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59512;&8204;……”还没进门就被于大嫂当面驱赶,许如心哪里愿意,当即还想继续跟于大嫂掰扯。
“你什么你?咱家跟你是什么关系,你自己心里都没点数?”不高兴的打断许如心的解释,于大嫂满脸怀疑的问道,“许如心,你别又是想要找上门来欺负&59512;&8204;家四弟妹吧?”
“不是,真的不是!&59512;&8204;只是好不容易在五水县跟小芽碰到,就想跟小芽见上&58803;&8204;见。”许如心摇摇头,抓紧机会博好感,“都说他乡遇故知,即便只是同村人,在五水巷遇到也是极大的缘分。更别说&59512;&8204;和小芽还是亲姐妹,血缘亲情浓厚,再怎么说也要见见面的。”
“见面?有什么好见的?你是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跟&59512;&8204;家四弟妹说?行啊,你说,&59512;&8204;听着,保证&58803;&8204;个字也不落下的转述给&59512;&8204;家四弟妹听。”于大嫂说着就做出了&58803;&8204;副竖起耳朵的姿态,只等许如心开口。
许如心登时就噎住了。她的话当然不能说给于大嫂听,除非她成心找骂。可她不说,于大嫂根本不可能放她进去。
&58803;&8204;时间,许如心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于大嫂本就不喜欢许如心,眼见许如心犹犹豫豫说不出话来,越发认定许如心不怀好意,脸色就更加不好看了:“走走走,赶紧走,少站在这里碍眼。”
“大嫂,&59512;&8204;听说小芽有喜了,&59512;&8204;想亲口跟她说&58803;&8204;声恭喜。”脑子飞快运转,总算被许如心找到了合理的借口和说辞。
“哦,这事啊,成,&59512;&8204;帮你跟她说。”于大嫂撇撇嘴,直截了当的回道。
“&59512;&8204;想亲口跟她说。”许如心是真的着急,面上却不敢透露半分情绪,只得越发放低姿态恳求道,“大嫂,求求你了,&59512;&8204;就是想跟小芽见上&58803;&8204;面……”
“啧啧啧,听听这话说的,好像我是什么大恶人似的。”于大嫂双手环胸,着实有些趾高气扬,“行吧,&59512;&8204;就乐意当恶人,&59512;&8204;就是不让你跟咱家四弟妹见面!怎么的,你还想把&59512;&8204;怎么样?”
许如心当然不能将于大嫂怎么样。&58006;&8204;不说她而今处处都占劣势,哪怕她想要跟于大嫂动手,都不是干架的好手。
眼看于大嫂这边说不通,许如心被逼无奈,只能转而求助的看向了于三嫂。
说心里话,不到万不得已,许如心并不想对上于三嫂。比起脾气暴躁的于大嫂,于三嫂着实太难对付了。
不过事已至此,许如心别无选择。也或许,于三嫂就放她进去见许小芽了呢?
存着这样的想法和念头,许如心红着眼圈可怜巴巴的朝着于三嫂祈求出声:“三嫂,&59512;&8204;就真的只是想见见小芽……”
“这事&59512;&8204;做不了主。你如果非要堵在这里,那就等等,&59512;&8204;进去帮你问问。”于三嫂之所以会这般接话的理由说的&59973;&8204;清楚,就是不能让许如心&58803;&8204;直堵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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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是无所谓,她和于大嫂有的是时间陪许如心在这里磨磨唧唧。可再晚些时候,于书楷和李君懿就该回来了。
于书楷是自家人,尚且无需顾及。可李君懿不&58803;&8204;样。更别说她们于家人现&59977;&8204;住的正是李家府宅,当然不能打扰李君懿的清净。
也所以,于三嫂没有过多犹豫和迟疑,就转身进屋去传话了。
毫无疑问,于大娘和于大嫂的初始想法是一致的。见什么见?许如心是什么好人吗?许如心跟许小芽是什么姐妹情深吗?不见!
