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奥丁为什么会知道诺诺是圣杯钥匙,或者是知道诺诺是解开黑王封印的钥匙的原因,陈道临并不清楚,但诺诺在小魔鬼和奥丁的博弈之中,扮演的都只是被哄抢的猎物,结局自然只有那么一个。
要么被路明非刚,要么被凯撒刚,要么被奥丁捅入身体长长的硬硬的长枪,想想都是被人捅,结局还真是悲催啊。
"他们加图索家族应该已经接受天空与风之王的控制已久,他们的科技和炼金术经过正统的研制,技术绝对不容小觑,就比如说,此刻天上正有三颗已经锁定了你我的卫星,若非龙言并不能读唇,他为了杀人灭口早就打了下来,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无法预料到这打击能否真正奏效"
"哈,区区几根棍子而已,有惧,接着说,这可关乎你的命运,把知道的全部抖落干净喽"
"呃好吧,我的记忆已经完全承接完毕,奥丁的能力我也算知晓一二。"
"继续。"
陈道临听着两边人的话语交接和台词,犹如一吃瓜群众,津津有味还有点想掏爆米花和可乐的想法。
"奥丁的力量很神奇,他可以说是所有龙王当中最诡异的那种,他用超长的时间去准备,将自己的精神力,通过炼金术附加在面具上,然后可以通过面具控制面具下的人,力量会根据那个人的属性而精准增幅,甚至可以在本体死亡之时,通过面具进行重生,只不过承接不了所有力量,需要重新孵化就是了"
"通过面具控制他人,这也是阿斯加德不毁,奥丁不死的原因,因为死亡之国就是他无数个卵存储的地方,击杀一个分身甚至本体,他都可以通过阿瓦隆存储的卵复活"
"他的部下瓦尔基里,是象征死亡之神,也就是死侍,他们承接奥丁的意识,在世界各地去收集足够天赋的活人,只要拥有足够优秀的龙族基因,都是他们狩猎的对象,这才是奥丁那些英灵战士的真面目。
就如一兵工厂,通过流水线般的配送面具,加强属性和精准控制每一名依旧存活着的英灵,让他们成了奥丁战无不胜的瓦尔基里兵团"
"还有他所掌握的昆古尼尔之枪,在奥丁手里能发出'因果之枪';,投其必中,必定贯穿,而且奥丁是老一辈的龙族,是唯一从天降神罚灭族一日中,唯一活下来的老一辈龙族,虽然力量也大大损耗,不得不重新孵化。
但那也是极强的龙王,与黑王并肩,根本不屑于黑王的封赏,因为那是平白降了一格,成了黑王儿子一辈的辈分,所以他在记录中并没有龙王的代称,只有万神之王这一尊称"
"后来因某种原因带头反抗黑王,但由于黑王并没有心脏,所以昆古尼尔了个空,在这愣神之时,黑龙已经掏出了奥丁的心脏,让他不得不再度陷入卵化重新再生,这也是当年奥丁一招被黑王秒的真相,而奥丁自然也是耿耿于怀,这些年都在沉寂磨枪,准备一雪前耻"
"嗯嗯,故事很精彩,听得我热血澎湃,不如我们再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拳击吧?"
已经完全恢复的赫尔佐格倍感不妙,哪怕身躯已经涨了一倍半,但他依旧没有把握能够击败,看似权力已经完全复苏的黑王陈道临,刚刚振翅准备逃跑,却发现身体已经动弹不得,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快速被放大的拳头极速靠近眼睛
"轰轰轰轰!"
"哎哟喂!打人不打眼!"
"所以我现在在打龙!"
"轰轰轰轰!"
"不是说好放过我吗?我可以将神魂交给你!"
"我只是考虑而已,再说了,我只是想叫你打成半残,还真没想要你的命。"
"喝!"
"轰!"
"轻点轻点,要死了,要死了!"
"只是脊椎骨断了而已,没关系,只要打不死,就往死里打!再来!"
"轰轰轰轰!"
"你轻点(已经气若游丝)"
"轰!"
陈道临再一次拽着尾巴将整条龙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上,当赫尔佐格已经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打算生活如同那个一般,既然不能反抗就只能去享受,但当他精神里看到陈道临手中猛然出现的超长圆形冰棍子,他忽然感觉不妙,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看我最终一击,元素扩张版,千年杀!"
"呜呜!!!不可以!塞进来!"
"我这不叫塞我这叫捅!"
"别啊啊啊啊啊!!!"
