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马发现汉白玉石砖下面有东西,我和朱标将石砖放到一旁,也看到那东西,石砖之下,都是黑色的沙土,但在中间却有一个圆形的凸起的盖子,似乎下面的沙土内,埋着一个圆球状的东西。
那东西即便是在四周青白色的光线之下,也是黑的,一种很阴沉的黑色,似乎周围的光线都被它吸收了一样。
“这是什么鬼东西?难道下面的沙土里面埋着一个……球?”朱标奇怪的的猜测道。
小马向前凑了凑:“是不是球还难说哪,先挖出来看看。”
我们将旁边的黑色沙土清理了一下,慢慢的露出底下埋着的东西,那东西露出一半的时候,朱标吓得手一哆嗦,原来那并不是什么圆球,而是一颗人类的头骨。
当这颗头颅被整个拿出来之后,我们发现那下面并没有人体的躯干骨骼,只是一颗头颅,看着这颗通体发黑的骷髅头骨,我浑身一震,因为这东西我见过,在那个地下室的皮箱之内,那里面的黑色头骨与眼前的这颗一模一样。
通体黑色,入手沉重,这东西不用化验也能知道,骨头的成分肯定与一般的头骨不一样,但这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哪?又或者这本身就是人的头盖骨,可是那有人的骨头这么重的,如果真有,那么这是什么人?太惊人了。
当然我的怀疑并未说出来,小马和朱标并不知道我曾见过这种头骨,他们直观的感觉,头骨发黑并且非常沉重,似乎是一种很明显的现象,那就是水银中毒。
而水银就是化学元素:砷。人类在砷中毒的时候,这种元素会附着于身体的骨头上,并且长时间不会消除,形成的新的化学元素:砷化钙。
而水银本身的质量非常大,所以这些砷中毒死亡的人,身体的骨骼不但发黑,而且会非常沉重,这是小马对手里这颗头骨做出的分析,这一点我承认,他的认知是非常正确的,但究竟是不是?我们无法化验确定。
朱标听说这东西明显是水银中毒之后的头骨,顿时离得远远的,我和小马商议,这片汉白玉石转底下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头骨?是凑巧就在我们撬起来的这块下面存在,还是所有的石砖下面都有?
为了证实我们猜想,我和朱标又撬了几块石砖起来,而这些石砖的底下同样埋着相同的骷髅头骨,姿势一样,露出的部位也一样。
这等于是有人走在石砖上,同时也等于是走在这些头骨之上,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我的预感很不好,那是一种阴森的来自于古代一种让人压抑的阴谋,为什么要让人走在这人死人的头骨上哪?
和小马交流了一下,我们都不得要领,朱标反而显得不在乎,这条道路上同样的汉白玉石砖大概将近一千块,那么要是每一块石砖之下都有头骨,这说明了什么?
朱标道:“统治阶级都是很残酷的,云南这边的南蛮子更是那种未开化的人,这个九隆王想来也不是个好东西,他弄这么多死人在这里,大概多半是殉葬的。”
我摇摇头道:“王陵之内有殉葬不足为奇,哪怕是再多的死人也是正常的,那个时代,人命并不值钱,但那个时代又是很奇特的人命特殊的时代,春秋战国时候形成的很多对人本身的探索的文化传承就非常多,他们认为人的身体非常奇特,存在着很奇怪的能量。所以……!”
小马打断我说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后来发展很多奇怪的理论,以墓葬来讲,收集死人的怨气来达到阴险目的的,就大有人在,更不要说其他方面了,怨气是什么?我们在古墓当中接触的不少了,我想那种阴性的东西,甚至都是粽子的养分,没准所有的粽子都却不了那东西。”
“燕子哥,你担心这里的怨气很重没准会使用来养粽子是吧?”朱标咂咂嘴道:“似乎也有些道理?中毒惨死的人,的确怨气重,而且怨气一般都是存在与人的头部的。”
我摇摇头道:“我也只是大概的猜测,不过我总觉得这里有点邪门,所以咱们多留点神没有错,胖子你就不要再爬柱子桥那些珠子了。”
朱标刚想狡辩,但随后嘿嘿笑起来,他知道在我面前狡辩没有,于是答应了我,我们扶起小马继续往前走。
这条石柱子排出来的道路也并不长,如今我们几乎走了一半了,远远看到前面似乎有东西,这个时候,小马再次叫住我们。
“这里的石砖不一样,你们看,比刚才的大?”
我低头一看,对比很明显,这里的石砖的确是之前的石砖大,长宽比例都就大出一半左右,这是什么意思?我蹲下观察。
朱标此时对我们道:“你们看,似乎是到尽头了,前面好像有东西,应该像是石像和棺台。”
他转头问我:“要不要先上去看看?”
我皱着眉头看着脚下的石砖:“我怀疑脚下的石砖肯定有问题,如果是机关陷阱的话,那么我们再往前走肯定很危险,胖子先不要着急上前去。”
朱标听我这么说顿时站住不走了,对我对机关的判断他还是相信的,小马坐在地上道:“来,我们翘起一块来看看。”
我点点头,跟朱标上前一起帮忙,当这块比刚才还大的石砖被我们气喘吁吁的撬起来之后,我们发现下面仍然有头骨,但奇怪的是石砖之下是三个头骨,成品字形排列。
怪事发生在我们将那三个头骨挖出来的时候,其中两个非常小,到好像是猴子的头骨,但脑容量却很大,最惊讶的是,最后那个头骨挖出来竟然足有一半成人的两个那么大!
“巨人!卧槽!”朱标惊讶喊道。
而就在此时,我们突然感觉到四周的光线出现了扭曲,似乎是有什么空间露出的光线,转身一看前面,似乎有一道光幕突然出现!
那光幕一开始在扭曲,但随后平息了下来,随后空间的四好看不去有任何的区别,我们三个面面相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难道脚下石砖下的头骨有什么蹊跷不成?朱标说道:“古怪!”他慢慢地开始朝前走了几步。
“不对劲!”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