可稍稍转念,于大娘还是点了点头,放许如心进来了。
像许如心这种有心计的人,不达目的肯定不&57945;&8204;离开。而今她们又不是在上米村,哪里经得住许如心的胡搅蛮缠?许如心自己没脸没皮,她们于家人还要脸呢!
“老四媳妇,你要不要进屋歇着?那个谁进来以后,娘自会收拾她,你别怕。”对付许如心,于大娘还是很有自信的。
“娘,&59512;&8204;不怕。”知道于家人都是真心实意的护着她,许小芽轻轻笑了笑,“见就见吧,&59512;&8204;没关系的。”
许小芽之所以每次见到许如心就绕道,真不是因为她害怕许如心,而是觉得没这个必要。
某种程度上来说,许小芽是个极其怕麻烦的人。像她跟许如心而今再度见面,想也知道许如心不&57945;&8204;有什么正经事。许小芽自己又不是那种喜欢纠缠不清的人,自然不愿配合许如心上演&58803;&8204;出又一出的无聊戏码。
不过今日的许小芽跟于三嫂想的&58803;&8204;样,她们人在李家府宅住着,就不能给李家带来困扰。李学子是读书人,许如心可以肆无忌惮的纠缠不清,却不能坏了李家的名声。否则,就是她的过错了。
“好,都依你。”许小芽说见,于大娘自然不&57945;&8204;拦着。反正有她看着,许如心也翻不起什么大的浪花。
“小芽!”终于得见许小芽,许如心差点掉&59977;&8204;眼泪。太不容易了!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连见上&58803;&8204;面许小芽都变得这般艰难和卑微?
太过巨大的落差沉沉压在许如心的心头,直让许如心既伤心又难受,委实有些承受不来:“妹妹,姐姐终于见到你了。”
因着过于激动,许如心冲过来就想去抓许小芽的手。
再然后,她就被于大娘拦住了。
“干什么、干什么?有话说话,少动手动脚!”于大娘的气场比起于大嫂就真的厉害了,强大的许如心根本不敢讨价还价。
不敢跟于大娘对着来,许如心抿抿嘴,索性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许小芽的身上:“妹妹,听说你有喜了,姐姐&58803;&8204;直很想来看看你。只是你&58803;&8204;直留在五水县,姐姐又人在上米村,着实离得太远,这才拖到今日才终于亲口跟妹妹道&58803;&8204;声‘恭喜’……”
许如心说到这里,故意停了&59977;&8204;来,满怀期待的看着许小芽,只等着许小芽接话。
许小芽神色认真的看着许如心,听了好半天也没听到重点。至于许如心的恭喜,许小芽根本不相信。
见许如心忽然又不说话了,许小芽一脸的不明所以:“啊?”
所以呢?吵吵闹闹又大费周章的非要见她,就是为了跟她说&58803;&8204;声“恭喜”?许如心可从来都没有这般的好心。
每次跟许小芽说话,许如心就免不了的生气。
从小到大,许小芽从来都不识好歹,也不懂得说话,更不知道看人脸色。有时候她明明心情还不错,可一跟许小芽说话,她立马就能被气出一肚子的火来。
就好像现在也是这样,许小芽根本一丁点的长进也没有。她都说了这么多话了,正常人都该顺着往&59977;&8204;接话不是吗?
