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金婆婆都不知道那木箱里有什么,一時间充满了好奇,只见男人像是在木箱上动了什么手脚。顿时那木箱就发生了惊人的变化,立即分拆重组变成了一只木头大鸟的形状,大鸟的翅膀上插着羽毛,羽毛全是一把把叶子形状的刀片,鸟嘴也是一把弯刀,鸟眼是两粒鐵蛋丸,鸟爪是两把铁制钩爪,这木头大鸟上几乎全是伤人的利器!
“這是啥玩意?”我咽了口唾沫。
“他那木箱子里全是各种利器,木箱结构可千变万化重组成各种形状。这是古老的机关术!趕紧收了祝由气盾,对这种东西没用。”金婆婆说着就站了起来。
就在我收了祝由气盾的同时,男人念动口诀将气注入了木头大鸟,木头大鸟立即腾空而去,大鸟上的刀片羽毛就跟下雨似的飞了过来,发出破空的呼哨聲,这真是太诡异了,木头鸟像是突然就活了!
“哇哇,變成鸟了。”小安兴奋的叫着。
金婆婆赶紧夹起小安就慌忙躲避,我们刚刚躲过了刀片雨。大鸟的两粒铁蛋眼珠突然朝我们飞过来,我们一个闪身,铁蛋击中石头顿时就炸开了,火药味弥漫。
“好厉害。”我心惊道。
这大鸟上的机关利器几乎不给我们喘息的机会,鸟嘴弯刀突然飞出,鸟爪双钩也同时飞出,分别朝我们三人袭来,鸟嘴弯刀和鸟爪双钩还带着钢丝连接在鸟身上,鸟身控制着弯刀和双钩,立即成了跟踪的,无论我们怎么躲避都追得到,黄河岸边本就开阔,搞的我们根本就无处躲了,眼看弯刀就要朝我飞来。我赶紧挥出祝由气剑将它击中,顿时气剑和弯刀相撞火花四溅,弯刀没有半点损伤,只是改变了飞行轨迹,男人控制着鸟身变了个方向,弯刀又重新飞来,眼看弯刀就要照着脖子旋转着飞来了,我赶紧向后一仰,弯刀直接将我前额的头发丝给削了几根下来,直到此时弯刀才旋转着飞回了鸟身恢复成了鸟嘴。
我朝金婆婆那边看去,他们也躲的非常狼狈。双钩紧跟不舍,小安露出了尖牙有些不爽了,小黑猫在小安怀里也不停的喵叫着。
见此情景我赶紧拔出灵蛇剑一跃将连接在双钩上的钢丝斩断,双钩掉落在地,男人这才将大鸟收了回去,大鸟飞回地上直接重组变回了木箱。
我和金婆婆气喘吁吁的看着男人。他这神奇的木箱着实难对付,如果是用气跟他对决,他肯定不是我对手,我还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奇术。
“嘿嘿,这只是小惩大诫,识相的赶紧离开,否则我不会手下留情了。”男人道。呆叨何巴。
“你跟墨家有什么关系?!”金婆婆骇然道。
“没有关系。”男人不屑道。
“你这分明就是墨家的机关术,还说没关系?!”金婆婆厉声道。
“他妈的。”小安瞪着男人骂道。
“金姐,这男人跟叶墨有关系吗?”我喘着气问道。
“有屁的关系,叶墨哥哥怎么会认识这种人,他只不过是用了墨家的机关术而已,墨家不仅仅有兵法还有机关术,机关术乃墨子所创,以千变万化的机关御敌,很是厉害,传闻机关术是墨家巨子的不传之术,没想到这卸岭派的盗墓贼居然会墨家机关术。”金婆婆道。
“臭娘们,你还真有见识,既然知道这机关术的厉害还不赶紧滚开!”男人叫着就将手再次按在了木箱上。
我和金婆婆都下意识的退了两步,小安并不退缩站在那叫道:“我要那个箱子玩。”
我和金婆婆不由一愣,小安已经能将话说完整了,也完全能理解我们的意思了,简直就跟个小大人一样,他这会居然看上那个木箱了。
“这是你道爷的宝物,岂是你这小屁孩能玩的,给老子滚犊子!”男人操着东北口音叫道。
“你滚犊子!”小安不甘示弱道。
男人有些恼火了,一拍木箱,木箱立即重组变形,变成了一把可拿在手中的枪械,只见男人扣动扳机,顿时枪管里就射出了一根根锋利的铁钎,我赶紧扑上去将小安一把给拽了回来,铁钎射中河岸没入土堆。
“我要我要,我要木箱,嗯~。”小安闹腾了起来。
“要个屁,那不是你能玩的,没有独门的口诀不行,不要喜新厌旧,乖乖的陪着小黑猫玩,不要出来了。”金婆婆瞪了小安一眼,就抱起他放到了隐蔽的土堆后面。
金婆婆站到了我身边来,朝着对岸喊道:“堂堂一个大男人居然对小孩下这么重的毒手,你还要不要脸,为了河底的这个古墓我看你是无论如何也要赶走我们了,看来这河底绝非一个普通的墓,究竟是何人之墓你如此重视?”
