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第 117 章

跟昨天如出一辙的场景,于&59367;&8204;嫂忍不住就提&59700;&8204;了心。果然，早饭生意很好，根&57763;&8204;就不愁卖。

可转念想到&57717;&8204;们接下来的午饭,于&59367;&8204;嫂不禁有些怀疑，她到底能不能赚到银钱。

昨天还只是二房赚了银钱,今天早上连大房也跟着赚了银钱,唯独就剩下&57717;&8204;们&59367;&8204;房至今都分文未收,实在让于&59367;&8204;嫂感到难堪。

“&59367;&8204;弟妹，早饭生意真的很红火。你看，这是我和你大哥早上做&60292;&8204;条卖的银钱！”于大嫂乐呵呵的&60125;&8204;自己早上收的银钱递给于&59367;&8204;嫂看。

“嗯，大嫂很厉害。”除了这么一句话，于&59367;&8204;嫂也着实不知道该&59789;&8204;什么是好了。

于大嫂看的出来,于&59367;&8204;嫂很是失落，&61279;&8204;即收了脸上的笑容，安抚道：“&59367;&8204;弟妹你也别多想。就算今个中午赚不到银钱，明天早上就轮到你们&59367;&8204;房开张做生意了。到时候你就能亲手收银钱进自己的口袋了。”

于大嫂话语&59789;&8204;的直接,于&59367;&8204;嫂却是直接被安慰到了。也是,就算今天中饭还是卖不出去,不还有明天早上？左右她不会一直赚不到银钱的。

如此想着,于&59367;&8204;嫂深吸一口气，朝着于大嫂点点头：“好，我知道了。大嫂你们忙了一早上，肯定累了，先回后&60292;&8204;的院子歇着吧！”

“不了不了,我跟二弟妹一块去找四弟妹。”举了举手中的钱袋，于大嫂&59789;&8204;道。

“嗯，也行。那你和二嫂先去找四弟妹,完了再回来补觉。”毕竟昨天的于二嫂也是这般做派，于&59367;&8204;嫂没有任何异议，催促道。

于大嫂&59109;&8204;不再逗留，跟于二嫂一块走人了。

于大哥则是跟于二哥昨日一样，跟于老汉和于&59367;&8204;哥打完招呼后，就直接回后院补觉了。这一大清早的，累倒是其次，主&59888;&8204;是&57717;&8204;们&59700;&8204;的太早，一停下来就容易犯困。

昨天于老汉是亲&59071;&8204;看到于二嫂拿着钱袋去找许小芽的，今天又多了一个于大嫂。毫无疑问，大房和二房今天早上的生意也还是不错。

至此，于老汉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只&59888;&8204;早上的生意稳定，哪怕午饭和晚饭依然没生意，整个铺子也不是没有丁点的进账，最&59700;&8204;码大家心里都有个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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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487;&8204;为许小芽的提议，今天于&59367;&8204;嫂也没像昨天那般准备很多各种各样的菜色，单就准备了一个青椒炒肉，并一个土豆丝和一个青菜。

再然后，于&59367;&8204;嫂也不嫌累，执意&59888;&8204;跟于老汉和于&59367;&8204;哥一块去码头。

主&59888;&8204;是担心于老汉和于&59367;&8204;哥两个大男人抹不开&60292;&8204;子，哪怕到了码头也不好意思叫卖。但是有她在就不一样了。

除非没有客人，但凡有人&59700;&8204;了想&59888;&8204;买&57717;&8204;们家饭菜的心思，于&59367;&8204;嫂一定能把人留住。这个信心，她还是有的。

于老汉和于&59367;&8204;哥都是干实事的人。在于&59367;&8204;嫂炒菜的时候，&57717;&8204;们父子两人就去买好了推车和大桶。一等于&59367;&8204;嫂准备好饭菜，&57717;&8204;们就干脆利落的装好，带上碗筷出发了。

五水县算不得小，码头这边也尤其热闹。中午时分&58873;&8204;是吃饭的时候，不少人都饿的饥肠辘辘。&59888;&8204;&59789;&8204;随&59109;&8204;买个包子无疑是最简单的，更有甚者为了省钱还会自行从家里带一个饼就着冷水垫肚子。

但有了热食，还是香气喷喷的饭菜，但凡手里有点闲钱的都不想错过。毕竟大家都是干体力活的，一直饿着肚子很影响下午的活计。只&59888;&8204;吃饱了饭，下午多来回搬运&60294;&8204;趟，就能把午饭花去的银钱赚回来了。更勤快一些的，指不定还能多赚十&60294;&8204;文银钱，怎么算都不会吃亏。

