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半天,还是争风吃醋惹的事。
妹妹和媳妇,能一样吗?
扶辰想起昨个他看到霁月教朝歌练剑一事,又加上一笔。
“你还嫌朝歌不够祸害,昨个还手把手教她练剑,你是想教会她练剑,没事欺负人玩吗?”
还有练剑,这事她竟不知道。
原来她走了之后,他们玩得更快乐了。
暮词继续控诉:“大哥待我可从来没这等好兴致好耐心,大哥偏心。”
霁月说:“将来出嫁后,自有人喝你送的汤,帮你夹菜,手把手教你抚琴,带你一块练剑。”
“……我不要旁人。”
“想通了自个下来,我还有事,不聊了。”
他转身走了。
暮词脑袋还吊在那绳子里,一看他竟然这就走了,丝毫没有要过来把她抱下来之意,顿时气得理智尽失,脚下一踢,凳子倒了,她就真被吊了起来。
与霁月理论之间,奴婢和二公子扶辰不知不觉就放松警惕把她给松开了。
凳子忽然摔倒,她整个人被吊了起来,吓得他们又扑上去。
暮词被勒得直翻白眼,再加上这些个奴婢和她二哥抱着她的双腿直拽,她差点没背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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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那时,她上头的绳子忽然就断了线,是霁月扬了手中的飞刀,把绳子直接切断了。
好在扶辰还抱着她的双腿,忙摇摇晃晃的把人给放下来了。
绳子从她颈项上取下来,她自己连连咳嗽不已。
霁月拿起自己的飞刀,在手中把玩了一下,说:“朱公子,县令之子,文韬武略,相貌堂堂,将来必有更大的作为,父亲泉下有知,也是会满意这门亲事的。”
言下之意,这门亲事已为她定下了。
为她定下这门前事前,沈老夫人自然也是有请示过他这个当大哥的,得了他的同意,才派人去提了亲。
知道求他没用了,缓过气的暮词抓着一旁的扶辰哭喊:“二哥,我不嫁。”
扶辰也是想不通的,县令之子,听起来挺好的呀,为啥不嫁?
甭管为何,现在暮词都要闹上吊了,当然是要先稳住她,连忙道:“不嫁就不嫁。”
霁月便转身走了。
他说了不算。
霁月一走,暮词便哭得更凶了。
扶辰见霁月走了,又安慰道:“县令之子,你嫌弃人家啥呀?”
三姑娘暮词不想和他说话了。
她就是嫌弃,就是不喜欢。
扶辰又说:“经过这件事情,你现在也该知道谁才是你亲哥了吧。”
嘤嘤嘤。
大哥果然是大哥,一点都不知道关心人。
不知道关心人的大哥转身去找朝歌了。
这一天闲来无事,红果又在一旁指点了她几招,她倒是对练剑上起心来了。
一套剑法被她耍得如行云流水。
都是花架子。
乍见霁月人已回来,她甚想学人家身轻如燕的飞出去,显摆一下,奈何力不从心,便挽个漂亮的剑花,学人家行走江湖的姑娘那般,抱拳,道:“见过将军哥哥。”
“将军哥哥,你再指点我几招吧。”
看她一脸俏皮,霁月从暮词那来的郁闷一扫而光。
他心情大好,伸手握了她手中的剑,道:“跟我一起做。”
两人旁若无人的练剑,奴婢们一旁站着观看。
完全不会有人去多想。
众多姑娘中,就自家小姐能得着上将军特别的疼爱,奴婢也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