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振宇把他包里的一个小本子打开给我看,我这才明白了是什么回事,原来当时汤振宇因为采访不到被关起来的我,只是在看守所里远处看了我一眼,之后警察就让他走,可是他不能这样回去给他编辑交白卷啊,所以只能采访到派出所的警察,而那警察用汤振宇现在的回忆以及分析,那警察应该为了能让汤振宇快点走,而瞎几把对汤振宇撒谎,当时就是为了敷衍汤振宇,而老实的汤振宇就把当时那警察的话给当真了,而写成了我看到的那篇报道,而这本子上就是汤振宇把他和那个警察关于对我的描述给记录了下来,那现在看来我是冤枉了汤振宇?
我看完后,虽然已经知道是我的错,我这人还是当不了真正的恶心啊,在知道自己有错的情况下,我就像着该怎么道歉?
但是我还是不动声色的把本子还给汤振宇,我眼角看到潇洒这逼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闭目养神了,吗的我想求助下潇洒都没办法,我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我干咳了2声,潇洒那逼还在闭着眼睛,现在没办法了,我只能靠自己了。
我笑了笑对他道了歉,解释刚才那行为主要是自己太气愤了,问到他:“你说有人会喜欢睡棺材么?这如果被现实我一些朋友知道报道里写的是我,那我还不得去跳楼自杀啊?”
他笑了笑了说道:“我理解,当时要不是那个警察亲口说的,我自己也不会相信啊,我当时就想着再怎么警察不会对记者撒谎的啊,也怪我啊,我才从一个小报社转到武汉金报,真的太急于求成写一篇自己挖掘出来的报道了,而忘记去事后印证作为当时人的你啊,还是我有错在先。”现在听到他这么说,我到发觉这小子其实挺阳光的,也没多大心计,这样的性格还真的有可能把别人警察忽悠的话给当真了。
汤振宇这时重新打开了本子并拿出笔对我说道:“你的恶气也出了,可是我也是受害者啊,你说现在是不是该补偿我?我要你亲自说说当时为什么会被人发现你躺在棺材里?我需要一篇真实的报道。”我还原来这小子被我们打后还不走是为了这个啊?看来真的是一个蛮适合当记者的人啊,为了真实的新闻不屈不饶的精神确实是让我佩服的,反正我现在也无聊,那就和他说说吧,我刚准备说。
可是潇洒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了句:“我们的事你不要打听,不管刚才是不是冤枉你,你现在马上给我滚,要不然别怪我下狠手。”潇洒说完就站了起来狠狠的盯着汤振宇。
汤振宇估计是被吓着了,这次连和我打招呼都忘记了就跑掉了,我把潇洒拉着坐了下来,我问道:“你怎么突然这样对他啊?我们刚才可是冤枉他了啊。”
潇洒说道:“这次旅程最好不要跟任何陌生人有交际,难道你忘记了,我们是被某种力量或者说某些人牵着鼻子才踏上去往宜昌的路,如果真的人为的话,那我相信我们一路上任何和我们要接触的人,都有可能日后变成会害到我们的人,不管那人是谁。”
“可是”我本来想说汤振宇既然都已经说自己是武汉金报的记者,那我们完全可以通过一些朋友调查下,如果他不是记者,那身份一下就拆穿了,如果是记者,我们应该就不用怀疑了吧?可是潇洒没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的说道:“不要说可是,我们经历的事不能用正常逻辑来解释,反正要防着一切的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劝你别瞎想了,那个记者又不是什么美女,没什么值得可惜的,现在你还是好好休息下吧。”
对于汤振宇我只能是内心表示抱歉了,因为潇洒说得确实不错,我们没必要和任何陌生人有接触,结果可能会是想着多接触一个人,对我们日后就产生更多一点的危险,一直到到了宜昌汤振宇都没在过来和我们说话,不过还是在远处有意无意的看下我,我也只能尴尬的在远处陪着笑容。
到了宜昌后在火车站附近就通过那些所谓拉客的给我们拦了辆计程车,坐上车,潇洒直接说了5天经济型酒店,那司机也没多说什么就启动了车,一路上我和潇洒也没过多的对话,因为潇洒提醒过我,在有第三人的地方我们尽量不要过多的对话,以免让别人听去了什么,在外面不得不多加小心。
到达目的地后司机打表器上显示的是45元,我勒个去刚才走的路程加上我们上车的时间绝对不可能收这么多的钱,看来我们是碰到宰客的黑计程车了,我本想发脾气,可是潇洒却出奇平静的付了钱,我想潇洒都没发脾气,我也就没发脾气了,下车后我问潇洒刚才我们可是被那黑继承宰了啊,怎么不发脾气?