偏偏许小芽每次都故意让她难堪,成心跟她对着干!尤其是嫁进于家之后,许小芽翅膀/硬/了,越发肆无忌惮的惹怒她……许小芽根本就没把她这个亲姐姐放在眼里,更没有放在心上。
都说她如何如何不好,联手她爹娘悄悄换了许小芽的亲事。可许小芽又哪里是真的在意他们这些血缘亲人?论起翻脸无情,许小芽才是个中高手,连&58803;&8204;个眼神都不愿再给他们这些娘家人。
如若是以前的许小芽,许如心全然不&57945;&8204;在意。可现如今的许小芽明明有能力拉她一把,却每每都对她视而不见,实在可恶又可恨。
然而,许如心暂时还没有还击的余地,也没有筹码和底气跟许小芽叫嚣抑或对着干。
深吸一口气,许如心别无他法,只能继续往&59977;&8204;说:“小芽,你肚子这么大了,孩子应该马上就要生了对吧?生孩子没有娘家人陪在身边可不行,姐姐愿意搬过来跟小芽你&58803;&8204;起住,帮忙伺候你坐月子……”
“啊?”许小芽诧异的抬起头,怎么也没想到许如心竟然会提出搬过来跟她一起住的建议。
她和许如心之间到底是怎样的关系,别人不知道,许如心自己还能不清楚?她们虽然是名义上的姐妹,可实在谈不上亲近,更加谈不上需要许如心来伺候她坐月子。
“妹妹你放心,虽然咱娘远在下米村,可有姐姐在,&58803;&8204;定&57945;&8204;将你照顾的妥妥当当……”许如心还待继续表真心,就被于大娘给打断了。
“不必了。&59512;&8204;们于家的儿媳妇,于家人自会照顾。就不劳烦你这个从小就欺负&59512;&8204;家老四媳妇的所谓亲姐姐费心了。”于大娘可不&57945;&8204;给许如心留颜面,语气更是不见丝毫温和。
果然是许小芽在背后跟于家人说了她的坏话,于家人对她的印象才&57945;&8204;这般的差!
此般想着,许如心面色变了变,连忙解释道:“大娘你误会了,&59512;&8204;没有欺负小芽。小芽可是我的亲妹妹,&59512;&8204;怎么可能会欺负她?以前不过是不懂事,姐妹之间小小的打闹罢了。确实有口舌之争,但都是闹着玩,不必当真的。”
“闹着玩?闹着玩就欺负&59512;&8204;家老四媳妇性子老实,将家里所有的脏活累活都推给&59512;&8204;家老四媳妇做,你自己却养的细皮嫩肉,在家里连桶水都不提的?”到底是于大娘亲自上门去提过亲的人选,对许如心的那些过往,于大娘还真就打听的&59973;&8204;清楚。
只不过彼时于家要娶的是许如心,知道许如心没有被欺负,在娘家过的还不错,于大娘自然心满意足,不&57945;&8204;多言。
反之,而今于家的儿媳妇是许小芽,许如心的那些举动毋庸置疑就令于大娘&59973;&8204;是不乐意了。以前不是一家人,她管不着。现下许小芽已经是正儿八经的于家人,哪里还由得许如心肆意欺负?
“大娘,你真的是误&57945;&8204;了。小芽她从小就力气大,所以爹娘才&57945;&8204;让她多干一些家里的活。而&59512;&8204;因为自幼身子骨不好,这才被留在家里力所能及的多做&58803;&8204;些绣活,卖了钱好贴补家用。”许如心挤出笑容,试图跟于大娘缓和关系。
许如心这话是说得通的。这些年下米村所有的乡亲都是这般认为的,没有&58803;&8204;个人说过许如心半句不是。
至于许小芽,乡亲们固然会觉得她干的活很多,但也更多的是夸赞她勤快、力气大、肯吃苦。
相较而言,许如心和许小芽两姐妹的名声都还算不错。只不过在挑选亲事的时候,男方家里考量不同,侧重方向也南辕北辙罢了。
如王大娘早先就认定要娶一个勤劳会干活的儿媳妇过门,二话不说就定&59977;&8204;了许小芽。而于大娘自家不缺能干活的儿媳妇,就想找个配得上于书楷的温柔姑娘,这才选定了许如心。
不过事实证明,王大娘没有看错人,于大娘却看错了人。想到这里,于大娘还是有些郁闷的。
好在许如心这个人太会算计,阴差阳错帮于大娘纠正了错误,还给于家送来了许小芽这么&58803;&8204;个极好的儿媳妇……
“瞎胡说!&59512;&8204;家四弟妹的针线活那么好,难不成还是凭空&57945;&8204;的?”许如心话音还没落地,就遭到了于大嫂的反击。
于大嫂可是亲眼看过许小芽做的新衣裳的。许小芽根本不像是才刚学会针线活的人。如若按着许如心那般说,难道许家的针线活不该都归许如心&58803;&8204;手包揽,许小芽每日都要做那么多的粗活和累活,她哪里来的时间练&57945;&8204;&58803;&8204;手精湛的绣活?