“你们连这都没搞清楚还管啥闲事,看来你们是不肯走了,少废话,今天爷就灭了你们!”男人说着就将手中的木头枪械一拍,木头枪械立即恢复成木箱,随即他又要拍箱子。
“俞飞!”金婆婆喊了我一声,我立即会意赶紧也一跃而起,灵蛇剑挥出一股强劲气流朝男人袭去打断了男人的施术,男人提起木箱一个闪身躲开了气流,气流击中河岸后的山石立即炸开了。
“好厉害的剑气。”男人皱了下眉头。
“这闲事老娘管定了,滚犊子!”金婆婆叫道。
男人突然面无表情看着我们说:“本来不想惹其他道上的人,把你们吓唬走就算了,然后趁着夜色把这墓给切了,既然你们咄咄逼人,那就怪不得我了!”
男人说完将手指放进嘴里吹了个呼哨,我和金婆婆紧张的环顾着四周,四周并没有什么大动静,不过我们都预感到绝不会这么简单了,果然没多一会就看到对岸远处有十来个黑影急急的朝这边急行,他们居然没有发出半点声音,连脚步声都听不到。
“盗墓是集体的勾当,这男人肯定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只不过是打个前哨,这下麻烦了,那边看上去起码有十来个人,看身形移动都不是普通人,居然没有半点声音。”金婆婆沉声道。
“这河里的古墓主人究竟是谁,他们为什么这么重视。”我嘀咕了句。
“我哪知道,你在王家村长大不知道吗?”金婆婆问。
“我……我还从来没听说过黄河底有古墓的,对了,倒是以前有一伙盗墓贼来过王家村后山找东汉开国皇帝刘秀的墓,后来他们被狼撵跑了,那伙人就是刘明带头的,可后来他们已经找到刘秀墓在邙山了啊,阿洛为了给刘国邦报仇我们还去过邙山,也看到刘秀墓的墓道了。”我说。
“你们没进去过吗?”金婆婆皱了下眉头。
“没有。”我摇了摇头。
“难不成那个墓跟孟津铁谢村的刘秀墓一样也是个假的?”金婆婆嘀咕道。
“金姐你的意思是……这河底的古墓主人是东汉开国皇帝刘秀?那这千年的鬼气岂不是刘秀墓里散发出来的?这怎么可能啊,哪有帝王把墓修在黄河底的,帝陵一般都修建的越高越好,象征着权位的至高无上,这刘秀怎么反其道而行之?”我愣愣道。
“帝王陵墓真真假假那都是为了掩人耳目,为的就是防盗,这当中肯定有不为世人所知的典故,是不是刘秀墓我来套套他的话就知道了,这伙人应该在此处盯了很久了,一直在等黄河河段干涸,咱们不管他是盗谁的墓,只要连累村民咱们就不能不管!”金婆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