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躲不开,被迫仰着脸承受他的吻。
知恩今天确实是累了,索性放弃了挣扎,整个人几乎都在他宽阔的怀里的依着。
等他略微松开,她才红着眼看着他,"我最讨厌你这样的挖苦讽刺,我是上赶着倒贴的,可我也是个人,你能不能考虑考虑我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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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吸了一口气,"但凡你好一点,我怎么样都心甘情愿,可是!!"
他这样一个接一个的换女人,不让她知道行不行?
她说着的话被他的吻打断,轻若蚊蝇,"吃醋?"
"我没有!"她为了说的清晰,都变得咬牙切齿了。
伴随着沙哑的声音:"外套上有什么?"
她愣了一下。
他外套上印着口红,但她一个字也没说,只是没忍住态度恶劣了些而已。
"什么。"他再一次问,带了几分质问的语气。
知恩不由自主的回答:"口红。"
"所以你生气?"他就像一个帆船掌舵者,一句一句的问着。
一定要她承认她在乎、她吃醋,而不是像最近对他的态度那样,他变得可有可无,守着婚姻真的就只是因为演戏。
女人的爱不应该那么轻易被打败,否则这么几年,他待她也足够恶劣,她不是一直爱得死去活来?
果然,脑袋晕眩的傅知恩模模糊糊的哼了一声:"嗯"
这个回答总算让他满意。
他握了她的手,十指相扣。
忽然,他却咬了她的唇。
十指也松了松,然后指腹微微在她指根处摩挲,终于开口问:"戒指呢?"
嗓音里透着沙哑,很沉。
就好像他现在才发现她没有戴戒指一样。
相反,他却已经忍了整整一天。
一遍又一遍的磨着她手指根部找着她的戒指。
傅知恩强压着那份紧张,连情绪都装得有那么几分无辜,"收起来了,上班不方便戴。"
虽然是对戒,但两个戒指的设计也不是一模一样,就算他们俩同时出现,别人也不一定能猜到是夫妻。
她这个理由明显不够充分。
可男人只是盯着她看了会儿,似乎没有打算往下问,而是提醒她,"七位数也不算贵,但最好是别弄丢了。"
现在对她来说,一块钱都是钱。
所以他特地强调的时候柔眉微蹙,是有那么点心虚的。
毕竟,她拿去典当的价格远远低于这点,要赎回来都不知道该拿什么去赎,想着就头疼。
也只能低低一句:"我知道。"
他竟然就只道:"准备东西,我洗完再进来。"
知恩微抿唇,点了点头,"好。"
男人自顾拿了浴袍往浴室里走了。
她张了张口,没说话呢他就关了门。
毛姐来问她要不要熬那个汤喝掉的时候,她淡淡的一句:"不喝。"
这些天她都是这样,就算毛姐提前熬好了,她也不喝了。
也就二十来分钟。
浴室的门从里边敲响,然后传来男人浑厚的嗓音叫她:"进来帮我。"
知恩从床上下来,屐着拖鞋走过去就直接拧开了门,猛然看到他直接什么都没穿就站在她面前。
她怔在当场,好几秒才想起来要避开视线。
以前她也不是没看过,但像这样直剌剌的看,她自己都觉得别扭。
男人却毫无感觉的站在那儿,"愣着干什么?"
傅知恩不自然的仰头看他,不看身体。
但也仅仅是看他,一下子竟然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才见他薄唇微掀,道:"忘了浴袍在哪了。"
哦,她眨了眨眼,在旁边看了一圈,才看到他是放在了进门的那个台子上,距离有点远。
走过去帮他拿了过来,本来要递过去的,想了想,干脆帮他披上。
然后抿了抿唇,声音不大,"你没拿里边穿的?"
男人低低的"嗯"了一声。
她说:"我去拿。"
话音落下,她就要转身,可男人顺手把洗浴间和洗漱间的玻璃门推关上,手腕一转,正好将她扯了回去。
她靠着门,双手略微贴在身体,清淡仰眸,还是没忍住的问:"出差带的谁?"
他低垂眉眼,目光茫然不设焦距的打在她脸上,半晌才冷不丁的道:"叶敏。"
这样的答案比布桐的还让她难受。
看他就像看垃圾回收箱一样,什么女人都碰!
小脸神色也冷了冷,"我不想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