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黄主任的话,闫一虎自然心中愤恨。
“这个该死的臭娘们!“闫一虎恨恨的道,“我怀疑那位白同志,给我们个说法吧?”我知道这小子心里的不服。
“白同志是总政治部,肖主任特意指派的,这个我就不说啥了,大家不要多想,我觉得大家还是以大局为重,以任务为重,以革命的使命感为重,保持高度的警惕和高昂的战斗激情……!”
“好了!”我大喝一声,“不要废话了,一个特务搞得我们鸡飞狗咬,草木皆兵,我要是特务,就你们这样子,不用打提前就散了。”
被我打断说话,黄主任丝毫不觉尴尬,好像习惯了一样,反而有如释重负的感觉,这里面当然有我对他的承诺在里面了,他现在是借坡下驴,接我的话道:“孙工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我道:“特务隐藏在我们之间,但现在没有证据,怀疑也无从怀疑,但此人阴险狡诈,跟着我们实际还是冲着我们的任务来的,没有这次任务也不会混进特务,现在我建议我们仍然继续完成任务,走一步看一步,他早晚会露出马脚的”
我话说的是不错,可我也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下,妄谈完成任务无异于井中捞月,缘木求鱼。可我讨厌这种氛围,人人自危,勾心斗角的。
如果特务见我们不去完成任务,那我们的存在就没有什么价值了,是否就此放过我们很难说,而特务者自身就带有特殊任务,必要完成才行,所以他肯定会从后面跳出来,只要他敢从暗处走出来,那就可以抓他了,这也是仔细考虑后我的想法。
大伙见我这么说也觉的应该如此,闫一虎道:“对!我们就看看那个特务想干啥,把他引出来,不把他解决了,我们谁也不会安生!”
事到如今很多人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就目前的现状而言,想办法继续任务和找出路实际是一样的,最少找到出路后,还可以先将关教授他们先送出去,毕竟这队人马跟本次任务没有关系,也算我们将他们解救了。
我们开会的房间是仓库内靠墙的内嵌间,一共是两间,中间有一个楼梯但楼上空空如也,关教授他们的队伍就在旁边的房间休息,这个时候我们开会的房间内突然有一道黑影闪过,这样的闪动非常引人注意,我们齐刷刷的把目光都望向了那里。
这时突然传来脚步声,房间的门呼的一下就被推开了,风风火火的跑进来一个人,此人满头大汗,且满脸的焦急,我们定睛一看,发现竟然是哪个叫苏晋的年轻人。
苏晋进来后急着那眼睛找人,看到我后,大声的喊道:“不好了,月灵不见了!”
“什么?”我腾地站起身子,看着苏晋道:“怎么回事?”
苏晋喘了口气道:“刚才月灵跟我闹了点小矛盾就离开了,可是到现在也没回来,我们出去都找遍了……!”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见一个人影冲过来,一把抓住苏晋,指着他的鼻子道:“你!你为什么要让她一个人出去,为什么要和她吵架?你不是答应过我,一辈子不会和月灵吵架的吗?”展月清气的浑身发抖的说。
苏晋结结巴巴的道:“她…….她……我以为她只是出去一小会,她说见到你,你的病,她说对不起你,让我对你好点……我……”
“月灵出点什么事,我不会放过你的”展月清说完,一阵风似的就冲了出去。
闫一虎在我身后摇头道:“唉!糊涂账啊糊涂账,看来女人这东西以后碰不得啊!”
我道:“先别废话了,我们赶快组织找人,郑工哪?郑工你组织些战士搜索一下楼上的地方,严队长,老虎你们跟我来。黄主任,刘教授你们先和关教授他们了解下情况”
大家答应一下分头行动,严斌等其他人都走了,诧异的看着我道:“为什么留下我跟你一起?”
我看看左右无人了,对他和闫一虎道:“这里范围不大,那个展月灵不会跑到哪里去的,很快就能找到,我把你留下是有话想问你。”
严斌点点头,并没有做出奇怪的表情,只是看了一眼闫一虎。我说:“老虎是自己人,你不用顾虑”
我盯着斌的眼神看,他的眼神清澈,听了我的话之后点了点头,于是接下来我问他:“小白是什么来头?此人可信任吗?”
严斌摇摇头又点点头,最后道:“不知道,此人很神秘,但确确实实救了我们”
闫一虎皱着眉道:“也许他就是特务,救你们是不是另有其他的阴谋呢?我看这小子不像好人!”
严斌道:“特务的存在其实在我们从西安出发就就在一起了,而小白是后面才来的,我本来怀疑郑楼的,但却没有任何证据,就目前来看,我们之前队伍中所有的人都值得怀疑,可我却不会怀疑你,孙工,你知道为什么吗?”
我笑了一下道:“只有你知道我的老底,有啥可怀疑的?”
严斌点点头道:“没错,只有你不属于任何一方的势力。如今这种错综的……情况之下,不过你找我想知道什么呢?”
我看着他:“严队长,老实讲,我觉得特务针对的目标肯定是你,这次我看到你失踪后出现,我就知道你心里有事,如果你不交底给我,我和老虎肯定不会帮你,那么这个队伍中你觉得谁会帮你哪?”
严斌推了推眼睛,深吸了一口气道:“孙工,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不错,我是有发现,小白救了我们之后,在到这里之前,我们在路上经过几个地方,我确定目前我们所在地方是苏联人的工厂区,而采矿作业区却在工厂区的下面,底下150米左右,那里有一条垂直的铀矿脉,苏联人完全使用的最先进的机械作业,但其后在一次奇怪的爆炸后采矿作业区已经被掩埋!”
我知道垂直采矿的作业难度,听严斌一讲,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