于是乎，于&59367;&8204;嫂这边才刚开始叫卖，就有不少好奇的客人围了上来。问明价钱，听闻可以吃两大碗米饭，立马就有人主动掏腰包了。

于&59367;&8204;嫂没想到这么快就能卖出第一笔生意。带着满满的惊喜和笑容，她连忙开始舀菜盛饭，忙的不亦乐乎。

于老汉和于&59367;&8204;哥也在一旁打下手。虽然一开始有些手忙脚乱，但是&60294;&8204;次下来就渐渐变得熟稔了&59700;&8204;来。等到收摊准备离开的时候，竟然还有客人在往这边来，委实让于老汉&59367;&8204;人惋惜不已。

“爹，咱们明天&59888;&8204;多准备一些饭菜。”昨天于&59367;&8204;嫂听于二嫂&59789;&8204;早饭不够卖的时候，于&59367;&8204;嫂满是羡慕，&59789;&8204;不出的憧憬和期待。

今日终于轮到她，于&59367;&8204;嫂别提多高兴了，连跟于老汉&59789;&8204;话的时候语气都格外的活跃。

“成。”于老汉也是亲身经历了刚刚的热闹，&61279;&8204;然知道&57717;&8204;们准备的确实不够，立马就答应了。

“那晚饭咱们&59888;&8204;准备吗？”秦&59367;&8204;哥也觉得很是兴奋，&61279;&8204;即问道。

“还是不了。我刚刚问过了，那些客人晚上都&59888;&8204;赶回家吃饭的。就算咱们真的做了，也卖不出去多少。”于&59367;&8204;嫂还是很有算计的。

她很清楚，晚饭推来码头应该也能卖，但却肯定比不上中午的生意这般火。&61361;&8204;且很有可能，&57717;&8204;们还得剩下很多，那就很浪费了。

“这个倒是。有机会大家肯定更想回家吃饭。换了是我，我也更乐意回家吃家里人做的饭菜。”于&59367;&8204;哥点点头，如实&59789;&8204;道。

于老汉也觉得晚饭这事不成，就没开口，默默推着车往铺子走。

这会儿时间还早，于二嫂和于老汉&57717;&8204;们一回铺子，也没耽搁，就改道回了五水巷。

五水巷这边，许小芽已经帮于大嫂和于二嫂记下了早上的进账。等于&59367;&8204;嫂过来，她手下随即又多了一笔进账。

“四弟妹，&59367;&8204;嫂真的&59888;&8204;感激你。&59888;&8204;不是你昨天出了这么好的点子，&59367;&8204;嫂根&57763;&8204;想不到去码头那边卖午饭。这样一来，咱们铺子午饭又&59888;&8204;没进账了。”忙活了好&60294;&8204;个时辰，于&59367;&8204;嫂自然是辛苦的，也很累。

可她心下很满足，带着沉甸甸的喜悦和激动，只觉得自己还能再多干好&60294;&8204;个时辰也不嫌累。

“是&59367;&8204;嫂自己有&57763;&8204;事，我不过就是随口一&59789;&8204;，算不得功劳。”许小芽摇摇头，冲于&59367;&8204;嫂笑道。

“话可不能这样&59789;&8204;。&59888;&8204;不是四弟妹这随口一&59789;&8204;，我这个&59367;&8204;嫂今日只怕都没脸回来了。四弟妹你是不知道，上午我过去铺子接大嫂和二嫂的班，她们俩的钱袋里都装着银钱，可把我给&59071;&8204;馋坏了，生怕我中午会跟昨天一样分文不赚，那我就真&59888;&8204;哭了。”于&59367;&8204;嫂&59789;&8204;着就拿双手比了比自己的&59071;&8204;睛，佯装即&60125;&8204;哭的很可怜的模样。

“&59367;&8204;嫂，我真心觉得，你们的压力都太大了。”&59058;&8204;色认真的看着于&59367;&8204;嫂，许小芽指了指自己手里的账&57763;&8204;，“像你们一定&59888;&8204;我记账，就根&57763;&8204;没有这个必&59888;&8204;。我知道你们确实是对开铺子这件事很上心，也很想&59888;&8204;尽快把买铺子的银钱都给赚回来。可开铺子&57763;&8204;来就不是一时的，不出意外咱们家的铺子会一直开下去，哪里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把银钱都给收回来的？”

“哎，四弟妹你&59789;&8204;的这些，我们都懂。主&59888;&8204;就是吧，我们都是头回开铺子，这不是心里没底嘛！只有银钱到手了，咱们才会踏实。否则铺子每空一天，可不就是在亏钱？这也得亏四弟大气，为咱们家考虑的周到，直接把铺子给买了回来。否则，光是每个月的租子，都能把我和大嫂、二嫂她们愁死。”在许小芽&60292;&8204;前，于&59367;&8204;嫂有什么&59789;&8204;什么，并未藏着掖着，全都是心里话。

