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智障!不是天才也就罢了,穿个普通人也好啊。这样的话,以她以往的古武底子,夙倾还是很有信心在这个地方混得风生水起的。
可现在她居然好死不死地穿到了近年来最火的,最苦逼的废材流?!
夙倾只觉一阵乏力,眼睛发白。
紧接着双腿一蹬,竟晕了过去……
齐楚坐上来时的马车,身子微斜依靠在紫檀木马车车壁上,微合的双眸忽然睁开。
扫了一眼旁边依旧昏睡不醒的夙倾,眉头微蹙,随即冷冷道,“风衍,去查一查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风衍领命而去,如一阵风拂过。
车轮滚滚,驶向苍茫境的第一域——云域。
夙倾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等到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已是黄昏时分。
这是哪儿?
夙倾屏息敛声,置身于陌生的地方,浑身都处于极致。
“吱呀”一声,繁复精致的镂空阁门被推开,细微的车轱辘压过地面的声音随之而来。
看清来人的模样之后,夙倾这才放松。
下意识低头,见自己身上不知何时已换上了一套雪白色的交领中衣。夙倾微微向内侧身,中指微挑开领口,接着缝隙发现原本朱红的小衣也被换成了绣着莲花的藕荷色……
鬼使神差地,夙倾便忍不住试探心中的疑问,“多谢你给我换衣。”
齐楚神色淡淡,精致的脸上端的是说不出的雅致风流,“嗯,你我之间何须说这些。”
夙倾笑容一僵,难以置信,“衣服是你换的?”
齐楚知道她所想,挑眉之间桃花眼中染满了戏谑,低沉的嗓音微抬,“嗯?不然你以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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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倾一口气哽在喉头。
忍不住指着他,“啧,衣冠禽兽!斯文败类!你就不能找个丫鬟姑娘什么的?”
想了想,夙倾实在不忍就这么吃亏,眼珠一转,精明一笑,“既然便宜都被占了,我也不是那么抹不开的人,不过我这人素来比较脆弱,所以这精神损失费是一定要的。”
见对方毫无反应,夙倾自说自话,“没现金是吧?没关系,咱们拟个欠条也行啊。”
说着夙倾赤脚下床,绕着屋子转,找起了纸笔。
“夙姑娘,我们王府里面并没有丫鬟,伺候的都是小厮。”一道略年轻的少年音适时响起。
夙倾愣住,“哈?王府。”,这才扭头看向来人。
这一看,才后知后觉的发现齐楚居然坐在轮椅之上。
面色微白,气色不佳,一副十足的病秧子模样。
齐楚这又是在搞什么花样?
夙倾故作一脸奚落,“怎么的?这才多久,齐楚你居然搞成了一个二级残废?这坐上轮椅像模像样的样子,莫不是把自己的腿给玩儿脱了?”
齐楚身后,身着一袭蓝衣,面容清秀,本来一脸和气的少年脸色陡然一变,目光喷火,对夙倾大喝,“放肆!居然敢——”
“你才放肆!风痕退下去。”
少年一脸委屈,“主子,可她胆敢如此羞辱于您!”
齐楚表情很淡,“没有可是,本王的话你也不听了?”
风痕不甘,却是不得不退了下去,临走时扫了夙倾一眼,很是有几分敌意。
风痕走后,夙倾见齐楚面上的病色并不似伪装,不由皱眉。
上前握住齐楚的左手一探他的脉搏,夙倾好似触电一般,陡然将自己的食指中指退了回来。
齐楚一笑,“怎么?这天下居然也有把有毒王之称的怪盗s吓到的毒?”
夙倾横他一眼,再次将手搭上了齐楚的脉搏。
乱。
好似千缕万条丝线纠结缠绕,无法分离,无法解开。
极乱之中,还混杂着几种力量,不断地相互对抗着。
若不是齐楚本身的力量够强将那股力量给压制住了,只怕下一秒齐楚便会因为他体内的那些力量而爆体而亡。
似毒非毒,这股不稳定的力量却比毒药还要更可怕。
夙倾收了脸上的嬉笑,皱眉道,“你这是怎么搞的,这么严重?”
齐楚着一袭白袍,双手交叠于腿上,身子微微向椅背仰躺,细碎的夕阳透过窗户的缝隙照到他的侧脸上,为他镀上了一层细碎而又温暖的光。
看着这样仿佛下一秒就要消失的齐楚,夙倾的心惊没由来的莫名一慌。
“担心我?”
夙倾一嗤,“怎么可能?你知道我素来最爱就是看你吃瘪,哪一日你要是落难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上去踩两脚,我担心你?”
“不过你现在是我的长期饭票,自然不能有事。”
“哦?还真是无情,我本来是向来给你说你恢复经脉的事情,如今看来似乎是没有必要了。”
说着,齐楚对着夙倾惋惜的一笑,随后摇着轮椅就往外走。
夙倾一听急了,连忙上前,面对齐楚,按着他摇动轮椅两边的手,“你说的可是真的?”
齐楚扫她一眼,指节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椅背,做足了一副吊人胃口的姿态。
夙倾心中猜到他应该是有什么成算了,可见这人这幅装腔作势的样子,实在是恨得牙痒痒的。
可无奈她是求人的那个,只得陪着笑脸道,“你快说说,怎么个恢复法?”
“对于一个放言他日我落难,势必要上来踩上几脚的人,你觉得我是傻了还是痴了?还要给她变强的机会?”
“那是我开玩笑的!你知道,我这个人就是犟,不过是说说罢了,哪能儿真这么干啊。”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夙倾丝毫没有要为自己言行负责的自觉。
“是吗?很抱歉,你刚刚的态度让我很不爽。”齐楚忽然用右手勾住了夙倾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的视线对视。
并不是质问的语调,他说的很轻,可无形中却让夙倾莫名的心虚。
很快,夙倾见齐楚的唇角又掠起了一丝浅淡的弧度。在她眼中,他好似化身成了一只正在摇尾巴的千年老狐狸。
臭狐狸,算你狠!
夙倾立马变脸,将何为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双手交握住齐楚的右手,砸吧着眼睛可怜兮兮地看他,“齐三爷,三哥,你大人有大量,行行好,不要与我这种人计较,你可怜可怜我,原主被那绿茶妹妹害惨了,说不定那日发现‘夙卿’还没死透,回来补刀,那我要是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那不得玩脱了?我真的很想再活五百年!"
说着怕自己的感染力不够,夙倾干脆用唱的,“我真的很想再活五百年……”
齐楚只手撑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许久不见,耍猴的本事倒是见长,嗯?”
夙倾被挑得一怒,恨不得上去反手给他两耳刮子。可无奈有求于人,憋屈的不得了,只好踢一下旁边的桌子出气。
谁成想这一踢,桌子非但没碎不说,反而给夙倾的小腿碰得红肿一片。
“千年玄铁木,水火不入,真是难为你了。”
“……”怎么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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