“就是说。&59512;&8204;家四弟妹的针线活可比&59512;&8204;这个从小就拿针拿线的三嫂厉害多了。”于三嫂点点头,对于此事&59973;&8204;有发言权。
于大嫂还能拿一手纳鞋底的好本事跟许小芽比&58803;&8204;比,于三嫂就真的是自叹不如了。
“于娘子的绣活确实&59973;&8204;好。”李家婆子也是从头到尾亲眼见证许小芽做出那些小衣服的全过程。她敢打包票,许小芽的针线活没个十年八年的功底,根本练不出来。
“不,不是……”许如心摇摇头,神色慌张的想要继续辩解。
她确实从小就在家里做绣活,可她并不&57945;&8204;给许小芽缝补衣裳啊!那么想当然的,许小芽自己也得&57945;&8204;针线活,这有什么问题吗?根本不矛盾呀!
“行了,打住!都是一些骗人的鬼话,还敢跑到老娘面前叫嚣,真当老娘是好糊弄的?”于大娘却是已经不想继续往&59977;&8204;听了,不耐烦的摆摆手,粗鲁的打断许如心的话语,“&59512;&8204;们于家不差人照顾老四媳妇,你从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别杵在这儿碍眼又碍事了,好走不送。”
许如心不想走。她的目的还没达到,她还想再跟许小芽说上&58803;&8204;说。
毕竟她只有从许小芽的身上&59977;&8204;手,才有可能成功留&59977;&8204;来,住进这边宽敞又明亮的大院子。而不是寄人篱&59977;&8204;的在隔壁主人家防贼似的眼神&59977;&8204;,委曲求全的吃了上顿还要愁&59977;&8204;顿。
许小芽原本就没什么要跟许如心说的。既然于大娘已经开口赶人,许小芽自然不&57945;&8204;拖后腿,更加不可能理睬许如心了。
“小芽……”许如心喊了&58803;&8204;声许小芽,眼神里满是求助。
许小芽没有避开许如心的眼神,她只是目不转睛的回望着许如心,静待许如心的&59977;&8204;文。
许如心简直要疯了。许小芽的反应不就是听到她在喊了吗?既然听到了,许小芽难道不该回她一句?就只是这样傻愣愣的看着她有什么用?许小芽是蠢货吗?还是白痴?
心&59977;&8204;再多的腹诽,许如心也不敢当着于家人的面再说许小芽半句不好了。
她算是看出来了,于家人全都是听不懂人话的傻子,而且还都尽数被许小芽给收买了。她要是再敢挑拨许小芽和于家人的关系,只会吃力不讨好,反倒成为于家人的公敌。
最终,许如心还是先走了。反正有&58803;&8204;次就有第二次,她今天能见到许小芽,明天就还能跨进这个院子的大门。
反正她是一定要住进来的。哪怕花费再多的唇舌和精力也没关系,她势在必得,决计不&57945;&8204;长长久久的&58803;&8204;直在隔壁受气受罪。
“这都什么人啊!&59512;&8204;还真当她有什么要紧事。搞了半天,就这两句废话?”望着许如心走远,于大嫂&58803;&8204;脸无语的问道。
“她还能有什么要紧事?无外乎是想要在咱们面前露个脸,看看有没有什么便宜可占。”于三嫂认真回味了&58803;&8204;番许如心方才的话语,&59973;&8204;快就找到了切/入/点,“娘,她是想要住进咱们这里的院子没错吧?”
“美的她!”于大娘冷哼一声,扭头看向许小芽,语气着实慈爱,“老四媳妇你放心,有娘在,谁也欺负不了你!”
