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每个男人都是一样的,女人一但做出了这种事情,到了适当的时候,男人就会爆发,新账老账一起算,不要真的以为男人说出不介意的那种话,他就果真不介意,那说明他不爱你了,只有不爱你的男人才不会介意自己的女人和外面的男人搅合在一起。
我无法改变唐安歌的的想法,也无法原谅我的过去,但是却无力更改,每个女人都期待着那种完美的爱情,我也是,只是我从踏错了那步开始,在唐安歌眼里,我便永远是残缺的,尽管他爱我。
但是在我纠结这种问题的时候,我想我还要去纠结另外一个最重要的问题,就是鼠仙为什么平白无故的出现在了这里?而且刚才唐安歌都还在这里,他不可能没有察觉鼠仙来了,所以他刚才进来的时候,才有些不信我说的话,因为从他出去到他再踏回来那一步,期间不到三分钟的时间,鼠仙不可能来的这么准,就算是潜伏在外面,在这个不能除了唐安歌与翠颜的关系好可以用灵力外,其他的人,是不能用的,鼠仙是怎么快速的变回到我的浴桶里来杀我?
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是有人臆想出来的幻境。
有关于鼠仙的幻境,我们的所有人里面,也只有我、唐安歌知道,其余的,也就只有白秋远对我们的事情一知半解,但最大的嫌疑,就是我们三。我从来只是把心放在鼠仙什么时候给我休书的事情上,唐安歌更是的不可能,他不会莫名其妙的来想个男人杀我,而白秋远看他刚才救我的这副样子,应该也不是他,他没有必要要去这么做,再说他对我和鼠仙的事情也只是听闻过一点,并不知道全部的内容,怎么可能能臆想的出鼠仙是什么样?
可是,那还有谁,已经确定下来这是幻境,但是作俑者却神秘诡异,不见踪影。
“我要睡觉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我对唐安歌说着,起了身,打算把他送走后关门,只是唐安歌一时还不习惯我忽然这么平淡的语气,侧头问我:
“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哪敢生你的气?你再给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
是人就会优缺点,我承认唐安歌对我好,但是我也不会否认他的缺点,每次都把白秋远欺负成这样,我怕的不是说什么会把白秋远打死,因为唐安歌再怎么下手也会考虑,我怕的是一个人一旦积怨久了,就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来去反抗,我怕白秋远会这样,要是到时候发生了什么内战,那是我们最不应该的。
我不知道怎么说唐安歌,也不好怎么说,要他去道歉,已经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唐安歌最头疼的地方就是在这里,用一句形容小孩子的话来形容他就是:既爱做坏事,你又不能拿他怎么样,虽然大部分时间很听话,但是时不时的折腾下你就会够呛。
这种话还是我在怀着小郎的时候书里的人说小孩子的,但是现在用在唐安歌身上一点也不为过。只不过人家还说对于这种小孩子,耐心的善导善诱的效果比较好。
我不知道这么小儿科的办法在唐安歌身上有没有用,但是他现在就像是个做错了事情却一时间不明白自己错在哪里的小孩,还眼巴巴委屈的看着你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责怪他。
“算了,你和我一起吧,不用回去了,但你得去关门。”
唐安歌听我这句放松点了的话,刚才沉着的神色终于好了一点,起身去把门给栓了,然后躺在了我身边。
我起来叫唐安歌先趴在枕头上,说我会推背,以前学过一点,要不要试试?