叫声极为凄惨,陈道临极为喜悦。
"菊花残,满地伤,你的笑容已泛黄,花落人断肠~"
陈道临一边哼着歌,一边缓缓地将这根没入深处的冰棍子抽出,在赫尔佐格一脸"被玩坏"的表情中,邪魅一笑,又举起了左手的纯质阳炎,在赫尔佐格呆滞的眼神下,缓缓的给冰棍抹上了一层火焰还特意让冰棍突起,形成了一狼牙棒模样的超大棍子
在火焰照耀犹如琉璃般美丽的冰棍下,赫尔佐格觉得,本就已经灰暗无比的世界,已经彻底的堕入深渊,整个龙生都变的索然无味了起来。
"让我死,让我死!让我嗷嗷嗷嗷嗷!!!"
"别着急去死,人生如此美好,你却如此焦躁,这样不好,不好"
"毕竟老夫也不是魔鬼,犯了千刀万剐的罪恶,我都如此的仁慈,只是赏了你一波冰火两重天和,让你的菊-花受到无死角的滋润和灌溉,你看我是多么的仁慈,以后拉-屎会更顺畅了(当然,前提是赫尔佐格以后还有龙生,才有时间上厕所)"
陈道临悠哉悠哉的转着手中的冰棍末端,一边灌着毒鸡汤。
"人生难免会遇到几次捡肥皂被刚的机会,这很正常,没人会嘲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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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已经进来了,不如再刺激点?"
陈道临又举起了另一根棍子,只不过这一根是前短后粗,不过依旧如此的狰狞,最起码,赫尔佐格已经瑟瑟发抖了。
"你这个魔鬼!!!"
"哈,心情一阵大爽,果然人心念一通达,境界就会提升,果然是真的。"
陈道临舒服的甩了甩有些发胀的手,平复了一下开始松动的瓶颈,并未理会了三根冰棍的凋零菊-花,随口对着已经真身赶来的路明泽随口说道。
"这条龙就交给你了,想怎么干你就看着办,反正,你弄死他就行。"
"等等!你不是说要放过我的吗?!"
本来已经生无可恋在地上摊尸的赫尔佐格,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小魔鬼是什么情况,但白王之瞳在第一时间不能看透的存在,都他喵的不是什么简单人物,90都是龙王级别!
他喵的!你这龟孙,我都牺牲色-相,满含热泪舍身取生,被你硬刚了,你怎么还这样!
陈道临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认真的说道。
"对呀,我放过了你,可这不代表,这只小魔鬼会放过你啊。"
"你你这个混蛋!"
"呵呵呵,你这个七老八十的老怪物了,还如小姑娘一般的抱怨,认清事实好么,你这种人,哦龙,拖出去用圣贤之石枪毙二十分钟都不带解释的。"
"不!你不能这样!"
陈道临如同爽完的大爷,对于苦苦求劳动成果的小妞冷冷一笑,转身就走。
嗯,白女票真的爽!
"你站住,你给我站住!"
"嘿,小妞,去接下一位客人吧,这位可是你的老顾客了,用心接待哦~"
"是你,竟然是你!"
"呵呵呵,这么多年还能见着老朋友,还真是让人分外愉悦啊"
对于俩人的叙旧和用心照看老顾客的场景,陈道临没兴趣知道,他现在得去处理另外一件事情。
绘梨衣,是被带走,还是接着留在日本。
这是个不大不小的问题,但要看路明非魅力如何,小怪物这边自然不用愁,而他哥哥那里才是真正的关卡,希望路明非在见家长时,能有一个好的表现吧。
"此事一完,立刻找个地方开始闭关,不能再拖了,时间还是有点紧,这破地方天地灵气又这么少,都是耗时间的主啊"
陈道临抛了抛手中六色的圆球,随手一划,在一片惨叫声当中,踏入快速成型的光门,远离这又变得气氛焦灼的比利王现场。
嗯,虽然自己平生也第一次当了香蕉君,但那只是为了报复而已,画面还是美的无法看,只要一想想这条龙是橘政宗那张老脸,那真的是辣眼睛,没法看。
"唰唰唰!"
"锵锵锵哧!"
