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交战

其实这个村落离我们出发地距离并没有太远，不到一个小时我们就差翻过一个山头就到了，此时天空已经完全漫入黑夜，不过今天天气非常不错，没有什么大量的乌云。

而地面也由半月发出的洁白月光所笼罩，周围虽然属于一个偏远山区，但并没有那么多的野兽在外徘徊和遮蔽视野的大片森林，总体来说这里有些视野宽阔能够让人一览无余的看见百米以外的微弱动静。

只不过这太过于安静的气氛总觉得让人感到特别不习惯，毕竟这里是偏远地带加上遇到了两次帝国袭击，即使发生什么不可预料的事情也不会让人感到过多的惊奇！

“很安静啊！但因为这紧张的战事不由得让人觉得反而犹如天灾来临前，那毫无征兆的最后宁静！”

原初仰头看着天上的半月发出感慨道。

“嗯！现在我们已经到半山了，不过这座山整体来说不算什么，但这在高处才能看见的景色才是真正的景色！”

我转过身来观望着后方一路所来方向上，那些山川树林、草原土丘等再有在这没有被破坏的自然中才能看到的原始美！

我不由的闭上眼睛，做了一个深呼吸，那带着清新的植物和泥土的味道是那么的让人心旷神怡，不过奇怪的是这之中居然掺杂着一股焦臭味，我猛的睁开双眼竖起鼻子仔细的寻找着这个不自然的味道究竟是从那里冒出来的，沿着味道传来的方向，我慢慢转向了身后的山顶，我明显有些不好的预感！便快步登上了顶峰。

“好过分！”

当我来到山顶时我眼前所见的景光已经不是那么的美好。

被火焰的红光染红的天空，缓缓向上浮起的滚滚狼烟，位于山脚下不远处的地方火势一直蔓延到村庄之中！而无数嘈杂的尖叫声、喊杀声响彻了整个村庄里，就连我在的山顶都能微微听见了悲壮凄惨的声音。

我内心充满着浓郁的愤怒和仇视，无法忍受便准备动身下山，这个时候身后跟来的原初却一把把我拦了下来！

“难不成你就这样直接冲进那来势汹汹敌人的腹地吗？”

她有些气愤的瞪了我一眼。

“要不然我在这里干瞪眼，看着下面那些无辜的人死去吗？”

我明显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反而对她怒斥起来。

“你忘了你之前那些教训了？没看见那边黑压压的一片吗？那可是预计1000人以上的大规模军团啊！你忘了之前你是怎么说的吗？”

反手就是一巴掌把我打蒙了！只见她一手指着下方那团聚这村庄中的黑影眼角已经泛起泪花的看着我说道！

这时候被这一巴掌大星的我，才发现那边散乱无章虽然没有什么队形可言，但确实是数量庞大的军队，利用火光带来的光芒，我模模糊糊的看见那熟悉而令我印象深刻的武装！他们应该是肯拜的主力军！我看着自己束手无策的武力，无力的咬着牙齿，想起来之前发生的种种，我总算克制住自己隐忍了下来。

“那我们该怎么做！”

我平复了急躁的心情转过头来询问着原初。

“嗯~嗯……总之先下山吧！看看能不能遇到有些顽强依然在抵抗的武装人群吧！如果能碰到看情况是否帮他们一把！”

她用手擦了擦刚刚落下的泪水，缓缓抓住我还在握紧拳头的手，带着我匆匆往山下跑去。

没有多久我们就从那蜿蜒崎岖的山路跑到了山脚，不过我们在前方看见了几个弱小的火光，应该是有人拿着火把，像是在这里进行警戒一样，我们顺着一旁树木的阴影摸到了离他们约有百米的灌木丛中。

“可恶啊！这一次出来没有在前面那三个村庄里，一点好东西都没有捞到，最糟糕的是连一个女人也没有玩弄到就被那该死的上尉一刀割了”

“这就算了！本来想在这个地方偷偷捞点东西，结果被派来这么个没有意义的苦差事！这一次感觉像是被付丧神附体一样！没一件事顺心！”

