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外一端的那个人,在雾彩移动的过程中说着那些应该只是存在于禁忌里的知识。
那名为[分灵体]的魔法,以及是穿越蔷薇的墙壁,抵达到神之山脉的方法。
雾彩不相信神,也没有任何信仰之心可言,因此,对于身处在另外一方的那个狂信徒,雾彩实在是难以找到所谓的共同语言。
不过,雾彩也知道自己不去找它是不行的,话既是邀请,同样也是一个命令。
雾彩很清楚,因此,她只是顺从于指令,来到了它所说的蔷薇之墙。
“请进来吧,我的主,直到现时也是没有危险的,但是,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还可以控制多久,的的魔法力量,并没有我所想像之中那么容易控制。”
此时,和雾彩进行交流的已经不再是出现在眼前的文字之类的东西了。
她的声音已经可以在此时出现在雾彩的耳边,又好像是直接进入到雾彩的脑袋里一样。和本来所想像的有一点不同,那并没有一个像是信徒的狂热,也没有像是邪教徒一样残忍的印像,那只是一道,非常普通的,像是女学生一样的声音。
年纪不大,听起来也没有什么奇怪的感觉,非常温和。
但是雾彩知道,这一定是假像来的,因为如果这道声音的主人就和她给出来的印像是一样的话,那么,她是绝对不可能会做出那种事情的吧。
这样想着的雾彩,伸出了手,指尖放在墙上,被那尖锐的花刺弄穿了,鲜血直流,就好像是完全没有办法止血一样。
然而,面对这种的情况,雾彩看起来也完全没有意识到一样。
事实上,虽然雾彩看到了自己的手掌正在流出大量的鲜血,但是耶也不过就只是自己的眼睛看到了而已,实际上,她的确是完全没有感觉到有流血这种事情发生。
似乎是,流血这种事情不过就只是幻觉而已。
这样想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她正想要收回自己的手,看一看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然而,手却收不回去。
那就好像是整只手掌都被胶水粘着了,抽也抽不回去一样。
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雾彩不清楚,但是这个过程却又是和之前这位信徒所说的事情是一样的。
随着鲜血被吸收,蔷薇的墙壁也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变化一样。
它似乎变成了某种像是深海里的动物触手一样,突然之间蠕动了起来。
尖刺消失了,变成了豆大的吸管,它们就好像是觊觎着放在它们身上的生命一样。
它们互相吞噬,消失的部分也变成了黑暗,蠕动,恶心,令人反胃的黑暗,就好像是连同空间这个概念的本身也消失了的黑暗。
此时,雾彩听到了她的声音。
“进去吧,穿过黑暗的门扉,如果是你的话肯定是可以平安地穿过它的。现在的话大概还是安全的,但是,慢一点的话那就不知道了。”
她的言行之间有些古怪,雾彩大概也可以感觉到对方的精神状态似乎是有些不对劲的感觉。
雾彩觉得还是尽快进去的话会比较好,至少,在对方的精神还没有完全变得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一回事之前。
虽然没有听到什么令人不安的气息,但是时间不多了。
不只是对面的那个人的问题,更加是雾彩自己本人的问题。
随着时间的变化,雾彩已经越来越难控制自己的黑暗了。她的魔法,不可至之门,现在太强了,也快要超越自己的控制了。
失控了会发生什么事情,雾彩不知道,但是,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情。
在穿过黑暗的时候,雾彩感觉到平静,就好像是她的魔法终于像是婴儿般甘甜地沉睡着一般。
“这里是……”
陌生的地方,但是却有种令人怀疑和熟悉的感觉。
仔细一想,这是在雾彩曾经的梦境,梦中的另外一个自己曾经生活过的都市。
名字已经不怎么记得了,但是……
那绝对不是什么好地方,她甚至可以在隐约之间看到了一个根本就不属于自己的自己。
这种奇妙但是令人反胃的感觉,雾彩觉得自己根本就不需要多加以形容。
“如果你的目的就是来恶心我的话,那么,现在的你绝对已经是成功了。”
雾彩皱起了眉目。
在此时,雾彩仍然没有看到其他人的身影,就好像是这里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一样。
“抱歉,我来晚了。”轮椅推动的声音,一个红发的女孩推着自己的轮椅前来。
对,她坐在轮椅上,在她的背后她推动着自己的轮椅。
这两个人的外貌可以说是一模一样的,只是和轮椅上的那个人相比,推动着轮椅的那个人脸上是什么表情也没有,看起来就好像是被人用念动力来推动的木偶一样。
“这里是幻梦境,是众神的花园,不过这里同样也是属于你的世界,是从你的内心里投影出来的世界,所以,在这里找到你对于我来说,这也不是什么轻易的事情。”轮椅上的女孩说道,听起来简直就好像是在约会里不小心迟到了五分钟的男孩子一样。
这个人就是之前一直在找自己的狂信徒吗?雾彩有些怀疑,因为不管是外表还是给人的印像也好,在雾彩眼前这个人,她也似乎完全不合乎这个条件。
“初次见面,我的名字是红真理亚,是执拗反覆的调音士之一,我的主,暴风雨你好。”
“不过如果现在就把你称之为暴风雨的话,你会生气的吧,因为你到现在还不愿意承认真正的你,那么,重新再一次打招呼吧!”
“初次见面,御芍神彩音,如果没有记错的话,我的主,作为凡人的时候,你的名字应该是这个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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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理亚甜美地笑着,说出了雾彩一直以来也试图隐藏的名字。
“你为什么会知道的?”雾彩问道,她看起来似乎对此没有什么意外,但是这也只是仅仅限于语气而已,她的手不自然的反应似乎说明了雾彩并没有她看起来那么平静。
真理亚回答道“因为我是你的信徒,是神之巫女,这个世界上可不存在着连神的过分也不知道的巫女啊!我们调音士也没有人是不知道你的名字的,只是,我们都不愿意叫这个名字而已。”
“因为我们是神之使者,是暴风雨的使者而不是别的,所以,我们不希望用凡人的名字来称呼你。”
“不过放心,这只是我们调音士知道的事情而已,在你身边的那个世界的破坏者,她是不知道的。正如连缪斯的真身也不知道的她一样。”
真理亚轻抽淡写地把这些秘密说出来了。
“这一次来到的调音士就只有我一个人而已。没有调音士会想要和我一起的,因为我太危险了。”
“你是想要说你很强?比起任何调音士而言还要强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