反正是我要给唐安歌干什么,唐安歌从来就不会介意,倒真的转了个身,我把他的衣服弄下到腰上,手掌贴合在他结实的腰上,没有精油,技术也不是很到家,但是唐安歌也不介意,当我想把我想对他说的话都说出口的时候,没想到唐安歌却先说出了口:
“采薇,我知道你想对我说什么,我也知道在这种时候我们不能先自己人乱。”
“那你既然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你知不知道要是真的乱了我们有可能就会前功尽弃。”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这种事情而破怀里整个计划真的很不值。”
唐安歌要我从他身上下来,转了个身,面向着我,对我说:
“我知道,可是我一看见你和他亲昵的时候,我就控制不住。”
“你。”
我真的不知道再说什么话了,根本就没法好好教,我只能自己妥协说我以后会格外的注意的。
唐安歌这才笑了起来,一把将我拉倒在他的胸口:
“这才对,我希望你只能是我的,别人谁都不能碰你,别人有的东西我也有,想要什么,就和我说,我会给你办到。”
我有种又被唐安歌算计掉坑的感觉,这种感觉我一点都不喜欢,总让我会认为我在他没揭开真相之前,我做的一切事情都是很傻,是多余的。
“采薇,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唐安歌问我。
“什么。”我回答的也没什么好声气。
“我就是喜欢的就是看你掉进我圈套后,一副不满又气恨你自己蠢,然后无能为力却又失落想杀我的样子,每到这种时候我心里特别的开心。”
我斜视了眼唐安歌,不满的骂了他一句心理变态,唐安歌立即抓住我不满的样子,对我说就是这幅表情,然后一个人在笑,翻身将我压着,额头抵在我的额上,温软的手顺着我胸口微敞开衣襟探进去,我心里一紧,忍不住叫他等会轻点。
不过因为唐安歌刚才这样的话,我心里好受多了,他是爱我的,纵容我犯蠢卖傻,如果我不犯傻的话,也体现不出他的聪敏才智。
第二天早上起床时,一出门便看见杨倩穿和胡天保穿着女主人拿来的衣服在各自的门口瞎晃悠,唐安歌就在我的身后,外面的晨光照在他的脸上,一脸的阳光明媚。
竹琴本来是在给枣子树下的栀子花浇水的,见唐安歌和我一起从我房里出来,脸上的神色有些变,真好竹琴她妈从屋里出来了,看着我身上穿着的衣服,对我说:
“还真的不错呢,更像我们象雄国的人了。”
这时男主人从屋里拿出来了些挽发的发饰给我和杨倩,说我们长长的头发不挽起来上街可是会被别人认作是疯子的,我高兴的去接,对男主人说想的可真周到!
“这可不是我周到,是我家竹琴想的好,昨天是她提起来的,我就叫他找你们来拿,结果你和那个姑娘一个睡一个在洗澡,竹琴就把你夫君给叫来了,哪知道一来就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是竹琴的主意啊?!”我心里有点起疑,但是我并没有表现出来,转眼看向竹琴。
竹琴神色有些慌张,对着我说她就是觉的我们没有发簪之类的东西,披头散发的走出去不像样。
“你们家竹琴心思真细腻!”我转头向着男女主人夸道。
女主人听我夸竹琴,笑了起来,对我说:
“那可不是吗,我们家老爷子是这里方圆十里的祭司,我们家竹琴从小就跟着我们家老爷子学巫,现在啊,幻术可是最厉害的,我们村边的那一大片的稻子,就是竹琴幻化出来的呢,得够我们村吃上大半年了,等我们家老爷子退位,竹琴就是新任祭司,管我们这方圆十里乱臆想造东西的人。”
昨晚的这一切,或许我已经有点眉目了,走近了些女主人,看了眼唐安歌,问女主人说竹琴有没有什么读心术之类的,我想看看那男人心里有没有我?竹琴听到我说的话,眼神有些慌的看着她娘,不过女主人没见她的眼神,听我说完立即笑了起来:
“不用看了,肯定有你,你夫君也是个温和之人,昨天他见那男人欺负你的时候,那一拳打得真痛快,要是心里没有你啊,还懒得管你,心情不好早就连你一起打了,还真是个不错的男人呢,长得也的俊美,嫁给他还真是你的福气。”
唐安歌没听懂女主人说的话,要是听懂了的话,又要对着我得瑟了,但是女主人没说我也不好问的这么明显,正想着要去看看白秋远的情况,只是刚一转身白秋远的房门从里往外打开了,白秋远身上也穿着女主人给的衣服,但是现在完全没有昨晚的那股软蔫的样子,反倒是个没事人似得,神采奕奕的从房里走了出来,脸上的笑的自然,见我们都在院子里,对我们打了声招呼,问我们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