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着到底还上不上楼打探下情况,寻思了会儿,最后使劲锤了下沙发,还是好奇心战胜了恐怖,我安慰着自己心想怕个球,要死我朝天,上去看看再说,我必须要看看楼上到底是什么人,我去厨房拿了把切水果的小刀就出了门,这次我到特意注意了下锁了门没。
为了避免我因为害怕而反悔上楼,就快速的跑到了楼上,上楼后我注意到白天和我说话的那个大婶家大门是敞开的,里面灯光全部打开,不过屋子里烟雾迷绕,里面人还挺多,有唠嗑的,有打麻将的,真的是好不热闹,我心想神经病家果然不一样大晚上的还搞得这么热闹,估计一家子都是神经病。
比起注意大婶家的热闹,我更想知道楼上那高跟鞋声音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小心的敲了敲楼上女邻居家的门,没人应我,我把耳朵贴向了大门想听听里面的动静,发觉里面高跟鞋的声音这时停止了,但是还是没人给我开门,我干咳了2声,润了润嗓子,想大点声音边敲门,这样也不会让我觉得害怕。
在我再次敲门时候,隔壁大婶家的一个男人从屋子里看了看我,那男人走到门前把大婶家的门稍微带了点但是并不关上只是虚掩着,我也弄不清大晚上的他家为什么不关门,我没去想那多,继续敲着楼上女邻居家的门,可是里面还是没有回应,我心想里面女邻居未必也太过谨慎了吧?我正琢磨着是不是还有其它方法能让门打开时,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
不知道大家平时在街上有过这样的感觉没,就是当有人在盯着你的时候,哪怕街上的人再多,你也可以瞬间就感应到有人盯着你,并且可以快速的找到那人,现在我就是这样,我好像突然有种被人盯着的感觉,我下意识的回头朝漆黑的楼道看了眼,楼道并没有人啊,从虚掩的门缝里看到隔壁的邻居还是热热闹闹,也没再有人注意到我了,那这种被盯着的感觉来自哪呢?我的背后突然一阵冷风让我浑身一颤,我的目光再次移到了门上,我知道了!!!
那种被盯着的感觉来~自~门~上~猫~眼~后~的人!
难道楼上女邻居现在在毛猫眼里偷看着我?想到在门口的人可能就是刚才在我家门外看到的那个怪人,我整个人不寒而栗?
让我没想到的是,在我思考着应不应该离开的同时,这时门吱一声慢慢开了,但是没看到门里的人,透过门缝看到屋子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门里面也听不到任何声音,我一下愣得也不敢说话,感觉那黑漆漆的屋子就像一张黑暗的洞穴一般让我不敢前进半步,我有种对未知事物的恐惧感,现在屋子里也没人说话。
因为礼貌我不好主动进到屋内,这时门缝里突然探出半个身子的女人,这时我才看清屋子主人的面貌,这女人长得还挺漂亮,岁数大概20出头,就是面色有点苍白,她冷冷的问我有什么事,我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万幸出来开门不是刚才猫眼里看到的佝偻老女人,开门这女人身上也没有身黑色的旗袍,我在想她家会不会还有人住呢?也就是那个怪人,我想到这,目光看向了她的身后,她见我不说话,再次问我有什么事,说话的同时用身子挡住了我的视线,她说如果没事就关门了,我赶紧表明了我的来意,拿出她的粉色内裤想还给她,可我还没说完
砰~的一声关门声伴随着神经病的叫骂声。
虽然被她骂了,但是我现在并不在意这,我怀疑她是故意这样,以想快点关门,她似乎不想让我知道她屋子里的情况,既然别人不想让我知道关于她的情况,我也不好强行,我准备快点下楼,我觉得她住的这层阴冷阴冷的,转身下楼的同时,我眼角的余光习惯性的透过隔壁家的门缝再次看了眼里面的人,我不看还好,这一看差点把我吓得跌坐在地上,我是说怎么大晚上的那大婶家怎么这般热闹,原来是她家在为去世的人守夜,我刚才那一看不小心看到了那去世之人的遗照,要说看到死人的遗照,我也不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可是刚才我看到的遗照上那人就是白天我看到的那位病怏怏的大婶!!!
联想到白天看到大婶那苍白的脸色,以及说话那幽幽的声音,难道我之前碰到的大婶才是那东西
难怪他们家的大门都不关,我们这里有个说法,就是有人去世的话,门是不关的,方便去世之人的魂魄好找到回家的路,想到这里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心里一个字跑,我三步一跳式的连忙逃回了家,直到家门被我重重的关上后,我任然无法平复我的心情,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为了能让自己平复下来,我心里一个劲的安慰着自己,找了无数个理由,然后把这些理由用尽可能通讯的逻辑理顺,可是最后还是无法找出任何理由可以解释今天的事。
不行,我的脑子现在一片混乱,必须抽根烟冷静一下,我坐在沙发上点了跟烟琢磨着今天怎么遇见这么多怪事?先是病怏怏的大婶说楼上没人住,好不容易被我弄清了楼上是有人住的,虽然不知道猫眼看到的怪人是怎么回事,但毕竟我知道楼上住了个美女,结果现在又让我发现白天和我聊天的大婶晚上竟然有可能是那东西,虽然这2件事从表面看,似乎没什么联系,但是我的直觉却觉得她们之间是有联系的,并不是我好奇心有多重,而是觉得如果不把事情弄清楚,那让我接下来怎么有勇气在这里住下去啊,要知道她们的家可都是在我的头顶啊!!
我深吸了口烟,其实很多事之所以害怕,是因为此件事是非常之不符合逻辑,现在细细一想,所有的逻辑其实也可以想通,我大胆猜测首先是大婶可能白天和我聊天时已经进入病危状态,刚好晚上就去世了,细细回想当时她那病怏怏的脸应该没猜错,别人说快死的人会说糊话,甚至有的人性格都会变,更有恐怖的据说声音都变了,至于出现幻觉什么的那更是小儿科了,这也就可以解释大婶为什么和我说她隔壁没人住了,大婶那时估计出现幻觉了,而我楼上的女人,我只能解释她在楼上走来走去应该是锻炼身体吧,平时我们健身跑步或者说散步时不就是机械运动一般来回走动吗?(原谅当时我这样的强盗逻辑,我实在是害怕到必须找个合理的逻辑才能安慰自己的地步了)
等等~不对!我刚才从楼上女邻居家门缝看里面时,屋子里面可是漆黑一片啊,连我已经熟悉了楼道的黑暗环境下,我的眼睛都看不清屋子里的情况,那她的屋子该有多黑啊?这样的环境她能在屋子里自如走动吗?而且还是做着极有规矩的来回匀速运动?
除非楼上的女人是瞎子,要不然一个正常人是不可能在家里完全黑暗的情况下还可以来回自如的走动,哪怕对这个房子在熟悉,不信的可以把灯关掉,现在就在家里走来走去试试,而且从那女人看我的样子看得出她绝对不是瞎子!!
想到这里,我平复的心情又悬了起来,这样心脏忽上忽下的真心让人受不了啊,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单纯害怕那么简单了,还参杂了一些好奇,可是一看墙上的钟时间都凌晨2点多了,再不睡明天就起不来了,我也懒得再继续想了,也不能继续想了,赶紧得睡觉,如果起不来,明天肯定要被主管扣钱,我这样的人扣不起钱啊。
正准备去睡觉,客厅的门被人敲响了起来,我警戒的问了声是谁,我之所以警戒是因为我也才搬来这不久,在这里没什么朋友,同事什么的就更不可能知道我家地址了,我在想什么人会这么晚来找我,外面再次响起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