我和原初可以清晰的听见一个粗鲁的男声在向自己的伙伴抱怨起来。

“你就好好享受这最平静的差事吧！再往前就是里昂市了！这一次战斗可以说要用尸体来堆积出一条道路的！也可能我们在下一次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另一个男声听起来十分平和像是在试图开导抱怨的男子一样。

“哼！瞧你说的！这一次我们又不是没有底牌！这一次可是弗朗西斯那群自命不凡的虚伪者，拿出来做支援的可是才最新编成的最强对城级火力军团——赤焰狮子团诶！”

“就算那边再怎么有什么狗屁天险，对于那群家伙来说简直就是小土丘，之前我们祖国和塞伦提亚的边境处，他们直接把将近千米外的塞伦提亚固国要塞连存在都消灭干净了！那个火力真不是盖的！呜～呜呜！你干什么啊？”

那个粗鲁的人沾沾自喜的在‘吧啦吧啦’的把很多信息透露给了偷听的原初与我。

“嘘！你想死啊！你把这种机密在这里乱说要是传到上尉的耳朵里面去你不被弄死才怪！而且我们还在敌人的领地里！万一走漏了风声怎么办！”

平和的人之前应该是试图堵上这个大嘴巴的粗鲁人吧！不过他的担心已经实现了！

“哈~哈哈！瞧你那怂样！我们一路过来那里来的敌人，早就被我们咔擦掉了好不好！你真是小题大做了！不过另外那三个家伙什么时候来换班啊!”

那个粗鲁的人不以为然的反嘲着那位有些平和的人说道。

根据在这里潜伏后知道的现况！这里只有一小队左右的人马在看守着，而且他们的站位很稀松，在我们身旁的也只有这两个家伙而已，看样子对方明显有些松懈了！

我默默的解除了力量限制，一个猛冲就突然出现在他们两个面前！

“嗯！那来的敌人！”

“快~啊……”在他们准备交战和呼唤增援的时候我先猛地将已经蓄力已久的右拳直接打在了正准备呼唤增援的人的头上，即使有附魔防具的保护，但在我已经成长的力量下，直接把他的脸打的血肉模糊，让他一下子就见了冥王！

另一个人还没有做出反击就被我顺势踢出的一股腿风给震飞向后方，他在撞到了身后的树干后昏了过去，如果不是我收敛了力量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我一把将一人一尸一手一个的拖拽进了灌木丛之中，再一次潜伏于阴影之中，根据他们两人所说的情况，应该在没多久最后的三人也该要来了！

我不知为什么的嘴角浮现出了淡淡微笑，可能这就是在战争中能够合法杀人所带来的快感吧！不知对我来说究竟是好是坏！

“我发现主人你的身手是越来越娴熟了！还没有一会儿就解决了！不过主人居然能带回来一个活人的这件事，确实让我有些意外！可惜我不觉得能否让这种没有什么智慧的野蛮人口中，会得到我们需要的答案！”

原初有些皱眉的看着拉回来的那个半死不活的肯拜人，虽说我确实没有直接对他造成伤害，但之前测试过的力量来说，也就是几乎全身粉碎性骨折，再加上类似于爆震伤的冲击，可以说还是剩下一口气的将死之人。

“这……怪我！虽说已经只是波及到而已，没想到实际却还是掌握不好力道，毕竟之前只想着一招毙命，但没想过手下留情，果然还是十分不习惯啊！”

我有些歉意的拍着自己后脑勺低下头向原初反省起来。

“不过问题还没有解决！主人你先在这里等着奇袭那三个敌人，我去后面有些距离的地方给你考问一下这个家伙！看能不能得到些有用的情报！但主人不要抱太大的期望就好！”

她一把就拎起这个比他彪悍一倍有余的肯拜人，猛地抗在自己的右肩上，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转身就往一旁的密林深处走去。

