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诅咒是我的事情,你别管。”阿班的面色不善起来,恼哼哼的把啤酒杯放下,扭头看向了别处,我不知道内情,挺却说。“班。你的诅咒是错误的,而你本身就知道,我并非管你,其中的厉害关系你心里有数!”
阿班被挺说的心烦气躁,一口又把啤酒给喝光了。
我见气氛尴尬,就打了圆场,问阿班,“后来那个纳克有没有再和你联系,我回国后没用泰国的那张卡,也不知道他后来给我打过电话没有?”
阿班听了我问别的话,才算是缓和了一下情绪,他知道纳克给了我三万块,否则怎么一开口那么肯定,既然知道了,那就是联系过了。役广冬才。
“我后来给他打过电话,他向我问起你的号码。我并没有给他,他说他家里的工人”阿班回想了一下,“就是叫桑尼的那个,确实是被人杀的!”
“至于凶手。是他家里的女佣!”
塔娜?我瞬间想起了那个惹人爱怜的古典女孩,立刻反问阿班,“是什么原因?”
“说起来纳克也很痛苦,塔娜的父母曾经一直在纳克的庄园里干活,是老老实实的工人,后来不幸得病双双去世,这个孩子纳克一直收养着,即乖巧又听话,可是纳克为了解决庄园内被他打死的阴灵的问题,出了一个馊主意,导致自己庄园的秩序混乱不堪。”
阿班摇摇头,似乎也在为纳克而感到悲哀。“其实你们也知道,那些男人很过分,尤其是桑尼。简直就是个色魔,来了之后没过多久,就装鬼趁着纳克外出谈生意的时候,使用蛮力将这不幸的女孩子强暴了,最初,乖巧的塔娜选择了隐忍,可让她没想到的是”
我看见阿班皱起了眉头,“软弱的一面暴露在桑尼面前,使得桑尼一发不可收拾,就跟上瘾了一样,总是找机会把她按在床上,开始办完事就走,后来发展到,纳克就是在楼上,他也要去寻欢作乐,事发的当晚,桑尼强行将塔娜掳到了自己的小木屋,不管塔娜拼命反抗,粗暴的对待之后,竟然累的睡着了!”
“躺在床上受尽虐待的塔娜哭红了双眼,想想自己的苦日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干脆起了杀心,拖着疲惫的身子,悄悄找来一根绳索,捆住了趴着睡觉的桑尼脖子上,然后”阿班似乎手上也拿着绳索,将一头绕在了自己的大掌上,咬着牙,狠狠一拉!
阿班就笑了,“事情就是这样,一来塔娜处理了现场,二来敷衍了事的泰国警察找不到嫌疑人,就成了无头案,毕竟很多男人还对塔娜打着坏主意,又不愿破坏掉庄园内的娱乐生活,结果让纳克认为多年来都不停想要找自己报仇的阴灵,终于开始杀人了!”
此刻,我这才了解,为什么那些工人看我们的眼神那么复杂,原来他们既怕鬼神又不想打破原有的混乱。
我问阿班,“那塔娜现在怎么样了?”
“没怎么样?那个女孩现在还在纳克的庄园里生活,只是纳克”阿班有些同情的说,“纳克认为这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对于他从小看大的孩子充满了悔恨!所以他决定将塔娜杀人的事情隐瞒下来,并多加照顾!”
挺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那么,现在的纳克有没有什么困状?”
“有啊!”阿班瞬间想起了什么,“他还想请巴古大师给他种个诅咒,转转运什么的,自从他杀人的事情被你们知道以后,经常魂不守舍,反而开始无心打理生意,收入一落千丈,而且心情也一直不好!”
“不过,我知道巴古大师绝不会为他种植诅咒,所以我也劝他打消了这个念头,还是去请点别的阴灵来保佑他自己吧!”
挺就笑了笑,别有深意的开导我,“纳克身负罪孽,渐渐的恶果会越来越明显,不帮助他,也是怕影响了我们自身的果报!”
挺的意思是开玩笑,你杀了人,还想得到好结果,这就有违因果轮回的道理了!
举一反三,我所帮助的这些人,虽然从根本上讲,他们平日里并没有做过什么恶事,可是他们的情况渐渐在恶化,如果一旦出现问题,那就要影响我的果报,因为是我作为媒介给使他们掉进黑暗的深渊,一旦铸下大错,我也别想得到什么好结果了!
你看看王明、小蝶、包括纳克,甚至连上学的袁雪,都或大或小的有违初衷了,有了这种心思,这啤酒我就再也喝不下去了。
于是我们起身告辞,顺便我还问了问阿班,附近哪里有卖锯子的,让阿班愣了一下,“你大晚上的跑出来买锯子做什么?”
我说苍东大师做手术用,阿班就奇怪的问我,苍东大师是干什么的?
原来阿班并不认识苍东法师,这让挺抓住了线索。
买好了锯子,我们就坐上最后一班公车,赶往村落附近的公路,挺看着逐渐消失阿班的背影,不停摇头,我说阿班到底怎么回事?
挺就告诉我,“如果他不认识我舅舅、巴古大师又绝不可能给他种一个歪门邪道的诅咒,那么他的诅咒是谁给种下的呢?另外,阿班身上的诅咒很怪异,似乎从开始就是不完整且被破坏了规则的法术,但偏偏阿班一直在靠这个诅咒赢钱,很难想象他是怎么做到的!”
阿班在赌场里一直艰难的跟着那个倒霉蛋下注,其实他是在想怎么输点小钱,也好不被人发现自己压什么都会赢,输钱、对阿班来说是个技术活!老赌徒不容易啊!
我俩聊了一会,就各怀心思的沉默了,借机我给田攸甜发了短信,我问田攸甜还生不生气了,来聊会天吧!
田攸甜回短信说,老楚你这是干了亏心事自己心虚了吧,正常时间会给我发短信真难得啊,不过田攸甜又说,关于我和挺一张床上睡的事她没往心里去,其实她还是相信我不会搞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的,如果真干了这种事,就去听一听一休哥的主题曲割鸡割鸡去。
我心想,听那个干啥玩意,实际上我一直不和田攸甜联系是有原因的,我不想耽搁她寻找幸福,因为这样做我于心不忍。
我发短信问田攸甜:攸甜啊,你表妹袁雪现在怎么样了?
田攸甜:哼!你果然还是打了那个小丫头的坏心思。
我说那可不是,我就是问一问,毕竟那是我的客户!
田攸甜发来的短信里,字里行间无不透漏着一种隐忧:哎,现在状况很不好,要说学习是按照她母亲的心愿,成绩名列前茅,钢琴也肯去学习,而且正在准备过级,说话也乖巧受听,只是
这一条没发完,我看了心里却咯噔一声,难道又出什么事了?
田攸甜的第二条短信这才过来,我打开一看:现在袁雪给家人的感觉很不好,骨子里透着一股冷冰冰的气息,仿佛我们都不认识她了,另外袁雪最近身体上也成熟了不少,变的更漂亮了,所以学校里很多男孩子都去追她,你知道小亮吧?
我回了一条知道,田攸甜短信里透着八卦:小亮这个孩子为了田攸甜打了不少架,最近和一个家中有社会背景的孩子为了攸甜大打出手,胳膊都被打断了,躺在了医院,结果全班凑钱买礼物去看他,唯独袁雪没出钱,她回来说,这是他自找的,我不会给他送礼物,否则他一定还会对我抱有幻想,我、是一个要出人头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