代表着战斗的乐曲已经吹响了。
就这么想要战斗吗?真理亚有些疑惑,她看得出在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是非常讨厌战斗这种事情。
“因为如果你们不死的话,我的内心就难以保持平静。虽然我觉得战斗是世界上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但是如果可以解决麻烦的话,也不算是什么不可以接受的解决方案。不是吗?”雾彩回答道,似乎光就只是从真理亚的眼神当中,她就可以理解到对方想要说的事情一样。
“那么,你想要告诉我人什么东西?不过,这恐怕就是你最后的遗言了。和你一样,我的魔法也是不受控制的。我只是在想着行动的时候,它就会帮我完成所有的事情。要是说理由的话,就是因为它已经成长了。”
【成长】了吗?还是说,门已经开始拥有属于自己的意识呢?
真理亚在思考着,但是发现到自己根本就没有足够的信息去推算。
对于她来说,在暴风雨成为神之前的过去,真理亚也就只是知道非常粗略的事情而已。实际上并不多。
而对于作为魔法少女秘密之中的秘密,属于她的魔法的隐秘,那显然不是调查就可以解决的事情。
所以真理亚不知道那代表了什么意义,但是对于我们来说,那应该是一件好事吧!
她这样想着,无视了门的存在。
“你不是想要知道怎样阻止暴风雨降临的吗?那么,简单一点来说就是,只要是作为本体的你死去,那样就可以解决所有的问题了,魔女是作为死去的魔法少女而复活,而不是作为死去的人类而复活的。没有变身的魔法少女,这也不过就只是单纯不过的人类而已。”
真理亚说“我可没有骗你,我也讨厌欺骗这种东西。如果是你的话,应该可以看穿我到底是不是在说谎的。想要知道一切的魔法存在是很困难的,但是只是知道别人是不是在说谎的魔法却不是什么稀有的东西。”
“拥有不可至之门的你,应该拥有这样的魔法的。”
这并没有说错,陷入了对于他人信任危机的雾彩,早就已经从门后得到了看穿谎言的魔法,面对着越来越严重的威胁,必需要拥有着确定谁是真正的敌人,谁是自己真正的朋友的力量。
她本来想要找一个时间和小林樱进行这种确定友善的魔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忘记了,她忘记了使用这种魔法。
在真理亚的提醒之后,她终于也想起来了。不用想,这肯定是某个人的魔法所做成的效果。
可是站在调音士的立场来看,真理亚她并没有任何理由告诉自己这一点的吧!
所谓执拗反覆的调音士这样的东西,那就是比起任何人而言更加希望暴风雨的降临才对。
“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因此而决定用本体的身份死去。你不是那种为了破坏别人希望而愿意被绝望所吞噬的人,所以告诉你也没有所谓,反而因此如果你可以从我的手上活下去的话,你和那位世界毁灭者的关系应该会去到冰点的吧!”
真理亚并没有说谎,同样雾彩也知道真理亚所说的言语现在已经可以称之为预言之类的东西了。
因为雾彩可以肯定,自己在这个时间点活下去的话绝对是会这样做的。
她很清楚自己的想法,同样,真理亚也很清楚雾彩的想法到底是什么。
“我喜欢你,我比起任何一位的调音士都拥有着更加强烈的信仰。也许这对于你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因为主不在乎,但是,那只要对于我而言有着意义就可以了。”
真理亚就好像是在回想着什么一样,雾彩注意到了,真理亚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自己的身上,与此同时,一般庞大的神气从什么地方弥着。
伴随着污秽般的瘴气降临在这里,某种看不到的东西似乎充斥着整个空间,整个时空。
雾彩觉得,这个世界似乎突然之间活了。不是说以前的世界是死寂的,而是,它似乎突然之间拥有了自己的意志,并且能支配着自己的身体一样。
“活着的意义是什么,生命的终极理想又是什么,所有,所有的事情,现在我就会给你看清楚,理解清楚。我所说的让你醒来,清醒过来,这并不是指杀死你,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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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彩看到了真理亚的魔法投影,不,那已经不是投影,已经完全实体化了,是从心灵的世界里显现在世间的魔神,异魔神,是魔法的本体。
与雾彩所拥有的不可至之门是同类的东西。但是根本就是不同的等级。
“我的射程距离不大,只有短短的一米而已,但是即使是这样,做到的事情也是有的。”
“来吧,向吾之主展现正确与最后的信仰,信徒以一生的赞礼而呼唤的究极领域。”
“架空神话神灾降临!”
宛如是杂音一样的咏唱,但是却隐约地听到了如同是亵渎众神的低语声。
那是把人类讨厌的音律都集合在一起的咏唱。用杂音又或者是嘈音来形容它已经不是正确而且合适的词汇了。
雾彩感觉到脑袋都开始要发疼了,好像是脑浆被强行抽出来一样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