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喜欢听你说话,再多都不会嫌烦!”傅筵栖说完,声音里还透出一丝温柔笑意,传入顾婉如耳中,烫红了她的耳朵。她轻咳了一声,傅筵栖才想起正事,正经回:“你让覃墨先安心准备作品的事情,我相信以他的能力,想要在短时间内设计制造出一个作品来不是不可能的,告诉他,公司这边会全力配合他,需要任何材料都提前说出来。还有,你让他放心,我会把赵蕊找出来,给他一个交代!”
“嗯,我知道了。”顾婉如听着他的话,心里莫名安定不少,内心犹豫半响,还是无法说出一句你当心的话,挂断电话,她将傅筵栖的话一字不漏全部转达给了覃墨。
覃墨一听,二话不说,起身就进了书房。
顾婉如一开始还有些莫名其妙,没懂他这是什么意思,直到后来偷偷打开书房看了一眼他在书桌上拿着铅笔涂涂改改的背影,知道他这是重新燃起了斗志,便笑着关门,退了出去!
覃墨在书房一呆就是一上午,一下都没出门!
傍晚时分,顾婉如拿出冰箱里面的东西,给他做了饭,才上楼敲了敲他的门,说道:“我给你做了晚饭,放在桌子上了,你等下记得吃,我现在得回家接孩子去了!”
书房里面的人顿了顿,事后扬声回道:“知道了!慢走不送注意安全!”
顾婉如虽然有点担心他,但想着他毕竟是一个成年的大人,应该没事,便放心去接自己的宝贝女儿去了。
晚上睡觉之前,她本来想给覃墨打个电话问问情况的,但又怕增加他的心理压力,于是没打。
第二天一大早,顾婉如先将小甜心送去医院,在去公司之前,还是不放心,就去了覃墨家里。
别墅大门敞开,跟昨天她来时一样,她有些意外,覃墨竟然醒得这么早,毕竟她昨天走时可是关了门的,她熟门熟路地进入大厅,却并未在屋子里看到那人,顾婉如略感意外,喊了两声。
“覃墨。”
无人回答!
偌大的别墅空荡荡的,仿佛一个人都不在,寂静得可怕!
顾婉如皱着眉,心里莫名有点谎,尤其是在看到她昨晚做的饭菜,依然放在餐桌上,一口没动的样子都冰冷了。
“覃墨?”
顾婉如一边喊着,一边上楼去找人,才上二楼,远远的,就看到书房门口倒着一个人影。
她吓了一跳,飞快跑过去,覃墨躺在地上,双目紧闭,脸色苍白,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她心里又慌又怕,又不敢动他,急忙打了电话叫救护车来。
跟着救护车去医院的路上,她再次打电话去公司请了一天假。
幸运的是,医生说:“人没事,身体各项指标都没问题,就是长时间没休息好,晕过去了而已。睡一觉醒来就好了!”他看着顾婉如说:“你是病人家属,以后得多盯着点病人,知道年轻人现在都拼命,工作再要紧,也不能拿性命开玩笑呀,这次虽然没事,难保下一次会怎么样?平时在家里,还是要多注意休息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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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婉如连连点头,将医生送走,顾婉如进入病房,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脸色依然苍白得可怕的覃墨,眉心皱了皱,虽然不知道他之前经历了什么,但听医生的话也能猜出一二,大概是为了设计稿,好几日都没法好好休息了,再加上昨天的冲击,估计一天都没吃饭,然后身体就扛不住了!
想着他以前救过自己几次,顾婉如便坐在一旁等着他醒来,打算跟他好好聊一聊,这次珠宝大赛参加不了有什么关系?反正三年后又会重新举办一次,到时候再参加就是了!为了追求梦想把命都赔进去,不值当!
没等到覃墨醒来,倒是先等来傅筵栖的电话,问她:“你现在在那?”
刚接到电话的顾婉如有些莫名,傅筵栖这才解释:“我刚到公司,听你助理说,你这两天请假了?你现在在哪?”
顾婉如听懂后,才道:“在医院,覃墨晕倒了……”
得知她下落的傅筵栖挂了电话,跟许昊交代一声,开车去了医院。
此刻,覃墨已经醒来。
顾婉如正在苦口婆心地劝他看开一点,不能参加这次比赛也不要失望,还有下次云云……
覃墨睁着眼睛,盯着她看了半响,才听懂她在说什么,不由得好笑:“我昨晚已经把作品交上去了,所以不用等到下一次,你放心!”
“啊?”顾婉如诧异了一下,没想到他这么快,然后又不赞同地看着他:“难怪晕了!”
“你跟傅筵栖一样,都不重视自己身体!工作再重要?能有健康重要吗?”顾婉如顺嘴,这话脱口而出,正巧被刚准备推门进来的傅筵栖听到。
握着门把的男人顿了一下,本来还有些不悦的心情瞬间消散,脸上还露出笑容。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覃墨努了努门口的方向,示意顾婉如去看。
顾婉如一回头,就看到悄悄走进来的男人,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刚才那番话,有些报赧。
“你怎么来了?”
“你都能来,我自然要来!”傅筵栖心情十分好地走向她,眼神随意地看向躺在床上的覃墨,漠不经心问:“怎么样?没事吧?”
“多谢傅总关心!没事!”覃墨摇头,只是一想起那个偷他作品的女人,脸色就不由得沉了下去。
傅筵栖一看到他变脸,不等他主动问,就说道:“放心,我已经让人去调查了!找到人了,一定带到你面前!”
覃墨神色黯然地点了点头,对于赵蕊为何要偷他设计稿一事,他十分好奇!
本以为是个单纯善良的女人,没成想……
傅筵栖的手下办事效率很快,没多久,就找到赵蕊的下落,于是听着傅筵栖的吩咐,将人带到了医院。
本来拼命挣扎的赵蕊,看到躺在病床上的覃墨时,如被人抽走全身力气一样,瞬间放弃了挣扎。
她盯着覃墨看了半响,注意到他脸色苍白无血色,穿着统一病服的样子看着十分憔悴,跟以往毫不一样,一下没能反应过来,担忧地问了一句:“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