那大气不喘看起来游刃有余的样子我真的总觉得和她的可爱一点都不般配，按道理这种情况应该是个浑身肌肉加上一张路人大妈脸的女汉子才干的事情吗？我不尽的摇了摇头不想去再想这些七七八八的事情了，我转过身来再一次隐蔽在树林和灌木丛的阴影里，等待着自己的猎物。

但不知过了多久，却迟迟不见那些人的踪影，我这一分钟确实有些纳闷了！但就在这个时候，我仿佛听见远方传来了几个人的话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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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看守的人被我抹了脖子，不过看他们的样子应该还有几个人才对啊！怎么找了半天都不见影子，不过没想到这几次遇到的都是肯拜的人？”

“和我们所得到的消息完全不一样啊！这些只会烧杀抢掠的蛮夷，让我们吃了不少苦头，恨不得把这帮吃人不吐骨头的扒皮抽筋剥骨了！”

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从不远处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确实没有想到是他们，刚开始我们收到帝国入侵的情报的时候，也是以为是那该死的弗朗西斯，不过当我们第一次在边境交战的时候我们确实在无防备的被那群披着人皮的肯拜狗来了个当头棒喝！”

“从参军到现在没有感到有这么憋屈过，居然被这帮蛮夷打的丢盔弃甲！还被追的漫山遍野到处闪躲，这窝囊气这是憋着心里……难受啊！”

一个比较宏厚有利的中年男子在那里宣泄着自己的不满。

我依然隐藏在阴影处，虽然我知道他们是肯拜的敌对方，但突然而来的乱世，又有几人可以没有防备的相信一个陌生人！所以我没有轻举妄动的继续观察着他们。

透过灌木丛的叶隙我看见几个穿着白色长袍和几个灰色长袍的法师，每人手上拿着镶着在各种颜色宝石的法杖，其中居然有一个拿着蓝宝石法杖的白袍法师，好像在使用着水系的魔法治疗着一个右腿已经被砍出一道深可见骨的灰袍法师。

我看着从空中像挤海绵一样凭空慢慢挤出大量微蓝但又清澈透亮的透明液体，一下子就淋浴在伤口上。

它们没有像普通水那样顺着边缘随重力向下滑落，反而犹如活着一样包裹着裸露空气的伤口，而那些水就像和我的超速再生一样，慢慢转化为已经损失的血肉骨头，甚至已经完全不见的肌肉组织也可以完全恢复如初，没一会儿那个灰袍法师的伤口就像消失一样，站起身来活动自如。

感觉他完全就没有受伤过一样，令我感到神奇，不过我的‘原初’却没有像之前一样自动发动，我不尽的感到奇怪，难不成那个能力不是魔法？

就在我纳闷的时候那个施展魔法的白袍法师忽然就像体力不支一样向后倒去，要不是后面已经有几个人的话就直接睡地上了！

而它倒下的时候头上的风帽正好滑落下来，我总算看清楚她的样子了！

一头犹如被抛光后的白银般靓丽直长发，还有她那微微睁开略带金色de双睑加上那清秀脱俗的雪白美颜，就像一个王族一样浮现出高贵典雅的气质！让人感觉到超凡脱俗，不属于人间之物，如女神降临人间一般震撼人心。

“艾兒媞娅殿下，请您不要在施展神明赐予您的奇迹了！那样下去您的身体真的会被率先垮掉的！您出事了我们这么圣地的教皇大人交代啊！”

之前那个中年男子声音的法师一脸惊慌失措的神色，匆匆来到看起来有些虚弱的女子说道。

“没关系！我来这里的使命本就是遵从神意来拯救那些陷入水火之中的人们的心灵而来，神说过这场战争是无意义的！必须阻止人们受到伤害。”

“而教皇让我们传到这个信息就可以了，毕竟我们是不能插手人们的纷争！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辜的百姓在我的面前逝去，神一定会原谅我的行为的！”

艾兒媞娅在几人的扶持下缓缓站起身来。继续施展着那个被称为奇迹的能力一点一点的治疗着人们的伤痛。

（那样子就像西方大陆上所述说的一位知名人物一样‘战场上的提灯女神’南丁格尔，无私无悔的治愈着每一个战场人们的心灵与伤痛，那圣洁的而单一的美，让我感觉她是那么的光彩夺目）。

