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跳舞,徐姑娘又道:“我倒甚愿为大家助兴。”
朝歌便笑道:“徐姑娘,请。”
徐姑娘起身,朝外走了去,她从锦言那里借了一把剑。
徐姑娘父亲是镇北将军,身为他的女儿,自然也是跟着学过一些花拳绣腿的。
就算是花拳绣腿,在姑娘们中也是少见的。
她既然有姑娘家的端庄秀丽,也有娇俏可爱的一面,同时又有太多姑娘所不具备的武功。
这样的姑娘怎么看都是有几分的与众不同。
徐姑娘要舞剑,姑娘们也就饶有兴致的看着她。
花拳绣腿的东西,那边的几位公子显然没放在眼里,也没有被吸引。
各人都是心有所属,自然是不会傻傻的在自己的姑娘面前多看旁的姑娘一眼,凭白惹来误会就麻烦了。
徐姑娘表演一场,姑娘们给面子的鼓掌,当她以一个仙人指路出招时,手中的剑忽然就脱飞出去,直冲朝歌的方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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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歌这会正拿了块鸡腿在咬,冷不防被她的剑刺过来,心下一惊,手里的鸡腿也掉了,那剑准确无误的刺在她的膀臂上。
朝歌顿觉胳膊上一疼,低首一看,那剑插在她胳膊上没掉下来,她脸上顿时一白,疼得抽气,眼里都蓄了水。
身边的姑娘顿时花容尽失,惊叫。
徐姑娘人也呆住,尖叫了一声,就见霁月已疾身过来搂着朝歌半个身子,声音没了往日的冷清沉着,染上急切,心疼,道:“朝歌不怕。”
萧归流也已走了过来,道:“七姑娘你忍一下,我要帮你把这剑拨了。”
朝歌疼得说不出来话,不停的抽气,这人手脚也快,上去便把插在她胳膊上的剑给拨了,立刻疼得她惨叫一声,但身子被霁月圈住,却是动不了。
萧归流利索的把她胳膊上的衣衫给撕开一些,露出半截胳膊。
鲜血直流,触目惊心。
小姑娘也疼得无法忍受,任谁胳膊上被插一剑都不会好受,她噙着泪直叫:疼,大哥我疼。
霁月阴着脸按着她,不让她乱动,好由萧归流给她上药,只是口上应着她:我知道,我知道。
晚歌一旁看着,心如刀割,眼泪直流。
好好的吃个饭,怎么就把人给伤成这般。
世子见她心疼得直哭,自个也跟着难受,忙拿了帕子给她拭泪。
那一剑刺得不浅,那疼一时半会也不可能缓过去。
朝歌不想哭太难看,脸贴在霁月胸口又重重的抽气。
萧归流动作也快,赶紧给她把伤口处理好了,包扎实严,说:“疼是难免的,休息一天,明天会缓解过来。”
霁月也就道:“我先带她回去。”
把人抱了起来,再无二话,走了。
徐姑娘已泪流满面的追过来解释:“七姑娘,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朝歌疼得没说话,霁月也没吭声,抱她出了酒楼。
红果已命人赶紧把马车赶过来了,待霁月抱了姑娘上了马车,两人便先一步离开了。
旁人也再无心情吃喝,立刻随后跟着一块去了。
墨兰脸色甚是难看的看了一眼徐姑娘,不管是不是故意的,把人伤成这般,总归是不好的。
徐姑娘也一脸无措的看着她,眼泪直流,解释:“我真不是故意的。”
墨兰默默叹口气,和她道:“回府之后你亲自去和朝歌道谦。”
徐姑娘拭了一下眼泪,点头,跟着她默默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