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逸下意识的就想去阻拦,可是却被温落落拉住了。
她只不过就是回过身来将家门关好,他们两个人现在守在这里,只是为了不让他出事而已。
"别去打扰他了,如果今天晚上喝了酒能够让他好受一点的话,那么就让他去萎靡不振今天一晚上。有的时候喝酒确实是一个没有用的东西,可是却能缓解他心里头不舒服。"
温落落轻声的开口,却并没有再多说任何一句话。
现在馨馨出了事情,他是最难过的那个人。
之前的时候张慧阿姨的走,就已经让他的内心设起了很多的防线。
可是今天馨馨也走了,他真真正正的成了一个孤家寡人。即便是他们这些朋友也没有办法给他,他想要的那些东西。
宫闵在别人看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好像什么事情在他的手里都变得那么的简单一样。
可是他终究也是一个人,也有七情六欲,也会有自己的感情。
可偏偏想要守住的东西怎么就这么难呢?
"可是我看不了,就这么放任他一杯又一杯的喝。"
常乐逸紧紧的握着拳头,可终究还是强忍着自己没有冲上前去。
"他现在回到家里来喝酒,还没有去酒吧就已经不错了,我们两个人都是医生,还能让他出了事情不成。让他去缓一缓吧,我们这些做朋友的帮不了什么忙的。"
温落落却只是摇了摇头,却没有任何想要去管的意思。
不是她不想去劝,只是这件事情没有办法去劝。
有些事情一定要等当事人自己想明白了才可以,这件事情只是才发生,所有的人都有理由去伤心。
所有的人都有理由去颓废,所有的事情都等到明天早上太阳升起的那一刻再说。
今天晚上是自己一个人的时间,为什么不可以再去做一些自己想要去做的事情,忘记这一些痛苦呢。
正是因为他们两个人也经历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才会更加的理解现在他的心情。
"你应该理解他,当初我离开的时候,你只是知道我离开了这里,去了国外。可是好歹人还是活着的,你心里很清楚,我安安稳稳的活在世上,总有一天能够碰到。可是他等下还去却是没有任何一个期限,今天本来应该是他们两个人的婚礼,本来应该接受所有人的祝福。"
温落落眼眶当中也蓄满了泪水,为什么他们两个人在一起的道路要这么的坎坷?
他们两个人也没有做什么错事,凭什么要把所有的苦难都安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所有的事情本来就是没有道理可言的,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劫难。虽然现在她走了,但是我们更应该看好了他。馨馨肯定不希望看见他这样。"
常乐逸终究还是拉开了椅子坐了上去,客厅里面漆黑一片,没有任何一个人开灯。
仿佛只有在黑夜里面,他可以把自己最真实的情绪表露出来,而不会被任何一个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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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月光透过玻璃照射下来,只是看到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人,一杯又接着一杯的喝着酒,仿佛没有任何的感觉一样。
不知道究竟是酒水还是泪水,滴落下来,终究却又消失不见。
在月光下面只能模糊地看清宫闵满目通红,里面蕴含着满满的苦楚,却又得不到任何的宽慰。
"管家去把医疗箱拿过来吧,醒酒汤去温上。"
清晨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他们三个人只不过就是一直坐在那里自己干着自己的事情,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个人睡觉。
管家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副样子,心头不由得一跳,就在这个时候听到了常乐逸开口吩咐着他的话。
昨天就已经听说了,夫人遭遇了不测。
所以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一个人出来,昨天晚上他就丰富了,所有的佣人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不准任何一个人出来。
今天早上在出来的时候,客厅里面满满的酒味,地上横七竖八地摆了好多的空酒瓶。
"去看看他吧,别到时候再酒精中毒了。"
温落落也一晚上没睡,脸上带着一些疲态,说话都变得有一些轻飘飘的。
昨天晚上只不过就是看着他一杯又一杯的喝酒,每一次都想上去劝说,但每一次去都没有过去。
一晚上的时间过去了,彼此之间也没有任何的交谈,除了地上空酒瓶的增多以外,也没有任何其他的变化。
其实昨天晚上他们两个人也喝了一些,只不过就是很少,因为他们两个人不能失去任何的理智。
即便是心里再难过,也必须要保持着几分清醒。
毕竟宫闵不能再出任何的差错了。
"别再喝了。"常乐逸走上前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杯,把酒杯扔在一边,酒水洒在地上。
宫闵却只是绕过了他的手去拿桌子上的酒,沉默不发的模样,让人看了极其的不忍。
"你现在是想把自己喝到酒精中毒去医院对吗?你还是想直接中毒了,之后没有人救你,你直接就驾鹤西去了?你这么颓废起来给谁看呢,你现在了解到这件事情到底是什么样的了吗?你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如果让馨馨看到了你这个样子,她会不高兴的。"
常乐逸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他才会听,所以只能把宁馨搬了出来,这个样子让所有的人都不忍心。
可是又能怎么办呢,他难道真的想跟她去了吗?
"她还会回来吗?常乐逸,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之前的时候只要我一喝酒喝的多了,她就会回来。可为什么这一次什么都没有,她到底去了哪里?"
宫闵早就已经喝醉了,但是偏偏眼神却极其的清明,好像从来都没有喝醉一样。
"她一定会回来,你心里不也是这么想的吗?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我们,如果你一直这样的话,恐怕她才会生气吧。"
常乐逸看到了他的泪痕,心头一怔,虽然心里也不确定,但仍然还是想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