但现实是很残酷的，渐渐的来到这里的人和伤着越来越多，看样子这个地方已经变成他们的临时休息营地了！而送来的伤着有老人有小孩有妇女也有士兵和法师。

而作为也聚集了大量的举着刻印着一颗大树的旗帜，那是里昂利亚的军旗贤者之树，看样子里昂利亚的援军已经来到了这个战场。

“能战斗都站起你们的身姿，在村庄那边还聚集着那帮肯拜的野蛮人！那些家伙为了抢掠物资居然对着自己人打了起来！这个时候应该是我们反击的时候了！让那帮弗朗西斯的走狗尝尝我们里昂利亚的厉害吧！”

一个身穿较为华丽长袍的老者，站在一个微微耸立的巨石上煽动着这里的人！

“哦~哦！让那帮野蛮人尝尝我们的魔法的滋味！”

“肯拜狗给我滚出去！”

“你们这帮乘人之危的野蛮人！弄死他们！”

很明显过于愤怒的年轻人和士兵、法师们都纷纷响应着这个长者的号召，全部都挽起自己的袖子，往还在燃烧的村落方向跑去，那声势感觉浩浩荡荡的，大概也就个几百人的规模。

就在他们准备反攻的回村落的时候，突然村落方向也赶来了大量的肯拜人挡住了他们的去路，双方都在同一时间互相开始进行了交战，漫天飞舞的火球、雷鸣闪电、让这个地方已经乱做一团，有些在交战中失去法杖的法师，直接捡起地上的附魔武器或是普通武器就是和肯拜的人扭打在一起。

虽说魔法的威力极大，不过在存在己方人员的情况下时不时伤及到了友军迫使他们减少或者避免使用魔法，现在看来法师反而成为了战场的累赘。

然而肯拜这边就不一样了！就算他们自己人和敌人扭打在一起，他们也毫不犹豫的连自己人一起同时斩杀，为此里昂利亚的这边便接连败退下来。

我在灌木丛像看戏一样的看着他们的火拼。不过在被称之为道德和人性的阻碍下，拥有魔法和智慧且友爱的里昂利亚却被那反其道而行之遵从本能的野蛮人的肯拜所压制。

甚至已经逐渐开始崩溃，虽然他们至死都在顽强的对肯拜人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但他们的力量随着人数的减员成正比的开始了大幅度下滑。

（看样子这场战斗已经没有了悬念，看样子里昂利亚的战斗能力虽然不错但因为犹豫不决和对着信念的坚持反而影响到了他们的发挥！）

我摇了摇头虽然我很想去帮他们，但当我看见继续接踵而来那大量的敌人已经涌向这里后，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哎！可惜了那个神的宠女，看样子她的神并没有告诉过她将会葬身于此把！）

我爱莫能助的看着那些无辜或者反抗的人们一个个被身首异处，不知为什么之前我还在为这样的场景愤愤不平，但这一会儿却有些感到毫无波澜甚至还觉得有些无趣，我的精神究竟又开始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

感觉到自己的感情已经开始和之前不一样了！而就在我懊恼这些的时候，原初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回到了我的身旁，用手轻轻的搭在我的肩上，让我回到了现实当中。

“嗯~嗯！是不是开始有些对现在的光景已经没有感觉了？甚至还有些感觉无趣？”

她的样子好像有点和之前不太一样了！我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着一股浓郁而又不正常的负面气息——死亡的气息！这是怎么回事？之前活泼好动感觉如阳光一般可爱的少女，现在的眼中略带着冰凉和邪魅？

“嗯……你知道怎么了吗？我……是不是开始变了？”

我看着眼前这熟悉又陌生的少女说道。

“你的人性因为你的成长开始消失咯！我敬爱的主人！”

她露出一丝妖媚的微笑，用那有些闪烁着猩红的双睑看着我浮出有些寒冷的微笑。

“你？是原初……吗？”