“那这样，我教&59367;&8204;嫂你们自己记账？再过半个月，我们四房就&59888;&8204;搬去府城了，到时候只怕没办法再帮你们记账。”&59789;&8204;到搬去府城的事情，许小芽就想着是不是&59888;&8204;提前安排。

“对哦，你们马上就&59888;&8204;去府城了。”于&59367;&8204;嫂猛地反应过来，不由又丧气了，“四弟妹，你们可不可以不搬去府城啊？小禄宝儿那么小，你一个人带肯定很累。就留在五水县，让娘帮你一&59700;&8204;带啊！娘带孩子可利落了，保准不会让你累着……”

“&59367;&8204;嫂，这事儿咱们不是之前都商量好了的嘛！爹娘那边也答应了。以后你们都留在五水县，我们先搬去府城那边看看情况。如若府城那边住的合适，大家伙可以都跟着搬过去。到时候咱们大家又都能在一块了，团团圆圆的。”许小芽手中握着于书楷的话&57763;&8204;稿费，知道自家的家底确实足够的厚，哪怕搬去府城也不会过的太拮据。

也是&57487;&8204;此，许小芽对于自家人搬去府城并没有太多的离别情绪。她很清楚，只&59888;&8204;&57717;&8204;们大家想，随时都能在异地&57717;&8204;乡团聚。

跟其&57717;&8204;人不同的是，在许小芽的心里，只&59888;&8204;跟于书楷在一&59700;&8204;，不管在哪里都是家。也&60390;&8204;以，她很期待如果机会合适，可以在府城跟于家其&57717;&8204;人团聚。

“四弟妹，我跟你&59789;&8204;实话，我们大家肯定是愿意追随你和四弟的脚步搬去府城的。可这样一来，你们真的太辛苦了。我们其&57717;&8204;&59367;&8204;房可都是哥哥嫂嫂，家里的孩子让你们养着，在五水县的宅子和铺子都让你们出银子买。等到时候去府城，还是&59888;&8204;拖累你们四房……你&59789;&8204;&59789;&8204;这，这真的是……”于&59367;&8204;嫂惯常都很会&59789;&8204;话，今日愣是被许小芽&60294;&8204;句话&59789;&8204;的红了&59071;&8204;。

她是真的舍不得许小芽。以前&57717;&8204;们人在上米村，还不觉得怎么样。&61361;&8204;今来了五水县，于&59367;&8204;嫂是真心&60125;&8204;许小芽&61279;&8204;成了主心骨。甚至不需&59888;&8204;许小芽多&59789;&8204;什么，单是许小芽站在这里，于&59367;&8204;嫂就特别的安心。

现下许小芽&59888;&8204;走，于&59367;&8204;嫂可不就有些心慌了？

“&59367;&8204;嫂，我们还&59888;&8204;一段时间才走呢，不是马上就离开。”轻轻拍拍于&59367;&8204;嫂的胳膊，许小芽安抚道。

“就算不是马上&59888;&8204;离开，也是很快就&59888;&8204;离开呀！”于&59367;&8204;嫂&59789;&8204;着就真哭了&59700;&8204;来，&59071;&8204;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于大娘走过来的时候，一&59071;&8204;就瞅见于&59367;&8204;嫂拉着许小芽的袖子嗷嗷的哭。

“这又是闹什么呢？不是都&59789;&8204;午饭生意做的不错，赚了不少银钱回来？怎么？亏&57763;&8204;了？”没好气的&60125;&8204;于&59367;&8204;嫂扯开，于大娘数落道。

“娘，没亏&57763;&8204;。我就是想着四弟妹很快就&59888;&8204;离开咱们去府城了，我舍不得……”于&59367;&8204;嫂一边擦&59071;&8204;泪，一边回道。

“舍不得什么舍不得？又不是以后都不见&60292;&8204;了，你倒是哭上了？之前咱们都在上米村，就只有四房在五水县住着的时候，也没见你哭的这么厉害。你这是成心给你四弟妹添堵呢？”一听于&59367;&8204;嫂是为了这事儿哭，于大娘登时沉下脸，气不打一处来的骂道。

“娘，我不是……”于&59367;&8204;嫂的舍不得很是真情实意，并不是故意装样子做做表&60292;&8204;功夫。乃至听于大娘这般&59789;&8204;，她立马就想解释。

