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姑娘各坐一案几。韩落雁说:“听说你们家有些税没交清楚,一帮老弱病残还前去闹事,都被抓了。”朝歌冷笑:“你也说是听说了,道听途说之事也拿出来说,韩姑娘,这不太合适吧。”韩落雁冷着脸道:“沈朝歌,不要在这里给我耍嘴皮子,我既然这么说了,就知道有这事发生,说,我哥哥为什么单独把你带出来了?”“这就要问你哥哥了。”韩落雁怒瞪她一眼,道:“我哥哥是如何受的伤?”“你为什么不去问你哥哥?”她刚才问过来,哥哥没告诉她。韩落雁被她的话一次次噎住,她心里气得不轻,朝歌却不痛不痒。她气得一拍桌子,怒:“沈朝歌,你要搞清楚了,你现在是在我们府上,你信不信我现在立刻让人把你再送到牢里去。”话虽如此,实际上她是不太敢的。毕竟是哥哥亲自带回府的人,又是他之前的未婚妻。看哥哥这意思,心里是放不下她的。哥哥虽待她很好,却也容不得她放肆的。他那个人又强势又霸道,不允许有人忤逆他。他的人都要乖乖听他的话,他才会高兴。朝歌却摊手道:“求之不得。”她现在被带到这韩府,奶奶她们若等不到她回去,心里指不定多着急,还以为她出了什么状况呢。韩落雁被她气得脸色难看。这沈朝歌满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式,一时之间还真吓唬不住她。过了一会,韩落雁讥讽道:“听我哥哥说,你和霁月早就苟且在一起了。”朝歌冷笑,反唇相讥:“这话应该我送给你们两个比较合适。”韩落雁便像被踩到了尾巴怒不可遏。与韩孝郡发生这样的事情,本就令她慌恐不安了,她是容不得旁人这般说他们的。“沈朝歌,你家人还都关在牢里呢,你这般不识好歹,对你们沈家可没有什么好处。”朝歌冷呵一声,道:“韩姑娘言下之意是在说,我家人被关在牢中一事,是你们家指示人干的?”是又如何?韩落雁当然不会承认,冷嘲道:“那是因为你们沈家犯了事,想要你家人出来,你求一求我,兴许我会去帮你求求我爹,让我爹出面去帮你们家游说一下。”“天还没黑呢,就开始白日做梦了。”两姑娘斗嘴,你一言我一语,韩落雁从她身上讨不到便宜,气得腾的站了起来便逼近了她。看不惯沈朝歌许久了。以往因为她大哥霁月,还想着讨好她一下。后来她大哥直接把她们兄妹一块设计了,她也就彻底清醒了。嫁给沈霁月,没指望了。既然希望断了,对沈朝歌当然不必客气。韩落雁身为太守之女,从小也是娇生惯养着的,骨子里本就是个高傲又野蛮的,几时受过旁人的欺压。沈霁月令他们兄妹吃了个天大的哑巴亏,这口恶气本就一直压着。今个沈朝歌都被押到她太守府了,还一句不让,处处与她作对。韩落雁冲过去就想抽她一个巴掌。朝歌却抓起桌上的茶盏迎面便打了过去。韩落雁巴掌还没打过去,只觉得额上一疼,微有昏眩之感。她伸手一摸,手上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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