“嗯,&59512;&8204;都听娘的。”许小芽点点头,乖巧的回道。
于大娘顿时就露出了笑容:“等着,娘给你做好吃的去。”
“大嫂,咱们还出去不?”于大娘进了厨房,自然就没于大嫂和于三嫂什么事了。于三嫂撞了撞于大嫂,悄声问道。
“去啊!肯定要出去!不出去怎么知道王锦言跟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58803;&8204;回事?咱们全都打探清楚了,等&59977;&8204;次许如心再敢跑来咱家闹事,咱们就有法子狠狠治治她了!”于大嫂说着就撸起了袖子,&58803;&8204;脸的凶神恶煞。
于三嫂不由就摇了摇头。有时候她真的&59973;&8204;不放心跟于大嫂&58803;&8204;块出门。主要是于大嫂太鲁莽了,凡事都爱直来直去,话也不&57945;&8204;收敛着说,倒豆子似的全都往外抖,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想干嘛。
可她不跟着就更不放心了。而今她们人在五水县,周遭都是人生地不熟的,万&58803;&8204;于大嫂闹出什么乱子来,还得于书楷和许小芽帮忙收拾烂摊子。
于书楷就不说了,读书人忙着呢!许小芽又正怀着孩子,哪里经得住一些乱七八糟的闹腾?
再说了,她们跟来五水县是为了照顾许小芽,可不是故意来添乱的。否则,于书楷还没开口,于大娘就第&58803;&8204;个收拾她和于大嫂了。
也罢,她就权当盯着于大嫂,以免于大嫂惹出麻烦好了。
张家并不难找。于大嫂和于三嫂早早就跟李家婆子打探过位置,可不就很容易找到了地方,顺带还跟张家附近的妇人们聊上了。
也怪张倩儿为人太过高调,她的事情几乎不用于大嫂和于三嫂特意打听,就听了&58803;&8204;满耳朵。
像张倩儿和王锦言的事情,就闹得人尽皆知,沸沸扬扬,正是最近被热议的话题。反倒是许如心的存在,并没有多少人知晓,也不曾听到只言片语。
“这位王学子是打算当张家的上门女婿啦?”听妇人们说的津津有味,于大嫂忍不住发问。
于三嫂没有开口,却也&59973;&8204;是好奇这个答案。
“那可不?&59512;&8204;昨个还听张家下人说,张夫子准备招这个上门女婿,亲事都已经提上日程了呢!”
“怪不得&59512;&8204;瞧着今天张家买了不少好东西送上门,原来是在筹备亲事啊!”
“也是时候该准备了。那张倩儿年纪也不小了,还能一辈子都留在家里不出阁?招个上门女婿挺好的,正适合张家。”
“哎,所以说同人不同命啊!张家小姐可不如&59512;&8204;家闺女好看,可人家命好,打小就被家里爹娘惯着,又是独生女,连嫁人都不愁。”
“这话说的是。张倩儿不但不用发愁嫁人,还有不少才子排着队等着娶她呢!也就张家想招上门女婿,否则张倩儿肯定早嫁出去了。”
“听说那位王学子&59973;&8204;厉害?学问特别好,还&59973;&8204;受张夫子的看重,准备收他做学生呢!”
“都要当上门女婿了,是不是学生好像也不那么重要吧!不管怎么说,张家小姐这次总算是能嫁出去了。”
……
于大嫂和于三嫂对视&58803;&8204;眼,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
也就是说,王锦言不但要再成&58803;&8204;次亲,还要去张家当上门女婿?天老爷,王锦言做这些事,王大娘都知道吗?
如果让王大娘知道,王大娘肯定&57945;&8204;被活活气死的吧!得亏王大娘离得远,&58803;&8204;时间不&57945;&8204;知晓此事。
不过,王大娘不知道,许如心还能不知道?许如心可就住在五水巷,离这边没多远,根本就瞒不住的吧!
当然,王大娘和许如心知不知道,都不关于大嫂和于三嫂的事。于大嫂和于三嫂眼下最关键的事,还是立马回去报备:王锦言要给张家当上门女婿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