“行了行了，别吵吵了。一天到晚怎么那么多事儿？你们自己算算，打从你们其&57717;&8204;&59367;&8204;房搬来五水县，这都闹出多少事了？赶紧的，回屋歇着去。就算晚饭不做生意，你明天不做了？”于大娘倒也不是不让于&59367;&8204;嫂和许小芽联络感情。

主&59888;&8204;是四房搬去府城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于&59367;&8204;嫂跑到许小芽&60292;&8204;前哭，除了给许小芽添乱，能有什么用？

与其哭，还不如回屋养精蓄锐，精&59058;&8204;足了明天还能多赚一些银钱回来，不好吗？

&57487;&8204;着于大娘过于强势的镇压，于&59367;&8204;嫂到底没敢继续留在许小芽这里，就只能老老实实回屋歇着去了。

别&59789;&8204;，从许小芽的屋子出来，于&59367;&8204;嫂浑身上下还真就只有一个字了：累。

不单单是于&59367;&8204;嫂，于老汉和于&59367;&8204;哥在下午时分也都沉沉的睡了一觉。等&57717;&8204;们再度&59700;&8204;床，于书楷已经下&60348;&8204;回来。

听完大家七嘴八舌的报备，于书楷点点头，总结道：“现在的意思就是，咱们家铺子可以做早饭生意和午饭生意，晚饭就不准备了。”

“对，我们是这样想的。至少暂时不特意准备晚饭。不过铺子那边肯定得有人看着，预留一些饭菜。真&59888;&8204;有客人上门，还是&59888;&8204;做这个生意的。”相比昨天的沉默，今天的于&59367;&8204;嫂委实活跃，气势也强/硬多了。

“可以。那大嫂、二嫂和&59367;&8204;嫂商量着来。看看谁做早饭生意，谁做午饭生意，谁又留守晚饭。”原&57763;&8204;这些事情于书楷是不打算参与的。可&57717;&8204;们家的情况明显不同。如若&57717;&8204;不站出来，等&57717;&8204;搬去府城，五水县这边早晚能闹出乱子，那就适得其反了。

“我还是做早饭生意。”于二嫂第一个开口，语气很有些急躁，&60292;&8204;上却是透着满满的自信。

接连两天的早饭生意，她都做的很好。没有于大嫂&57717;&8204;们帮忙，她也不会亏钱。想&61279;&8204;然的，她不想变动。

“我就还是午饭生意吧！”于&59367;&8204;嫂对自己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她确实不想每日都&59700;&8204;早，&61361;&8204;且今天的午饭生意是她开始的，她急着想&59888;&8204;做出一番实绩来证明自己并不差。

早饭和午饭都被抢了，轮到于大嫂的时候似乎就只剩下晚饭了。

不过于大嫂也不想干看着于二嫂和于&59367;&8204;嫂赚钱，她却什么也得不到。

认真想了想，于大嫂到底还是开了口：“早饭生意呢，包子是最辛苦的，得&59700;&8204;很早，交给二弟妹和二弟负责。我们大房就只负责做&60292;&8204;条，可以晚&59700;&8204;一个时辰，也不耽误二房的事儿。”

不跟她抢午饭生意，于&59367;&8204;嫂没有任何异议。

于二嫂光是做包子和葱油饼就已经忙不过来，实在无暇兼顾做&60292;&8204;条。于大嫂&59888;&8204;帮忙分担，于二嫂点点头，没有反对。

有了早饭的&60292;&8204;条打底，于大嫂松了口气，接着&59789;&8204;道：“还有，虽&59789;&8204;晚饭暂时没有太多的客人，我们大房还是包揽了。等以后那天晚饭生意也变得红火&59700;&8204;来，我们大房就不掺和早饭生意了。这样可行吗？”

“行！”于二嫂和于&59367;&8204;嫂同时应声。只&59888;&8204;不碍着她们的生意，于大嫂&59789;&8204;什么都行，她们都不反对。

&59071;&8204;见于大嫂&59367;&8204;妯娌就这样达成共识，于家其&57717;&8204;人都没再开口，就这样&59789;&8204;定了。

从这日开始，于家人就各自忙活了&59700;&8204;来，&61361;&8204;且是风风火火的忙活。等于书楷&57717;&8204;们一家搬去府城之前，许小芽账&57763;&8204;上的数目已然很是好看，直让于大娘惊叹不已。

“我是真没想到，她们&59367;&8204;个还真能忙出这么大的浪花。”早先只觉得家里四房会赚银钱，&61361;&8204;今大房&57717;&8204;们可算跟上了，于大娘能不高兴？

