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阮阮并不能认出那声音是谁,只是莫名觉得熟悉,好似在哪里听过。
总之不是凌霄,也不是林墨染!
她剧烈挣扎着。
男人点了她一个穴位,姜阮阮就动弹不得了,好似原本砧板上活蹦乱跳的鱼,一拍就给拍服帖了。
男人“啧”了声,半扛着人,又冲着屏风后被点穴的一对男女说:“抱歉了,撞破你们这对野鸳鸯。”
说着,蒙着脸的男人带着姜阮阮跳窗离开。
嘭——
姜阮阮撞到窗框了。
很疼,估计鼓个包子,双眼泪汪汪,还有点红。
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看了她一眼,又啧了声,“真蠢!你不会躲?”
姜阮阮:……
动都不能动,怎么躲?
她眼珠子动了动,不断向上,意思她的头很疼。
男人轻敲了下,“多大个事,别娇气!不疼!”
姜阮阮:……
走出几步,男人随即又反应过来,“哦,忘记你不能说,不能动了。”
男人扛着姜阮阮飞快地行走,利用轻功一跳一跳,最终翻墙进了一个看起来很萧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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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后,男人才解开姜阮阮身上的穴位。
姜阮阮四肢重获自由,立刻拉开距离,戒备地看向对方:“你到底是谁?”
男人也没闪躲,直接揭开了自己的面具,就这么随手一扔。
姜阮阮倒吸了一口凉气,是四皇子祁苏!
“四皇子抓我来这里作什么?”
眼下孤男寡女,他要行不轨之事,吃亏的是她!
毁掉名声的也是她!
祁苏那双向来轻挑的桃花眼,此时凝肃不少,并没有一丝情/潮,就这么盯着姜阮阮,“这里是皇宫的禁地。擅闯者——死。”
姜阮阮吃惊地看向他,“你为何要害我?”
脑海里闪过若干可能。
难道祁苏跟凌蜜……
四皇子祁苏没有回答,而是扫了眼这个苍凉的寝宫一眼,满眼悲戚。
姜阮阮见她失神,放轻步伐,朝着门外的方向挪动。
“你想走?”祁苏声音冷了几分,到底是练家子,稍稍一点风吹草动就能听到,大步朝前钳住姜阮阮的手腕,强行将人扯入堂内。
“你放开我——”姜阮阮想拔下发簪,才发现今日跳舞并无佩戴发簪。
她卯足力气踢着祁苏,奈何祁苏就像铜墙铁壁般,眉头都不带皱一个。
他将她扯入堂内,甩在地上,声音冷冷砸下,“上香。”
姜阮阮一怔,双手撑在地面,还没反应过来,抬头去撞入黑色的神台上两块牌匾,是已故先人的,也没怎么在意,没注意到上面的人名。
神台被擦拭得一尘不染,上面水果、贡品都很新鲜,看得出来有人打理,并不像外头那边萧条和荒凉。
她不解地看向祁苏,挣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又看向神台,只是这么一抬头,她整个人就像被钉在原地般,动弹不得。
神台上挂着两幅人画像!
其中一个,她再熟悉不过,是她的母亲,几乎跟凌明理手中的画像如出一辙。
而另一个男的画像,竟然跟姜砚清有八九分相像!
答案是什么,昭然若揭。
姜阮阮情绪有些失控,直接抓住祁苏的手,“他们是谁?他们到底是谁?告诉我,他们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