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初?破解了电脑杀人案件的那位名侦探?”
中年贵妇眼中闪过微不可查的光芒,双眼微眯,前方坐着的风初比《日卖日报》头版上的照片更为神采飞扬,卓尔不凡。
毛利小五郎后悔了,他后悔没有第一时间将风初赶走,还在客人面前说出风初的名字。
要知道,老话说得好,同行是冤家啊!
这小子,难道猜到事务所今天会有客人来,所以才特地来扯家常然后将我的客人给抢走?嘶!这小子大大的狡猾!
不能对金主抱怨,毛利小五郎只能目光不善的盯了风初一眼。
风初也留意到了那股浓浓的幽怨,于是解释道:“这位女士,如果你要委托侦探办事,那么请找毛利叔叔,他有着丰富的跟踪和伪装经验,曾经是警视厅的刑警,在警界也有一些人脉。”
这小子很挺会做人的!
毛利小五郎得意的嘿嘿一笑,连忙请中年贵妇坐到沙发上。
而毛利兰则立即去了开水间,拿出并打开速溶咖啡罐,勺了适量的咖啡粉入杯,用热水冲泡。
侦探事务所办公室中央有两张相对摆放的沙发,一张是布艺沙发,另一张也是布艺沙发,两张沙发被长长的红木桌隔开。
毛利小五郎不友好的挤了挤服部平次才坐下去,随即笑眯眯的看向对面沙发的中年贵妇,这态度明眼人都看得出截然不同。
中年贵妇看了看黑黝黝的服部平次,面对这位陌生人,她没有特意的去问便径直拉开皮包,拿出用回型曲别针夹着的照片和数张a4纸。
毛利小五郎接过文件一看,差点口水都流出来,眼睛发光道:“哎呀,是位大美人哎!”
服部平次看到毛利小五郎这幅没出息的模样,心中更加笃定某个猜测。
中年贵妇眉头一蹙,缓缓说道:“我是辻村公江,照片和简历上的人是我儿子的女朋友,我想请你调查一下她的品行。”
话音刚落,毛利兰托着托盘走近,将热气腾腾的咖啡依次放在辻村公江、毛利小五郎等人面前。
只能站着一旁的柯南嘴角抽动,斜视毛利小五郎——叔叔,要是遇到脾气不好的人,这生意就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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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原来是贵公子的女朋友,难怪这么漂亮。”
毛利小五郎端正态度,认真阅读简历,口中喃喃道:
“桂木幸子小姐,芳龄24岁,在三叶初中和三叶高中都是以第一名的成绩毕业,目前在东都医学院就读,理想是成为救死扶伤的医生,老师和同学都对她评价很高。”
“嗯······幸子小姐人长得漂亮,成绩又优异过人,还是位宅心仁厚、人人称赞的女子,请问您对她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这位幸子小姐才貌兼备,真是无可挑剔啊!
于是毛利小五郎便满心疑惑的看着辻村公江,不明白她还能有什么问题。
中年贵妇辻村公江低了低头而后躲开毛利小五郎等人探究的目光,沉默了下才道:“没有,只是,只是······”
“只是她太完美了,让人忍不住找她的黑历史,毕竟女人都是善妒的,一方面希望儿子能找个聪明能干的儿媳妇,另一方面又希望儿媳妇无才是德,免得压过自己和儿子,难以管教。”
“我说的没有错吧,这位太太。”
服部平次嘴角上扬,露出一副早已看透一切的神情,完全没顾忌的说道。
中年贵妇辻村公江的面色沉了下来,仿佛被戳破了心中的秘密,她看向毛利小五郎冷冷的问道:“这个是什么人?”
你这臭小子!
瞎说什么大实话?你是不是想搞黄我的生意?
毛利小五郎十分不满的盯了服部平次一眼,然后低着头向辻村公江赔笑道:“这个这个,他是,他是风初的朋友,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之前完全没见过他!”
这种见利忘义的模样也能做名侦探?
服部平次心中腹诽,不屑的看了毛利小五郎一眼。
辻村公江霍然起身,看样子是对解释很不满意,她冷声道:“哼!具体情况请你到我家之后,再与我先生详谈吧!”
“那你们为什么不一起来?难道······”毛利小五郎不解道。
辻村公江俯视毛利小五郎,不满的道:“我先生可是个外交官,要是被那些记者拍到他来这种地方,是会产生丑闻的!”
毛利小五郎哦了一声,讪笑着挠了挠头。
“风初、小兰,那不如我们一起前去吧,别人看到这么多人,多数也会以为是寻常的拜访,这样更不容易受到怀疑。”
服部平次眼中精光一闪,将帽子转到脑后,提议道。
辻村公江扫视毛利兰等人,随即戴上墨镜淡淡道:“说的也对,那就一起来吧。”
“啊!我也要去?”毛利兰惊讶道。
“人家都说你是工藤的女人,如果你去了,说不定工藤新一也会出现,这样一来,就可以同时和东京三大名侦探同台竞技了!”
服部平次摸了摸下巴,斗志昂扬的说道。
工工工工······工藤的女人?
毛利兰满脸红晕,大眼睛死死的盯着服部平次这位长得极像工藤新一的男人,慌乱道:“这是谁说的?”
风初微微一笑,看着目光闪躲脸蛋发红的柯南。
服部平次回答道:“这当然是你的好朋友铃木园子说的,难道她说得不对吗?”
毛利兰扭过头,耳根发红没有回答,也没有反驳,仿佛已经默认。
可恶啊!!!
难道工藤这小子和小兰的关系已经进展到这种地步了吗?
这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我现在才知道?
还有,他们还是高中生啊,那时候到底有没有做安全措施?难道我这么快就要抱孙子呢?
感觉好白菜好像被猪拱了的老父亲毛利小五郎握紧拳头,咬牙切齿的问道:“小兰,这到底是什么回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毛利兰看了看满脸怒容的爸爸,还感受到来自辻村公江半摘墨镜露出的奇怪目光,迟钝的神经终于想到女孩子和女人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不是不是,我才不是那家伙的女人!我和新一是清白的!”
毛利兰脸红耳赤跺了跺脚,她急忙摆手,语气中还夹着气急败坏的羞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