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朝阳刚刚露出一点光芒的时候。
房间里的众人便开始起床整理行装了。
再女神的女人也要面对吃喝拉撒的生理问题,这里成年的有一个,接近成年的有三个,未成年的有一个,水管里已经没有自来水了,所以个人的卫生问题就成为一个较为尴尬的事情,好在磨合了几天后,女人之间已经可以较为平和的处理这个问题。
刘健则是到隔壁的房间解决个人问题。
整理好行装,处理好个人问题,紧跟着就是出发。
刘健的策略其实非常简单,其本质是利用毒岛冴子和宫本丽两人超常的个人能力来迅速突破少量死体的包围。
现如今少量的死体在两位武斗系美少女的眼中就是会移动的经验值,根本毫无威胁。
想要伤害到两位美少女,那么死体的数量一定要多到一个相当的程度且处在一个开放性的环境之下将两位美少女包围起来。
面对从四面八方而来的攻击,才能够有伤到两位没少女的机会。
但是刘健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他事先选择的路线,要么就是住宅区的小路,要么是小区之间的巷子,要么是公园的草地。
都是一些狭窄的汽车无法通行的地方,或者根本就没有路的地方。
就算一定要在宽阔的地方行走,刘健也会尽可能的选择靠近水边的路线。
住宅区的小路和小巷,基本上那个都是人迹罕至的狭窄地区,就算是有死体,也不可能聚集的太多。
前面已经说了,少数的十几个甚至几十个死体完全不是两位武斗系美少女的对手。
轻轻松松的就能将拦路的少数死体清扫一空。
在获得了更强的能力且因为将死体视为会移动的经验值从而完全摆脱了对于死体的恐惧,死体那数量多的没法计算的弱点让它们完全没有伤到两人的机会。
速度太慢,反应太慢,既不会躲避障碍物,也不会躲避攻击,除了数量庞大形象恐怖之外,死体实际上只有强烈的传染性这一点需要防备而已。
最终一行人很轻易的到达了第一天的目的地,是一栋大约十八层高的大楼。
在东京的旅游地图上,这是一栋四星级宾馆大楼。
而且是鼎鼎大名的爱情宾馆。
刘健挑选这里作为落脚点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因为宾馆的周围有着连成一片的护墙,周围的街道也比较狭窄,难以聚集大量的死体。
这样的护墙肯定挡不住人类,但是挡住不会攀爬的死体却足够了,再推几辆因为电机报废而无用的汽车到唯一的出入口将出入口封堵起来。
整个过程他们不需要开一枪,也不需要射一箭。
只凭着毒岛冴子和宫本丽的战斗力,就顺顺当当的到达了目的地。
随后宫本丽和毒岛冴子开始联手清理建筑物内部的死体。
刘健则用纪念品店弄来的黑线和铃铛做出一个个隐蔽不容易被发现,尤其是在黑夜不容易被人发现的简单报警装置。
堵住入口,是为了阻断死体。
而这些报警铃铛,则是为了防备人类。
刘健自问自己既不是好人也不是坏人,他觉得像他这样的家伙应该是人类之中的大多数。
所以他从来都不介意用最快的心思去防备陌生人。
相对于在发生危险之后后悔于自己没有做好充足的准备,刘健更乐于将一切危险扼杀在萌芽里。
即便这么做显得有些神经质……
守夜的人依旧是高城沙耶。
在这一行人之中最重要的战斗力是毒岛冴子和宫本丽,为了保存战力考虑,她们两人不需要守夜,尽可能的利用晚上恢复体力。
鞠川静香是一个迷迷糊糊的天然呆,她守夜的话谁都不会放心。爱丽丝又是一个小女孩儿。
所以最终可以守夜的人选就只剩下刘健和高城沙耶了。
于是结果就变成了刘健守下半夜高城沙耶守上半夜。
至于为什么刘健守下半夜……因为上半夜他很忙啊
嗯嗯啊啊的声音并没有传出来,尽管高城沙耶在吃完晚饭之后亲眼看见这三个人进了同一个房间,然后直到现在都没有任何人有出来的意思。
放在以往的话,高城沙耶只怕一边在心中暗骂不要脸一边会有种想要凑到墙根边的冲动。
但是今天晚上她没有这样的心情。
她哭了,哭的很大声。
“怎么了?”刘健这个时候已经摆平了宫本丽和毒岛冴子,并成功的向他们灌输了25X3+51X3的经验值。
听到高城沙耶的哭声他连忙冲了过来。
然后他就看向了高城沙耶看向的方向。
那个位置,是曾经高城沙耶说过的,她家的方向。
这一天晚上,高城宅的方向燃起了火光。
床主市并不大,在几层楼的高度,就基本可以俯瞰半个城市了,高城家的大宅火光冲天,附近能看到的一道很大范围的铁丝网围栏里,也有数处起火。
在这样的局面下发生这样的事,根本不需要过多考虑,高城夫妻恐怕凶多吉少。
轻轻的拍了拍高城沙耶耸动的肩膀,刘健这个时候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毕竟他不是那种长于口才的人。
“不要太伤心了,我们还要活下去。”最终,刘健只说出了这么干瘪瘪的一句话。
完全是阐述事实,一点安慰人的意思都没有。
“呜呜呜”高城沙耶哭的更加伤心了,忽的一转身整个人扑进了刘健的怀里,放声痛哭。
胸前的两点贴在刘健的肚皮上,因为夏天的缘故,刘健的上身只穿了一件白色的背心。
随着高城沙耶的抽噎,胸前的两点在刘健的肚皮上一下一下的点着,
即便是刚刚吃完肉,刘健也有点心猿意马。
“这个世界的上帝一定是巨(喵)乳星人,否则怎么可能一个个小女孩的欧派都能长成这样不科学的规模?”
刘健赶紧操控自己的思维跑偏,否则要是在这种情况下起了反应,他自己都想要打死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