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复问着自己这种地方怎么会有高跟鞋的声音啊?先别说有没有可能把高跟鞋带来这里吧,就算真有人不劳辛苦的带来了高跟鞋,也不可能在这种地方穿啊,到底是什么人在我面前黑暗的环境穿高跟鞋?我本来是想多问下自己。让自己觉得这是不符合逻辑的场景,从而不会这么的害怕,可是现在完全是相反的效果,我越问自己是越害怕。
我尽量控制住自己的呼吸让自己不紧张,黑暗中从高跟鞋的声音可以判断出,这个人是在我的前方找着什么,她走走停停但又不说一句话,我现在对她是既害怕又好奇,我想了想终于我鼓起勇气朝着黑暗中喊道:“穿高跟鞋的朋友,你到底是谁啊。就算你是呼哧的人,也至少吭个声啊,以后我变成朴子后不还是朋友嘛。”我尽量学着平时潇洒那油滑的口气说话。
这时高跟鞋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我知道是她注意到我的话了,我的眼前还是一片漆黑,就如此时我的内心世界一般,除了无尽的黑暗就是对未知环境的恐惧感,这种恐惧感已经布满了我的全身,让我的每一根汗毛都竖立了起来,她这突然停止了高跟鞋的声音却还是不说话,反而让我觉得更加的害怕。
我面前还是没有声音,我再次鼓足了勇气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呵呵~”回应我的是两声毛骨悚然的笑声,这个笑声给人的感觉是异常的诡异,犹如一把冰做成的箭只穿我的心脏。把我整个人穿透了过去。我整个人现在都已经不由自主的抖起来,而我的脑子现在不停的冒出一个念头——我前方的‘人’可能不是人。
突然一个东西砸到了我的腿上,随后就听到那东西落到地上的声音,我回忆了下刚才的感觉,好像前面那人把她的什么东西丢向了我,在我还没过多思考的时候,又有一个东西砸向了我的肚子随后也落到了地上,这次丢向我的东西按声音判断和上次应该是一样的,我也终于明白了到底是什么东西砸向了——原来是前面那人脚上的高跟鞋。
可是她干吗要把高跟鞋脱下来砸向我?
“啪呲~啪呲~”我错了,我不应该疑惑你为什么要把高跟鞋脱掉,随便你怎么啊,反正你现在别过来啊,我听到这声音明显她光着脚正在朝我这个方向走来,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脚上可能有水。要不然也不会发出‘啪呲’的声音。
“你不就是要把我变成朴子吗?也不用搞得这么吓人啊?吗b的~”我为了能不害怕已经开始爆粗口了。
可是前方人的脚步声并没有因此停下来,我发觉我压根没办法和前面这人沟通啊,完全是我讲我的,她干她的,其实她真要这样我也无所谓啊,只是不用搞得这么恐怖啊。
“救命啊,潇洒,救命啊,羽秦。”我已经失去理智的喊叫着,这时我已经压根忘记了潇洒和羽秦不知道为什么无法回应我,我只想大声喊叫来减少我的恐惧感,前方的人还是再继续前进着,脚步声已经近在咫尺了,终于~她停了下来。
我把脑袋偏向了旁边,因为我害怕她可能就在我的面前,我不想和她‘四目相对’。
突然的额头一阵冰凉袭遍我整个脑袋。我感觉到了一个冰凉透顶而且异常黏糊的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这时我不光是害怕还觉得恶心啊,她手上粘稠的液体让我感觉就好像鼻涕一般,我拼命的摇着脑袋想摆脱她的手。叉余名划。
可是她的手就如‘粘’在我的脸上一般,怎么都摆脱不掉。
“好冷,下面好冷~”突然她说话了,我真的能感觉到她的冷,因为她说话嘴中呼出的气我的脸可以轻易的感觉到,就好比冰箱里的凉气一般,让我现在整个人身上都起了鸡皮疙瘩,我真不想她继续和我说话了。
“你下面冷关我鸟基霸事,如果真冷你回去拿热水洗洗下面不就得了,你赶紧离我远点,你真基霸恶心,再不离我远点,我告诉老子变成朴子后,你第一件事就是和你拼命。”我现在甚至有种想快点变成朴子的想法,真的不想和面前这个看不见,而且又人不人鬼不鬼还极度恶心的人在一起了。
“呵呵”她还是笑着,并没有回应我。
突然周围不知道哪里发出了一阵绿光,这阵光还挺亮,我也终于能看清周围的模样了,我首先是看了看潇洒和羽秦那边,他们果然已经不见了?什么时候不见的?为什么就这样悄然无息的不见了也不和我说下?我还没来得及多思考,我的目光就移动到了面前的‘她’身上。
看到了她的正面目,让我看得差点吓得尿了裤子啊,面前的人脸部全部是腐烂的肉,唯一好一点的就是嘴唇了,身上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粘稠的液体布满了全身,身上的衣服都是干了血迹,这见我看到了她,嘴里一个劲的发着声音道:“下面好冷,我要你下去陪我,我要你下去陪我。”
我把眼睛使劲的闭上,尽量不去看眼前的一切,我脑中在快速转着,这个到底是什么啊?怎么那像是死人?这已经突破了我心底恐惧的极限了,我快崩溃了。
突然我的脸上挨了一耳光,紧接着就是催促的声音“醒醒,快醒醒。”
咦刚才打我耳光的手似乎是有温度的啊,而且这声音听起来蛮正常的,我睁开眼一看,面前一个陌生的人看着我,那人见我醒来对我礼貌性的一笑,便把我扶着坐起来靠在洞壁上,我看了看旁边的环境,我现在可能是在某处山洞中,这个山洞大概有20多个平方吧,周围有4个陌生人,他们每人身旁放了一个小烛台,从而才可以让我在黑暗的环境中看清楚一切,而4个人之外还有4个人,当我看到这4个人的时候我的心底才彻底的平复了下来,我知道我获救了。
因为另外4个人分别是小孩、潇洒、羽秦、强子,强子和羽秦已经较我之前坐在了旁边和那4个陌生人说着什么,而小孩和强子则在旁边玩耍着。
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我在那血房的人,却一下来来到了这里?我看见潇洒和那4个人在说着话,也不好去打扰,于是我就跑到小孩和强子那,强子那逼看到我还一副很害怕的样子躲到了小孩后边,看到这一幕我心在滴血啊,哎
不去多想,我问那小孩到底是怎么回事?之前我们三人不是在血房的吗?现在怎么来到了这?难道他们这里的人会‘乾坤大挪移’?
小孩对我笑着解释道
原来小孩一直都在我们周围暗中盯着我们,他是怕我们单独带强子跑了啊,也正是因为他,才救了我们,我们当时是被呼哧的人带走的,小孩一看不对劲赶紧去通知了那些老者,明眼人都知道老者们和呼哧是对立的,呼哧这样做的话是会害了尖达的(小孩期初并不知道老者和我们有合作,他这属于歪打正着),老者们一听我们被呼哧的人带走了,赶紧就派人救我们,就是这里的4个年轻人,他们都是尖达的候选人之一,也是属于和呼哧是一排的人,只不过他们当上尖达的机会不大,所以和呼哧的关系也不怎么样,一般能当上尖达候选人的人都是有2把刷子的(我看这个小孩就明白了),所以4个人就想办法救出了我们。
可我们在血房到底发生了什么?小孩并不知道,必须等下要问那4个人,他们现在似乎就是在跟潇洒他们说事情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