她的表现明显反常太多了！我下意识的与她开始拉开了距离。

“啊~哈哈！你在害怕什么呀？我的主人？你是在害怕改变的自己，还是害怕我呢？”

她缓缓的向我靠近，而周围又有肯拜人的残暴行为所引起的虐杀声和火拼声像是配合现在气质已经改变了的原初一样播放着令人感到鬼异的出场曲一般，让我感到了莫名的恐惧！

恐惧？我为什么会害怕这个原初？我到底是怎么了？我一边绞尽脑汁的思考着，一边向原初之前消失的树林后面退去，直到我绊倒了什么向后滑倒的时候。

整个人因为失去重心向后摔倒在地，而我一倒地后就感觉自己的手和后背好像沾满了什么粘稠的液体，我起身抬起双手时，手上沾满了红褐色的液体，加上那难闻的腥味，我有些不太相信的转过头。

一副难以接受的场景出现在我的眼前，之前那被原初带走的肯拜人，现在就像一个人肉烤串一样被木桩死死的钉在草地上，他死后那狰狞扭曲的面容，明显原初不知道用了何等手段，让他体会到了生不如死的体验。

（啊！我想起来了！这种恐惧和害怕是什么了！是我在受到之前，那对城级魔法丧命时所感到的东西——对于死亡的恐惧）

本身已经变成非人的我，不尽回想起之前还是人类的时候，那已经忘记了的感觉。

“啊~啦啦，看见了？被看见了吗？果然被看见了！我的主人当你看见这个情况你会是怎么样的感想！其实我是一直特别想知道的事情！”

“啊！你那难以置信的样子和那充满大惊失色的样子，果然是对于我来说最美好的光景了！啊！真的受不了啦！你那恐惧的样子！啊~哈哈！”

原初也有些疯狂的一边露出一直隐藏的一面？一边享受着我的表现眼神露出有些疯狂但带有迷离的眼神。

“你……真的是原初吗？”

我还是无法相信我面前的是原初真正的一面！

“啊~哈哈！如假包换的！属于你~你？你的？我的？啊！我的脑袋感觉？好奇怪？”

不知为什么原初明显显得有些不对劲起来！好像陷入了某种错乱的样子，用自己的双手死死的掐着自己的脑袋。面容看起来有些扭曲和狰狞。

“我？我是？怎么了？”

在她一阵痛苦之后，身上的那股奇特的气息好像挥发了一般逐渐恢复了平静。

“啊~嗯？我怎么发呆了？主人？咦？我们这是在那里啊？刚刚不是在埋伏肯拜人吗？诶？这里怎么躺着一个肯拜人？难道是主人干的！哇！主人的身手真的是又见长了！不过你至于把他弄成这个样子吗？难不成你是有重口味？”

她这个时候已经恢复以往那摸不着头脑的原初了，不过刚刚那个是什么？那个真是原初吗？虽然我有些疑惑，但看她不像演戏的样子我便把这个疑问深深的埋在了心里面。

“怎么了？一副看见鬼的样子？我又不是什么张牙舞爪的大怪兽！”

她用那调皮可爱的样子轻轻的做着一副像‘可爱的小老虎表现出我很凶的哦’的样子眨巴着大眼睛假装吓唬着我。

“啊！没什么，这不是看他们作恶多端了吗？这个只不过是宣泄一下我的愤怒而已！没有别的意思！啊~哈哈！”

我看着恢复原样的原初，我一脸傻笑的说道，但我心中的大石算是落下了，只好将这件事情表现的是我干的先糊弄过去以后再去调查吧！

“啊！对了刚才可能你还在发呆吧！之前我们埋伏的地方出现了里昂利亚的部队，不过肯拜有些克制他们，现在已经被打的无还手之力！不过那个里面居然有一个从圣地来的女子会着一种叫奇迹的古怪能力！”

我笑呵呵的看着的原初说道。

“什么？有这种事！那我们还不去救她！虽然我不知道圣地的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一定不会毫无目的！”

她一把拿着我那还粘有血液的手往村落的方向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