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川松了口,挺急忙放开他的脚掌,着实让苏晴川好好的喘了一口大气,挺正要将刚才的问题再问一遍,突然,房门被大力的敲响。砰砰砰……
我们三人同时一惊,是什么人!
不管外面是什么人,苏晴川张口就叫,“救……”
还好我反应快,用自己的手掌狠狠塞进了苏晴川的大嘴里,顷刻那救命呼声变成了呜咽,可我却差点大叫救命,原来苏晴川狠我堵住他的求生呼唤,两排利牙一口咬上了我的手背,那钻心的痛苦,真个叫我鼻涕眼泪横流。
挺把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外面的敲门声,一瞧我快哭出来的样子,也是不解,我连连用手指着苏晴川的大嘴。挺才反应过来,我说快点找东西把他嘴堵上。
挺就把苏晴川被剥下的袜子卷了卷。塞进了苏晴川的嘴里,苏晴川平时修行习武。那脚汗味道也是浓郁,被自己袜子呛的两眼一翻,又羞又怒,差点昏死。
我俩抬着苏晴川身下的大椅,藏进了卧室,外面那人已经发了怒火,“开门开门!快开门!”
我赶忙出去应对,打开门一看是个怒火甚旺的大哥,我正猜测对方是什么来头,他就已经开骂,“喂,你们年轻人聊天有没有节制了,笑个不停,吵吵闹闹一下午。再这样下去我可就要报警了!”败独壹下嘿!言!哥
原来是隔壁邻居,我赔了不是,他才肯走。等我回到屋中,挺一拔苏晴川口中那沾了不少口水的臭袜子,苏晴川呸了一口,脸色大变,“该死,你们竟然想出这么恶毒的法子折磨我!”
苏晴川不管挺使用什么方法,那都算恶毒,我也真是醉了!
挺坐在对面的床上问苏晴川,“你快告诉我,害我家人的凶手到底是谁,苏晴川!就算我求你一次,身为人子,如果换成是你,你真的就没有想过报仇,甚至连去寻找一下仇人,都不会去想吗?”
苏晴川哼了一声,挺又说,“你总说我是妖孽,要害人,可是我所做的事情是人之常情,难道我打伤了你叔,你没有来找我报仇吗?可我的、却是杀母之仇!将心比心,你我现在做的谁才更加过分!”
我不禁暗叫一声好,果然反驳的苏晴川哑口无言。
不过苏晴川却说,“我不管你到底有多大的仇恨,你这样做始终是不对的,你回你的国家去吧,至于你问我的问题,我一句都不会告诉你!”
“你!”挺被他给气的猛就站了起来,又要去挠苏晴川的脚底板,苏晴川视死如归,怕是他刚才只是想借机喘一口气,才谎称自己要坦白从宽的吧!
挺猛的站了起来,可瞬间身体一摇,似乎头晕目眩,又摔在了床上,我忙去扶挺,挺的脸色很难看,“别管我,我可能刚才被他打伤,又没有休息,现在有点虚弱,你帮我去挠他,务必拷问出答案!”
话罢,挺就递给我一根鸡毛……
苏晴川把大脚一伸,“来吧!”
我又想到刚被邻居找来,这大晚上的恐怕吵的四邻不安,到时候真的有人报警了,苏晴川不就得救了吗?
这便又阻止了挺苦思冥想才想出的酷刑手段,说这样下去不行啊,虽然这一招挺狠的,可是我看还是差了点,我来吧!
挺又拉住我,“不要伤了他的性命,我不想牵连到无关紧要的人!”
苏晴川笑道,“不要装蒜,我可不吃你那一套!”
“哎哎,你干什么!”苏晴川又是一阵鬼叫,我一把抽了他的裤腰带,嘿嘿嘿的坏笑起来,看的苏晴川毛都炸了,“咱们说好了,就是斧凿相加我也认了,你莫要毁我洁!”
我呸了一口,“谁稀罕你!”
当下,我把苏晴川的衣裤剥去,只剩下一条印有可爱小猫的内裤,然后拿出手机调到照相模式,苏晴川赶忙转脸,怒不可喝,“快放下,我堂堂中华第一道门高手,你要给我拍果照,你你你、你有何企图!”
