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而复生?怎么可能?更何况天底下长得一样的人可多着呢,长的相似又能怎么样呢?
他在心里苦笑一身声。
三人进了屋,刚才三人在门口说的话,马芸芸也早就听得一清二楚的。
“景树?你怎么来了?”看到叶景树的时候,马芸芸有些惊讶。
他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工作吗?
还不等景树答话,马芸芸又道:“这两位是我之前在国外遇到的朋友。”再看了看柳琪琪,见她使劲眨眼,看着像是眼抽筋了一般,实属滑稽。
她微微叹了口气:“主要是因为丽恩跟琪琪长得很像,有时候我都傻傻分不清了。”
不得不说,此时此刻,马芸芸的演技好的不得了,将悲伤的心情发挥的极致。
倒是一旁的景树看不下去了,“算了,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旧事不能再提了。”
在场的三人纷纷都松了口气。
“是啊,逝者已逝。”她再一次叹了口气:“坐吧,大家都在,都乐呵乐呵吧,家里好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有了马芸芸帮着着两人开脱,景树虽然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疑惑,但是看在马芸芸的面子上,他也只是再一次看了眼浑身气质不同往常的柳琪琪时候就转移了视线。
陈倩云自从上次搬家遇到了马芸芸之后,就一直想着要不要来串串门,来个下马威。
“叮咚叮咚——”
门铃再次响起,陈倩云站在门口,呼了一口气。
本以为看到的会是马芸芸那张脸,结果,一个陌生男人的脸出现在眼前。
“你找谁?”
艾布特用着一口流利的中文问道,如果不是他那张独具异国风情的脸,可能都会以为他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呢。
陈倩云脸上刚刚露出恶狠狠的表情,在看到艾布特的时候明显的愣住了。
“那个……”心里的思绪来回转动,这是马芸芸的家没错啊,怎么是一个男人来开的门?
眼珠子转了转,陈倩云不好意思的摆摆手:“那个不好意思,我可能敲错门了。”
艾布特点点头急用把门关了。
陈倩云在门外站了好一会,这才离开。
该死的,马芸芸这个该死的贱人怎么这么招男人喜欢?现在这会就跟男人住一块儿了?
怎么又那么多男人喜欢围着她?果然是个狐媚子!
陈倩云慢吞吞的下了楼,一心想着到底要准备吗的对付马芸芸她们几个。现如今马芸芸身边有了人,而且马芸芸早就知道她的目的,根本不会轻易就让她靠近。
一边想着,陈倩云已经不知不觉走出了小区。
“是你?”
时宜安正在这边办事情,见到陈倩云的时候好稍稍惊讶了一下。
陈倩云这个人她在叶雪的婚礼上见过几次,当时还因为是马芸芸的家人被邀请来了婚礼现场。她知道陈倩云这个人不见简单。
“你是?”看着时宜安慢慢走进,陈倩云微微蹙了眉。
她认识这个人吗?
面对陈倩云的警惕,时宜安只是笑了笑:“或许,我们的目的想同呢?”
咖啡厅里,两人面对面而坐。
“你说你是马芸芸的姐姐?亲生姐姐?”
陈倩云听着时宜安爆出自己的身份之后,微微惊讶了一下:“说吧!你也去为了马芸芸而来的吧?”
既然两个人都有共同的目的,那不如一起合作好了?这样或许对付马芸芸的办法就多了呢?而且又多了一个帮手,何乐而不为?
“对。”
时宜安点点头,说起马芸芸的时候,眼神毫不掩饰的露出厌恶和恨意来。
两人心照不宣,都没有说明自己为什么要对付马芸芸。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合作好了。”陈倩云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能做到众叛亲离的地步,也就只有马芸芸一个人了。没想到,马芸芸你也有这个时候啊!
“好。”时宜安毫不犹豫的点点头:“那么到时候,马芸芸一个肾是我的,其他的随便你怎么处置。”
她现在最当务之急的就是换肾了,如果不赶紧换肾的话,恐怕她也活不久了。她不甘心,她还要把那个男人追回来呢。
陈倩云烈焰红唇翘起,挑眉点头:“没问题,你只要一个肾,对吧?”
“没错。”
咖啡厅里,两人算计着怎么对付马芸芸。
马芸芸家里则是其乐融融,丝毫不知道背后早就有人在算计着怎么对付她了。
“阿啾。”马芸芸措不及防的谈了一个喷嚏,揉了揉有些发红的鼻子:“把孩子拿远一点吧,我怕把我的病气过给孩子,我可能是有点感冒了。”
艾布特满脸的担忧,只是现在他跟柳琪琪是夫妻,且景树还没离开,他也不好说什么。
“没事没事,你身子骨不是挺好的嘛?怎么突然感冒了?现在不是大夏天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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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芸芸也有些苦恼了,看着柳琪琪实属有些无奈:“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一直在打喷嚏,可能是着凉了吧。”
这几日,艾布特偶尔去这边的分公司看看,马芸芸则是一直窝在家里写剧本。
“我今天要出去一趟,想吃什么?我回来给你带上。”
艾布特正打好了领带准备出门,见马芸芸正聚精会神的捧着笔记本写着剧本,也不好说要带她出去。
“给我来碗麻辣烫就行,要特辣。”马芸芸头也没抬的说着。
不知道写了多久的剧本,马芸芸只觉得自己脖子发酸。放下了笔记本,扭了扭腰舒展一下胫骨。
看来,要多去健身了,这坐久了浑身都酸痛。
“嗡嗡嗡——”
身边的手机适时的响起,马芸芸拿起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难道是广告推销吗?”
一般陌生号码,马芸芸都默认为广告推销,不理会手机的振动,继续写剧本。
可那打电话的人不罢休的打了好几遍,终于在第四遍的时候,马芸芸忍不住了。
“你好。”马芸芸耐着性子接起了电话,真是执着啊。
“是景树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