源稚生费力的推开这死了还想要脖子一口的蛇形死侍,刚刚把从鳞片夹缝扎入心脏的长刀拔出,却发现这把蜘蛛切在刚才斩击鳞片时已经断裂,整把一米多的长刀只剩下了最后的刀柄。
"童子切断在了源稚女胸口,就连你也是这样断掉的么"
源稚生趴在地上任由鲜血蔓延全身,心中想着前来赴死胸口直接撞在刀头上的源稚女,那自杀时却如同回到儿时的天真笑容,让源稚生此刻还隐隐作痛。
源稚生无比疲惫的叹了口气,反手一挥,将这把陪伴了自己这么多年的长刀如飞镖一样甩出,刺入了一准备偷袭的死尸的脖子中,其依旧锋利的刀刃将整个脊椎骨彻底贯穿,这对于任何人都是致命性的创伤,但对于已经死过一次的死侍来说,却只是阻碍了行动,但并不影响捕食。
但对于猎物来说,这是最糟糕的结局。
因为源稚生身心疲惫的干掉源稚女之后,还从海中和死尸搏斗,最后突如其来的浪击差点被直接呼死在墙上,刚才干掉的那头接近三代种的死侍,还是靠着技巧勉强绕开了鳞片切入心脏,而事实上已经深受重伤五脏移位肋骨断裂,刚才这一下已经是费尽全力,现在的他,比一个普通人还不如。
"哈这次真的因公殉职了,战死沙场,就是对不起绘梨衣,我这个做哥哥的,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她,还真是失职啊"
"吼"
源稚生听着已经在低声咆哮警惕非凡的死侍,无奈的笑了笑。
还真是警惕啊,是看见我杀了这么多死侍,产生的本能么?
只可惜,我这一身超过血统临界的血肉,对于你这种野兽,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舍弃的毒药啊
"直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源稚生字正腔圆的用汉字念出了这句诗,一只手已经握住了袖口中从未忘记的高爆手雷,一只手指已经扣住了拉环,打算跟这只已经失去耐心,准备扑上来的野兽同归于尽。
"还真是臭啊,你在海底从来不刷牙的么,我可不想被你这种鬼东西吃掉,太恶心了"
"愿地狱,没有这种鬼东西(源稚生没想过自己能上天堂,杀鬼,在他的眼中,终究也就是杀人,只不过他们犯罪,自己除恶,但本质上,终究一样)"
源稚生已经闻到了死侍嘴里面的恶臭,刚闭上眼准备启动即时,此刻源稚生却听到一极为熟悉的声音。
"砰!"
这声音动静,和那开枪时细小的弹道滑行声,应该是鹰国独有的大口径,能够彻底将死侍坚硬如铁的整个头颅击碎,近距离听这个动静,还会产生短暂失聪,死侍的血是忒咸忒咸的
不要问他最后是怎么知道的,因为他现在头顶上满是血,耳朵嗡嗡作响,嘴巴里可沾了不少。
"你没事吧?!"
源稚生感觉到了身体在被摇晃拖拽,当他睁开眼时,不只是看到了一脸紧张扛着的路明非,还有这几天让他魂不守舍的妹妹
"绘梨衣?!"
源稚生觉得自己在上面还得添上一条,这龙血有毒,可能会致幻
"哥哥!"
瞧,这就是幻觉,什么时候绘梨衣还能说话了?这摇晃的动感和绘梨衣手足无措用东西擦脸的紧张表情还是蛮真实的,若是能抹去绘梨衣说话的场景,自己死了还能给一点心理安慰
"哥哥!"
"不行,他现在双眼已无神,话都不想说一句,感觉像是放弃了希望,是因为被什么东西咬伤了?还是这龙血有毒?必须赶紧就医!"
陈道临见源稚生摊在地上一动也不想动,连话都不吭一声,立刻将源稚生翻转过来,膝盖抵住胸口,疯狂的拍打背部。
"得赶紧将这血吐出来!"
"咳咳咳咳!"
"停停!别拍别拍!我肋骨断了,停!"
源稚生差点死于路明非的连环巴掌,用尽刚才榨出的一丝体力,以前所未有的求生小滚滚回了地上。
"你别动手,别动,叫专业人士来扶,刚才左肋骨第三根,差点插入心脏了!"
源稚生现在觉得不是幻觉了,刚才真的是距离死亡只有那么零点几个厘米,路明非若是再下手重一些,他真得升天。
"咳咳咳咳,绘梨衣,你怎么能说话了?还有这几天,你是被人捉住了么?"
