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脑袋其实都还有些迷糊呢,刚才已经完全晕死过去,结果跑出来一个身穿银甲的将军,接着我就醒了过来。
而原本手中的那根‘烧火棍’也变成了如今我手中的长枪。
“啊。”我拿着长枪,大喊一声便站了起来,朝着屠牙的脑袋就捅去。
屠牙用獠牙挡开长枪,獠牙就朝我肚子刺来。
我赶忙后退,挥舞长枪,挡住他的獠牙。
长枪打在他的獠牙上,响起兵兵乓乓的声音,一开始我还有些担心。
毕竟这根长枪看起来坚硬不到哪里去,晶莹剔透水晶一样,我怕一用力,没把屠牙解决,手中的长枪反而是断掉。
不过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材质做的,打了好几下,楞是一点痕迹都没有留在这柄长枪之上。
这个屠牙身上的煞气和我打了几下后,反而是越来越淡起来。
我心里顿时高兴起来,原来这老东西伤得不是一般的重,之前射出那两股差点要了我命的煞气,显然已经耗费了它不少的力气。
想到这里,我更激动起来,也不再只是用长枪一味的防守,而是开始进攻起来。
罗方教我的枪法,被我使用得淋漓尽致,咳咳,最起码我是这样感觉的。
而屠牙身上也渐渐的出现了一些伤痕,原本它皮糙肉厚,用金钱剑都很难伤到这东西,可现在,只要被我手中的三清化阳枪的枪头碰到就是一个血窟窿。
地上很快就流了一地的鲜血,而屠牙的动作也越来越慢。
“停,停下。”屠牙突然退后了两步,说:“小兄弟,我俩也算是无冤无仇,这样死拼不过是两败俱伤,不如你放我离开,我们大家都好。”
我冲屠牙呸道:“想得美,你杀的那些人的时候就该知道有今天了,老子今天要斩妖除魔。”
手里拿着银枪这柄神兵利器,心里底气也足,屠牙之前凶神恶煞,此时却突然求和,明摆的是快坚持不住了。
“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好歹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肯与你求和,给足你面子,你若还是要苦苦相逼,我真的不客气了。”屠牙那猪鼻子里面冒出白腾腾的热气。
“来。”我手拿三清化阳枪,小心翼翼的看着这家伙。
毕竟这家伙活了几百年没点手段是不可能的。
如果它没有杀人,我就算遇到它,也懒得对付它,但现在他杀了这么多人,之后要是躲到什么偏僻的地方,又不知道会有多少人送命在他手上。
想起刚才那个特警死前的情景,已经给我,让我交给他家人的遗书,我就不可能放过屠牙。
屠牙站在原地,嘴里低声念起咒语。
我可不会像电视剧里面,等敌人放个大招再出手,看它开始念咒,我用力的把长枪朝着这家伙的额头就抛去。
然后拔腿冲上去。
趁它病,要它命!
屠牙睁开双眼,看到那柄朝着它脑袋射去的长枪,也没有多少。
它身上原本披着一层浓密的黑色鬓毛竟然以极快的速度变长,这些鬓毛变长后直接伸出,死死的缠绕住了三清化阳枪,而其他的鬓毛则是往我裹来。
我被吓了一跳,此时也压根躲不开了,因为我一开始就是全力往屠牙冲去,想要直接解决它,现在就算停下,也会有一会停顿才能转身。
这些鬓毛几乎是瞬间,就把我死死的缠绕住。
我四肢被鬓毛裹住后,根本就动弹不了。
随后这些鬓毛朝着我的嘴巴爬来,想要从我嘴里钻进肚子,把里面的重要器官搅个稀烂。
我赶忙闭上嘴巴,这些鬓毛在我嘴巴使劲的挤。
我拼了命的闭着嘴巴。
草,刚才看到三清化阳枪突然出现,一时大意,没想到出现了这种情况。
“哈哈哈!”
屠牙嚣张的笑声贯彻了整个防空洞。
“小鬼,后悔了吗?”屠牙眼神冰冷的看着我。
我冷哼一声,这个时候,它的那些鬓毛竟然往我耳朵和鼻孔钻来。
“真以为你闭上嘴巴就有用了?”屠牙的笑声传到我的耳里。
妈的,这些鬓毛要是钻进我的身体里,我死定了。
砰!
突然,响起枪声。
原本想要钻进我鼻孔和耳朵的那束鬓毛被子弹打断。
我心里一喜,扭头一看,防空洞入口的方向,竟然有十几个人影往这边跑来。
“找死。”屠牙或许认为已经完全控制住我了,看到有新的敌人出现,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
顿时,那些鬓毛变长,往那些特警射去。
这些特警里面还有王副局长和方洪喜,这俩家伙跟在队伍的最后面。
我无奈的张开嘴大喊:“跑!你们对付不了它的!”
可不是么,子弹能打断这些鬓毛,但对屠牙能有用吗?
并且我最担心的是,到时候无数子弹往屠牙打,这地方黑灯瞎火的,也不知道那群家伙的枪法准不准。
别到时候没把屠牙打死,先把我给爆头了。
“干死它。”王副局长一身肥肉,手里拿着个小手枪,看到屠牙的样子,显然也是吓了一大跳,不过转瞬间他就开始命令这些特警攻击。
这些特警拿着手里的枪就往屠牙这边打。
枪声跟炒豆子一样,我妖魔鬼怪不怕,但对枪这玩意,还是有些恐惧的,无奈的闭上眼睛,也不知道下一秒钟会不会有一颗子弹打在我的头上。
不过这群家伙的枪法还不错,并没有把我给干掉。
突然一声惨叫声响起,枪声这才停下,我睁开眼一看,屠牙身上的鬓毛已经到了这些警察身边。
屠牙的鬓毛裹住特警,那些鬓毛就往耳朵鼻子里面钻,过了不到两秒,一个脑袋就跟西瓜一样爆开。
没一会,就死了五个人。
我心头一凝,死死的盯着那柄长枪,如今想要解决掉屠牙,唯一的办法就只能在这柄长枪上想。
我脑海里想起很多道术,突然,想起一招。
但是这招我并没有玩过,不过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
我一咬舌尖,便把嘴里的这口血喷到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