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不能相信这个江湖术士,可凤玉珊还心动了,勉强点了个头,把道士给领进了后院。
道士是经过凌蜜提点的,自然知道二房后院的情况。
他捏了捏手指,指向凤钰儿被关的方向,假装惊悚地大叫:“在那!夫人,那个地方的妖气冲天,怕是会伤了你们夫妻的和睦啊!”
凤玉珊顺着道士指的方向看去,心中一惊,击垮了她心里头最后的怀疑,紧张地反问:“道士,应该如何是好?”
道士又假模假样地捏手指,算来算去,然后从袖口里掏出一张符纸交给凤玉珊,“夫人,你把这符纸贴在那门上,严加看管,应该能化险为夷。”
说着,他又掏出一个红色的锦囊交给凤玉珊,指着一颗槐树说道:“你把这个埋在院子里这颗槐树下。这个方位很好,把锦囊埋下后切记不能浇水,不能打开,七七四十九天后,你们夫妻关系自然能缓和。”
说完,道士就要告辞。
凤玉珊给了他十两银子。
道士更笑得合不拢嘴,作为感激,又说道:“三日之后是个祈福的好日子。夫人带着水果贡品到那南山寺去上柱香,求个家宅平安吧。”
凤玉珊点了点头,算是应下。
她又仔细端详着黄色的符纸,见上面没有异样,又认真地贴在了凤钰儿的门板上,然后自己亲手把锦囊埋在槐树下。
她最大的错误在于,这个锦囊没有打开,不知道里面究竟隐藏了什么样的祸端。
连薏和顾笙要定亲了。
连薏让连翘把顾笙当初定亲打的银饰还回去,连翘气得脑阔冒烟。
还就还!
留着姑奶奶还嫌碍眼呢!
两人约在好河边一处隐秘的地方。连翘用红布包着几件银饰,有一甩没一甩地走着,走得吊儿郎当。
忽然,她顿住脚步,眼睛好似看到了什么震惊的事情。
连薏躺在地上,有个男人在放她的血,用竹筒装。
“你是谁?你干嘛!”
那蒙面的男人朝着连翘看了一眼,立刻逃跑。
连翘对上那双被恐怖支配的眼睛,吓得呆住站在原地。
那双眼睛,她忘不了,是那个采花贼的!
可他怎么会要连薏的血呢?
连翘短暂的失神后,冲了过去,扑倒在连薏身边。
连薏虚弱到整张脸都没有血色,小手死死揪住连翘的衣衫,雪白的唇瓣眨巴了两下,声音几乎不可听见,“救我。”
连翘掀开了连薏裙子,下面血染一片,是用竹子划开的伤口取血!
太残忍了!
怎么会有如此丧心病狂的人!
就在这时,顾笙从远处气喘吁吁跑了过来,劈头就责问:“你干什么!”
“我?”连翘被问懵了。
她抱着连薏,而连薏死死抓住她的衣衫,她的身上还染着连薏的血。
连翘笑得讥讽:“还不帮忙救人!你该不会以为是我杀了连薏吧!你自己问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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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笙显然不相信,从连翘身上抱起了连薏问:“是谁伤你的?”
连薏担心顾笙得知自己被采花贼掀开裙子取血后会退亲,就在昏迷前,指了连翘一下,然后彻底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