源稚生刚逃过死亡危机就迫不及待的问绘梨衣,对于消失了好几天又突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绘梨衣,源稚生有太多问题要问,要不是现在身体受不了,源稚生直接就抱上去了。
什么原本有些责备的心情,在看见绘梨衣这熟悉面容的瞬间,都消失不见,只剩下满满的怜爱。
"这几天在外面,瘦了吧,担心受怕了吧,哥哥在这,咱们回家"
"呃,虽然很不忍心打断这亲人团聚兄妹重逢的画面,但现在还是叫人过来抢救为好啊,话说日本的急救电话是多少来着,他们接不接海上的单啊"
路明非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旅行实用日本生活常识〉在那里疯狂的翻。
"路明非,绘梨衣,你是怎么认得路明非的?还是说,这几天一直跟他生活在一起,是这家伙把你给拐走的?"
路明非瞬间觉得源稚生目光灼灼如针,狠狠的扎在了他的脸上,他翻书的手不由一僵,面色也变的刻意了起来。
"源稚生,我说我是被人威逼利诱不带她走就会被捅死,你信吗?"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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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么说其实我自己也不信,但是事实就是如此,要我带他走的是"
"卧槽!路明非,我好歹待你不薄,不说师徒之缘,但也有授课之情吧,这么果断的出卖我,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可我同样要问,你要我去拐卖,这个身体满二十一,智商不过十八,情商为零的美少女,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路明非最终还是没有当源稚生的面,说他妹妹是弱智,尽管绘梨衣依旧是能够被两根糖骗走的(其实不可能骗走,绘梨衣可以直接感应血统比自己低的人的善恶目光,只是绘梨衣这两天对路明非百依百顺,所以让路明非产生这样的错觉而已)。
陈道临满脸黑线的从阴暗处走出,手中的拳头咔咔作响。
"两天不揍,你的皮就在发痒了?"
"陈道临先生,我想我需要一个解释。"
源稚生面色严肃挣扎着想要爬起,但又被陈道临给压了回去,在陈道临压住的胸口处,源稚生还以为会剧痛之时,源稚生却感受到了一股极为温暖的热流涌入,所有还在隐隐作痛的伤口内脏都散发出极为舒畅的感觉,甚至舒服到有些发痒。
这种发痒感觉,是由肌肤急速再生所产生的感知错觉,源稚生以前在执行任务之时也是用过那种禁忌药剂,自然明白这种再生感觉,但这也太太快了吧?
当源稚生感觉浑身如同瘪掉的气球被迅速打气一般,充实到不可思议的状态,甚至比自己好好睡了一觉,还要感觉精神饱满!
"好了,现在的你,可以再跟死侍大战三百回合了。"
当源稚生真正爬起来之时,握了握拳头,感受了一下血脉中的血液奔腾,确定了身体已经完全恢复,到了现在,他才敢相信,仅仅是这短短几秒,身体已经完全修复,甚至比平时状态更好!
魁拔一族的不传秘技么,这治愈效果也太好了吧?!
"你不要想救了我一命,就可以蒙混过关,你为什么要拐走绘梨衣?我需要一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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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说不给好吧"
陈道临头疼的摸了摸脑袋,这种儿女之情的东西他都不太懂,整个一钢铁直男,在别的世界都是直接刚过去的,要他想办法让源稚生心服口服名正言顺的将绘梨衣许配给路明非,还真是有点难弄
"你不是看见绘梨衣会说话了么,我让路明非带走她,其实是带她进行身体恢复,她这身体龙血,已经完全超出了可控范围,在外面生存不过一周,就会彻底龙化,真不知道这妮子这么多年怎么扛过来的。
我不知道你们通过什么方法提炼什么鬼龙血给她吃,那都是饮鸩止渴,只会让她下一次龙化更加不可控,当路明非见到她时,情况已经非常糟糕,所以我让路明非给她吃下了魁拔一族的秘药,现在龙血已经完全稳定,药剂的效果能完全将龙化这一隐患剔除,只要按时修炼魁拔一族相对应的功法,这终身她都可以跟正常人一样生活了,不仅能说话,使用言灵时也能精准控制,应该不再会出现龙化现象。"
"真真的?!"
源稚生虽然是一脸不可置信,但心中已经喜悦异常,期待万分。
"你可以带她去实验室看看,检查一番便能得结果,事实会证明一切。"
陈道临给源稚生挖了一个明晃晃的陷阱,也欲擒故纵的不再提起,转而狠狠瞪了路明非一眼,抓着他的后颈,如同提小猫一样随手往头顶平台天花板上扔。
"接着你的枪,给我接着去打扫战场,没打扫完,或者逃掉了一只,你今天晚饭就别想吃了。"
"靠!现在是中午!"
"对呀,晚饭都吃不着,你还想吃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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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