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也待了那么久了,也该回去了。"
宫闵斜靠在床上,掀开了盖着的被子,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
宁馨虽然有一些迷迷糊糊的,但是也知道,毕竟他们不在这里住,确实也应该回去了。
"那我先收拾收拾,然后我们就回去。"
其实这些天下来,在这里待着,也有不少的东西。所以多多少少还是需要收拾一些的。
毕竟其实这里也有很多他们的回忆。
虽然说这些回忆,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但是也是他们之间共同经历了。
如果没有这些事情的话,或许他们两个人现在还没有和好。
时间过的很快,接近晚上的时候他们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城市。
宁馨有一些疲惫,在飞机上面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宫闵对着其余的人比了一个手势,他弯下身子,抱起宁馨一步一步的向外走着。
一路上眉头都没有皱过一次,全程都是一副极其淡漠的模样。
"总裁。"特助坐在副驾驶上向后看着他,其实也是想要报备一些情况。
宫闵冰冷的眼神直直的看向他,吓得他连忙噤声。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道路上,这里是他们最熟悉的地盘。
看来宁馨应该是累坏了,路上的声音这么大,竟然一直都没有醒过来。
宫闵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给她盖好了被子,轻轻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床头柜上只留下了一展温润的灯光,他脚步极轻的走了出去。
"书房说。"
宫闵看了特助一眼,双手揣兜,径直的走到了书房。
"之前我们派人去调查过了,但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得到什么消息。不过我们的人会一直后续调查。"
特助站在那里,只是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的事情说出来。
"速度再快些。"
宫闵手指弯曲轻轻的敲击着桌面,之前的事情已经足够让他敲起警钟了。
现在让人不清楚的就是,宁柔现在针对的人到底是谁?
与此同时,宫之泽手中端着一个装满红酒的高脚杯,微微地摇晃着。
清冷的月光打在他绸缎的睡袍上,泛as点的光泽。
他微微地摇晃着酒杯中的酒,红酒的香气在鼻息之间蔓延。
"看来还真的是有惊无险,就是不知道下一次你有没有那么好运了。"
宫之泽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这次的事情也算是自己没有做的十分周密,那我们就看看下一次究竟谁输谁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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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放在桌子上的手机传出来了一阵短信铃响声。
宫之泽狭长的眸子向那边撇了一眼,抬起脚步拿起,正在闪着闪烁灯的手机。
"宫闵,现在已经怀疑到了宁柔的头上。到目前为止还在调查当中。"
宫之泽看完这条消息之后,就将这条消息永久的删除。
他把手中的酒杯放在一边的桌子上,酒杯与桌子发出移到清脆的声响。
看来明天自己需要去找一个人聊聊了。
毕竟这个得来不易的棋子,可不能就这么被丢弃了。
翌日清晨,宫之泽早早的就来到了一个咖啡厅里,毕竟这里也算是引人瞩目的地方,不会让人怀疑。
而且其实这里面,大多数都是他的眼线,当然可信度就更高了一些。
"来了,坐。"
宫之泽抬头看了一眼来人,对他勾起了一抹算是友好的笑意,不过在这其中算计颇多了一点。
"我好像不认识你,你找我有什么事?"郑源现在哪里还有之前那副模样,现在看上去活脱脱的像是一个萎靡至极的人。
"你确实不认识我,但是你也没有拒绝,我昨天晚上邀请你的短信不是吗?"
宫之泽看着眼前咖啡上面飘着一个笑脸,不由得薄唇轻轻的珉起。
"只是有一些好奇而已。"
郑源淡淡的说了一句,其实心里或多或少的还是会有一些疑惑。
毕竟在他的印象当中好像没有见过这个人,但是他却能够知道自己的手机号码,所以定然不是寻常的人。
"认不认识没关系,有一笔生意要找你谈谈。谈过了之后我们再聊别的问题。"
宫之泽对于他说的话也不恼,除了嘴角那一抹轻蔑的笑意之外,再看不出其他的情绪。
"有什么生意可谈?"
郑源有一些好奇的开口,其实这些日子他身上的压力也不小。
最重要的是多多少少还是有一些疲惫,总是想起之前的日子,虽然现在也是遥不可及的事情。
"我需要你对社会公开承认,宁柔是一个脑子不好使的。这个要怎么跟你解释呢?大概意思就是说她脑子有病。"
宫之泽修长的手指揉着自己的下巴,仿佛是极其认真的语气。
"你在跟我开玩笑?"
郑源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仿佛是他说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
"这里面是100万,我相信你可以做好。这到底是不是开玩笑?只有做过了才知道。"
宫之泽淡淡的开口,将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放在桌子上。
郑源眼底闪过了一丝挣扎,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做才好。
宫之泽不紧不慢的轻轻的敲击着陶瓷杯子,时不时的珉一口苦涩不堪的咖啡。
咖啡虽然苦,但是后面的韵味却是极为香甜。
还真的是像极了他现在的人生。
"好,我答应你。"
郑源只不过就是沉默了一小会儿,就答应了他的要求。
毕竟他说的也对,这件事情,其实对于郑源来说,根本就算不上是什么事,而且最重要的是没有什么损失。
只不过就是简简单单的,做了这么一点小事情,就可以得到一笔极其丰厚的报酬,这种事情是根本就不常见的。
"请便。"
宫之泽丝毫没有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这件事情原本就是在他的意料之中。
对于钱的诱惑,一般人又谁能躲得过呢?看来是谁都逃脱不开呢。
郑源拿起,把它揣在自己的兜里,脚步匆匆的离开。
宫之泽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极为舒适的靠在后面的沙发上,嘴角勾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