潇洒说道:“那点钱无所谓,我们先把要事办了,等找到强子后,我们再去报复那计程车,他这样的黑计程车是不可能像别的计程车那般每天安心去路上跑的,多半的时间他都会在火车站附近等着宰羊子。到时我、你、强子三人一起再去整他,刚才我已经把他的车牌号给记住了,在火车站附近多转转肯定可以找到他,现在我们没找到强子前做一切事都要低调,没必要惹麻烦。”潇洒边说边去前台开了间房,潇洒可真狠啊,这才是真正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难怪刚才潇洒付钱的时候那么的利落。
开好房后我和潇洒就赶紧进了房,潇洒开的是一间双人房间,并不是他小气,我知道2人住一起是为了安全,有什么事双方好互相照应,潇洒让我先呆在房间里,他出去逛逛看看这个酒店里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我本来想跟潇洒一起去的,后来想到房间有些行李是必须有人看着的,这样经济型的酒店贵重物品是绝对不能单独丢在酒店不管的,不是我自己不相信啊,连酒店自己的房间门背后也贴着纸条,说什么人不在房间里的时候不能把贵重物品放屋里,你们说酒店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保全,那我们顾客能相信吗?
我一个人在房间里泡了份房间里的收费泡面,虽然比外面贵了点,但是现在对于我这样身价20万的人来说不算什么,泡面吃完抽了几根烟潇洒才回来,潇洒一回来他也不管不问的去泡了碗收费的泡面,泡好后他边吃边对我说道:“你还别说,我就刚才出去那一下,你猜我发现了什么?这酒店可真有意思。”
我赶忙问潇洒发现什么有意思的地方了?潇洒把泡面吃着嚯嚯响,看样子他是饿得不行了,压根就没时间回答我问题,我就这么一直等着他,一直等到他把泡面吃得差不多了,就只剩下汤了,他用手很不讲究的抹了抹嘴这才说道:“我刚才在大厅的沙发上坐着观察了下,来这酒店入住的人好像多数都是驴友,虽然从他们的穿着看不出驴友的身份,但是他们聊天的内容可以听出他们都是通过网络聚集到一起的驴友,而且不止一批啊,几乎每来酒店入住的十个人人就有8个都是驴友来着的啊,这也太凑巧了吧?”
这到还真的挺有意思,说不定还可以帮助到我们,一个酒店入住的多数都是驴友,那肯定这酒店是在旅游圈子有着一定的名声,再或者驴友住了这酒店或许是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便利,要不然不可能这么高的驴友入住率,再者从强子的合影可以看出他估计也是参加了驴友的聚会,雨欣也是在合影里,他们都有共通点驴友,这更加让我兴奋起来,说明我们没有来错地方,也不会出现我之前所担心的白来一趟,我说出了刚才自己的想法,并还补充道:“也许雨欣的父亲也是发现了这个线索才会来到这酒店的,这也解开之前的疑问雨欣的父亲那么有钱,为什么要住宜昌一个经济型酒店?你觉得呢?”
潇洒继续说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刚才还看到了一个我们的熟人,那个叫汤振宇的记者也住进了这间酒店,他没注意到坐在大厅的我,可是我却注意到了他。”
想到之前他在火车上主动和我说话,以及潇洒说过的要防着他,现在再加上他怎么也和我们住进了同一个酒店?这些疑问加在一起,我想到:难道他真的是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