好家伙,这个第一高手的名头可把吓的笑尿了,就你这怂样,还第一高手呢,咔咔几张照片拍了下去,我拿着手机在他眼前直比划说,“现在你要是不说实话,你走到哪里我就把照片贴到哪,让你的小内裤出名!”
屏幕上,苏晴川一脸惊诧,全身光溜溜的,裤衩上的小猫咪格外显眼。
苏晴川怂了,低下了头,眼角隐隐有些泪水,幽怨无比,“你们都是坏人!咋不按套路出牌呢?”
这个时候,躺在床上的挺唤了我一声,“楚!你先给昨天那人打个电话,提醒他每天千万要供奉阴灵,昨天才坚持了一天,别今天就断了供奉!”
我踢了苏晴川一脚,“你给我在这里先呆着,等我打完电话,再来谈谈果照的事情!你看挺多好,无时无刻都在为别人找想!”
“哼,楚兄,他这是在迷惑你,黑巫术哪有不害人的,装作很善良,实则是十恶不赦啊!”苏晴川又小声说,“你看他现在自食恶果的样子,难道还没有清醒吗?”
我回头瞟了一眼床上的挺,那虚弱的样子,真的是无法装出来的,可我越看越感动,明知今日会有一战,还为我动用了黑巫术,这样的人,难道本性不善良吗?
我才懒的鸟苏晴川,苏晴川大叫,“啊喂,放开我啊!”
我厌恶的躲到其他的屋子里,给蔡兵打了一个电话,蔡兵很快就接了起来,立即听到一阵哗啦啦洗麻将的声音,我问蔡兵,“今天供奉了那根舌头了吗?”
“舌头?什么舌头!”
哎呀我去,登时我就抓狂了,急得叽里咕噜用连我都快听不明白的话阐述了一下供奉的重要性!
没想到蔡兵听懂了,猛然醒悟般哦了一长声,我松了一口气,只听蔡兵说,“我给忘了!”
嗯?吧嗒一声,我就好像石化了,手机掉在了地上,我赶紧又赶紧捡起来,蔡兵喊了一嗓子,“八条!我昨天回来就去麻将馆了,奋战到了现在,哎呀,累死我了,先不说了,结束战斗以后,我再给你回电话!”
噗……
我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这算什么?他怎么就一点也不着急呢?
我问他你在哪?蔡兵就告诉我,在我家楼底下的麻将馆啊,我说不是,我是问你家在哪?蔡兵说在哪里哪里,我就挂了电话。
风风火火的又冲了回去,对着床上的挺就叫道,“出事了,出事了。”
挺没答话,苏晴川高声叫起来,“你看,我说巫术总要出事的吧!”
我没理他,挺听说蔡兵从拿到诅咒到现在都没有供奉过,不禁皱起了眉头,“楚,你先把蔡兵带回来吧,等我好一点,就给他解开!”
挺说话的时候,爬在床上起不来,额头上虚汗连连,只是挥手让我快去!
我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苏晴川,苏晴川大叫一声,“看我干嘛……”
然后我就用臭袜子把他嘴堵上了……
我打车到蔡兵家楼底下的麻将馆,连零钱都忘了找就冲了进去,他家楼下的麻将馆可真大啊,起码有四五十张桌子,年轻人或中年人也有、老头老太太更多,我四周来回走动,竟然没有找到蔡兵,急的我大叫了一声,“蔡兵!”
这一嗓子也是够大,立刻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我的目光来回扫视,果然没有蔡兵,但是地址没错啊,所以我又向所有人问了一句,“实在不好意思,请问你们谁认识蔡兵这个人!”
“切……”这一屋子人都哄的一声不理我了,老板娘过来和我说,“这屋子人谁没和蔡医生玩过牌啊,我当是找谁呢!”
我说那他人呢?
这时,旁边一个大叔叫我,“小伙子,昨天我和蔡医生一起玩的牌,打到半夜十二点的时候,他不知道怎么的,站起来就走,现在也没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