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旱魃的骨刺,我靠,很沉,如同象牙一般的弧度,但是却没有那么洁白。..有些偏黄,而且上面还有砂质般的颗粒和凹凸不平。
我瞬间把这玩意收了起来,我说:“这玩意我要了。”
“额!”马冉冉和王鑫王焱都没说话,虽然他们也很想要。但是这特么是我用身体挡下来的,他们哪好意思来要,发达了,坟头土都那么宝贵,这根旱魃的骨刺带出去,绝对是利器。
砰砰砰!
我都还没来得及仔细欣赏,师父和五位师兄就被打得倒飞了出来,摔在地上,我和马冉冉三人赶紧跑过去,将他们扶了起来,我去。这旱魃真的恐怖。
嗖嗖两声,黄英和黄雄跳了过去,朝着旱魃冲了过去,在他们快到达旱魃的时候,猛然转身,屁股又朝着旱魃。噗噗两声,又放了两道黄烟。旱魃瞬间被黄烟吞没。
砰的一声!黄雄用威武的本体,一把撞向旱魃,旱魃被撞飞了出来,趴在地上!
俩夫妻瞬间又冲了出来,四肢铁爪一般的爪子,死死的按住了旱魃的双手和双脚!
“定僵符!”师父轻喝一声。
嗖嗖嗖!师兄们瞬间将定僵符贴满了正在挣扎的旱魃!
啪啪啪!那些刚贴上去的定僵符瞬间冒烟,而后烧了起来!
嗷!又是一声尖锐的尸吼声!
旱魃猛然用力一甩,黄英和黄雄竟然被活生生的甩了出去,重重的撞在了墙壁之上,落地之后。发出吱吱吱的惨嚎声,显然摔得不轻!
我傻眼了,我们还有什么招吗?丫的,我的鬼脸貌似不起作用,而且廖如槿这丫头也不在身边了,我靠,怪不得跟我告别,这是料定我回不去了的节奏啊!
“把旱魃的骨刺给我!”突然一只干枯的手伸到了我的面前,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然是顾研究员!
“顾研究员,您要骨刺干嘛?”我谨慎了起来,这丫的干嘛要抢我的骨刺。
“快店,迟了就来不及了,快!”他说话的同时已经伸手抢了过去,我的后背还痛,正准备追上去,却见他已经盘坐了下来。
我傻眼了,这顾研究员像换了个人似的,他身上发出来的那种气场让人忌惮!池私找巴。
只见他解下脖子上挂的那张道符,而后用红绳将道符绑在那骨刺上面,随后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个木偶!
我傻眼了,这老狐狸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他不仅拿出了木偶,还拿出了一根银针,他将木偶和骨刺,还有那张道符捆绑在一起,临了转头看着怔怔的我说道:“吴名,还愣着干嘛,过来!”
“哦!”情况紧急,我也没来得及多想,忍着背后的疼痛,就奔了过去。
“咬破手指,在木偶上滴三点学血!”顾研究员催促道。
“啊?”我吓了一跳,特么要滴我的血干嘛?
“快啊,我不会害你,现在十分危急!”说话的同时,他伸出左手已经把我的手拉了过去,在我还没反应过来之时,我的手指已经感到一阵刺痛,我正要收手,他却在我的手指上挤了挤,三滴鲜血滴到了木偶之上!
我特么快哭出来了,上一次被焦点差点扎死,那种死亡来临的感觉刻骨铭心,此刻竟然又傻傻的给人挤走了三滴血到木偶之上,我有种不好的感觉。
我想阻止他,可是已经来不及,只见他一针朝着木偶的胸口扎了下去。
啊!
我整个人跳了起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我的胸口如同被一根利剑穿透一般,那种感觉恨不得钻到地下去,比死更难受!
嗷!几乎用时,我也听到了旱魃的吼叫声,我猛然转头看去,却见旱魃也跳了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拼命挣扎。
“茅山禁术!”马冉冉瞪大双眼,看着顾研究员。
师父他们已经爬了起来,个个嘴角带血,而黄英和黄雄也走了过来,我忍着痛,赶紧把装小五的袋子解下来给他们,黄英赶紧接了过去,打开一看,便松了口气,显然小五他们安然无恙,我特么刚才摔下去是背靠下的,本来背部就很痛,此刻又被扎了一下。
我愤怒的看着顾研究员,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我,又转头看向那旱魃,那旱魃也爬了起来,警戒的看着他,旱魃也不敢动了,所有人全部退到了顾研究员的后面。
“老东西,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月明师父瞪了他一眼。
顾研究员没有理会,他的双眼却是直勾勾的瞪着旱魃,只要旱魃敢异动,他立马会再扎下去,他淡淡的开口道:“吴名,这一针是替我孙儿焦点扎的,他只是奉了我的命令去监视那具尸骨和那块玉佩,他并没有强暴那个女鬼,这一切都是那个女鬼的谎言,而你却错信女鬼的话,勾了焦点的魂魄,所以我必须给他报仇,我还会扎你两针,如果你不死,那是你命大,如果你死了,那就当给焦点报仇!”
“你!”我差点暴起,这丫的叫我滴三滴血,原来是真要扎我三下,但他说的也没错,当时确实是廖如槿骗我说焦点强暴了她,并且封印了她的魂魄在树里两年,所以我才让谢恒鸿做法勾了他的魂魄。
哎,他要扎便扎吧,只是我很生气,我开口说道:“我到会所去,他扎了我四下,难道还不够吗?”
“你干嘛要到会所,你还不是想去抓他,所以他扎你,你活该!”顾研究员骂了一句:“谢月明,我孙儿的那两条手臂,是你斩下来的吧?”
我一怔,猛然看向月明师父,他却点了点头:“那天我刚好路过,看见有人使用茅山诅咒术扎人家小人,我本不想管,但是旁边却是我道圣宫的于长存和徐忠德两位长老,所以我不得不出手!”
“这笔帐咱们以后再算,咱们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更何况师出同门,所以同在鹭岛,也不曾有纷争,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但是这次是你们先惹我的!”顾研究员面无表情的说道。
“也罢,能出得去再说,可他毕竟是个小孩子,受不了你那三针,剩下的两针你扎我好了。”月明师父看着他说道。
“难道你没看出来吗?”顾研究员冷笑着反问道:“这旱魃跟这小子有关系,不然你以为我能一针下去扎两个人吗?”
“这…”所有人一怔,我特么才恍然大悟,怪不得这旱魃长得跟我真像,难道是我的前生不成?
嗖的一声!突如其来,他又扎了一针!
啊!嗷!
我几乎和旱魃同时跳起,而后重重的摔在地上,捂着胸口打滚,那种感觉撕心裂肺,仿佛有东西直接咬了我心脏一口,生生扯下一块肉一般,我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大声哀嚎,那旱魃也倒地哀嚎。
我已经爬不起来了,我躺在地上大口喘息,眼睛模糊的看着不远处的旱魃,他也在挣扎,不过他却挣扎的站了起来,一步步向我们逼近。
“走,快走,后退!”顾研究员大声吼道:“我只能再扎他最后一次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能下手!”
师父和大师兄把我搀扶了起来,我的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吐了出来,呼吸不上来,一口比一口要用力,要困难。
师父拿了颗药丸塞进我嘴里,好苦,他要我含着,我只能忍受着,但是貌似痛楚没那么重了,呼吸也顺了一点。
旱魃捂着胸口呼哧呼哧的大口喘息,他肯定也很难受,他死死的瞪着顾研究员,一步步朝着我们逼近,而我们则是一步步的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