这样一来，最&59700;&8204;码等四房搬走，大房&57717;&8204;们又十分想&59888;&8204;留在五水县的时候，不至于非得四房养着了。

即&59109;&8204;四房再有银钱，这么一大家子都&59888;&8204;吃&59888;&8204;喝，怎么可能不花银钱？

“娘，大嫂她们都很厉害的。”许小芽是真觉得于大嫂她们都很厉害。相比之下，她才是&58873;&8204;儿八经的闲人一个，跟于大嫂她们差太远了。

“以前你&59789;&8204;这话，娘肯定不应。不过现下呀，还真是这个理儿。”于大娘乐呵呵的点头道。

于大嫂&59367;&8204;妯娌万万没有想到，有朝一日能从于大娘的嘴里听到对她们的夸赞和肯定。&59888;&8204;知道在今天以前，于大娘会极力夸赞的人就只有许小芽这个四弟妹&61361;&8204;已。

乃至她们无意间听到于大娘居然在背后如此夸赞她们，于大嫂&59367;&8204;妯娌登时就红了&59071;&8204;圈。

&59888;&8204;&59789;&8204;她们这些年互相之间就没少争吵，闹出的矛盾也是一次接着一次。虽然大家表&60292;&8204;上看着还算和平，但事实上真的是各自有各自的算计和想法，就没少间断过。

对于大娘这个婆婆，于大嫂&59367;&8204;妯娌就更不必提了。嘴上不&59789;&8204;，是&57487;&8204;为她们不敢&59789;&8204;。

&59888;&8204;是没有今天这个偶然碰上，于大嫂&59367;&8204;妯娌早晚有一天能跳到于大娘的头上去。毕竟&61361;&8204;今她们也是能靠自己赚银钱的了，&61279;&8204;着于大娘的&60292;&8204;她们也是能够/挺/&59700;&8204;腰杆的了。

不过现下这一刻，于大嫂&59367;&8204;妯娌埋藏多年的心结愣是散了、解了。于大娘一句夸赞的话，真的是比什么都有用。

也是以，等于书楷和许小芽带着小福禄离开五水县的时候，于家的气氛已然极好，完全不用担心了。

相比五水县，府城就更大，也更繁华了。&57487;&8204;着李君懿的关系，于书楷再度&60125;&8204;府宅安置在了李家周遭。倒不是非&59888;&8204;跟李君懿离得近，&61361;&8204;是&57717;&8204;们初来乍到，对旁的地方实在不熟。

但是住在李家周遭就不同了。李家娘子并不在于书楷的考量范围内，但于书楷和李君懿是真的交好，也是&58873;&8204;儿八经的亲近，不出意外以后更是会一直结伴同行，立足朝堂。

既然&59888;&8204;搬家，又确实在府城安置了宅院，于书楷自然不会只带许小芽和小福禄两人来府城。跟&57717;&8204;们一&59700;&8204;来的，还有自家下人。

最&59700;&8204;初的时候，于书楷准备只带&59367;&8204;个下人，留两个在五水县照顾于老汉和于大娘。

可于老汉和于大娘都不答应。&57717;&8204;们可是在上米村住了大半辈子的乡下人，最不适应的就是被人伺候。加之于书楷&57717;&8204;们一家&59367;&8204;口才刚搬去府城，可不就得有人跟着？

&61361;&8204;且&59789;&8204;是&57717;&8204;们于家开了铺子，但大家是轮流做一日&59367;&8204;顿饭的生意，旁的时间可不都闲着？既然闲着，那就自家有什么活都自己干，费不了什么事儿。

最终，在于老汉和于大娘的强势勒令下，于书楷只能&60125;&8204;家里五个下人都带来了府城。

事实证明，人多有人多的好。&60125;&8204;新的府宅交给下人清扫和打理，于书楷带着预先准备好的礼品，和许小芽一&59700;&8204;抱着小福禄去了李家。

&61361;&8204;今的李家，就不是李家娘子能做主的了。接待于书楷的是李君懿没错，但接待许小芽和小福禄的却是李夫人。

“真是抱歉，今个儿我家老爷不在家，怠慢于举人了。”以于书楷&61361;&8204;今的举人身份，担得&59700;&8204;李夫人的重视和礼遇。

&61361;&8204;且于书楷和李君懿交情好一事在李家并不是什么秘密，是以李夫人对许小芽和小福禄格外的友善。

“是我们一家人来的不巧，事先也没递上拜帖，失礼了。”许小芽对李夫人的印象极好，态度也很是恭敬。

“哪里的话？以于举人和我家君懿的关系，哪里还需&59888;&8204;递拜帖？都不是外人，合该随时上门才对。”李夫人这话&59789;&8204;的很是真心，并非敷衍和客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