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醒过来,我心中忽然无比委屈,后来想想我特娘的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
我把山口惠子的手紧贴在脸上,艰难的点了点头,嗓子有点哽咽:“傻瓜,你说你至于的拼了命的去救我?”
山口惠子笑道:“你才是傻瓜。你要是狠狠心。答应替小祭司报仇,我们也不用遭罪了。哎。”
千惠立刻上来拽了拽我:“行了,你让山口姐姐好好休息吧,大夫说山口姐姐的脑震荡特别严重,需要好好休息。”
我立刻点头:“山口惠子,你在这儿好好歇歇。我在外面守着你,永远都不离开,好么?”
山口惠子点点头:“我会再梦见你的。”
说着,山口惠子就闭上了眼。
我笑笑,拍了拍山口惠子柔软细嫩的面庞,就让她睡了去。
千惠到我出来后,我就问千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山口惠子的脸那么白?而且说话一点力气都没有,简直好像将死之人似的。
千惠叹了口气:“我能告诉你,山口姐姐用自己的身子替你挡住了小祭司最致命的一个攻击。她的心脏,差点没小祭司的手指给刺穿吗?”
什么!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目瞪口呆的看着千惠:“你说的是真的?”柏渡亿下潶演歌馆砍嘴新章l节
千惠说道:“千真万确,我骗你干嘛?”
我感觉好一阵头疼:“怎么这样?怎么会这样?王八蛋,草,凭什么?”
“还能凭什么?”千惠说道:“凭她对你的爱。”
我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觉得那个小祭司凭什么伤我的女人?他那王八蛋没那资格,我都不舍得让我的女人受伤。我都跟他说了,我不愿报仇。
千惠看着我,没救了没救了,你这人没救了,算了,我不跟你废话了。妈的,越想越憋屈。
说着。千惠就舒展了一下懒腰,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不准备去看看高冷哥?高冷哥比山口姐姐,付出的还要多。他的修为有很大程度的损耗。你知道修为对高冷哥,到底有多深厚的意义吧。”
我大吃一惊,连忙问千惠高冷哥又怎样了?
“小祭司要折断你的肋骨,以此要挟高冷哥。高冷哥没二话,当即折断了自己的三根肋骨,你知道自个儿折断自个儿的肋骨,需要多大的意志力吗?”
我一阵心疼,没想到高冷哥为了我,竟然连这种事儿都能做得出来。
“走,带我去见见高冷哥。”我说道。
我见到高冷哥的时候,高冷哥正半坐在床上,似乎是在运功。我的动静,惊动到了高冷哥。
高冷哥回头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你醒了?”
我连忙问道你没事儿吧。
高冷哥说没事儿。
可我看他的表情。分明十分在乎,甚至于刚才我们进来的时候,高冷哥都在努力的提升修为。
对于一个视时间如性命的人来说,实力受损,真的如夺去他的性命一般难受。
我心中愧疚的道可是你的修为……
高冷哥立刻摆了摆手:“别说了,我不在乎。”
我叹了口气。
“高冷哥,你好好养伤,好好休息,不要再多想了。这段时间你有什么事儿,可以交给我去做。”
高冷哥犹豫了一下,对我说道:“不行,我必须抓紧时间回去。这种事儿一分钟都不能耽搁。”
说着,高冷哥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站起来就要离开。
我连忙拦住高冷哥,着急的说道高冷哥,你不能下床啊。你看看你现在什么状态,能自己走路吗?这样只会耽搁了自己。
高冷哥淡淡的说道:“不行,我必须离开,这种事儿很重要,关系到芦屋道满的重要线索。而且,你不希望木子和山口惠子快速康复吗?”
我大吃一惊,连忙问高冷哥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和木子以及山口惠子牵扯上关系了/
高冷哥说道:“在小祭司提供的情报里,说了一个很重要的地方。而那个地方,很可能藏着能治愈木子的重要东西。”
我大吃一惊:“既然那东西这么重要,圈子应该不会随便用在木子身上吧。”
高冷哥说道:“圈子看重的,并不是那东西本身,而是那里面所蕴含的重要信息,关于芦屋道满的重要信息。我不多说,我要离开。”
说着,高冷哥就硬要往外闯。
高冷哥尽管受伤了,可力气依旧很大,我竟然拦不住。
医院的工作人员自然也竭力拦住高冷哥,高冷哥最后只好给圈子打了一通电话,不到三分钟的时间,医院的院长竟然亲自来给高冷哥办出院手续。
同时山口惠子的病房,也升级为了贵宾房。
高冷哥离开了,我竟然不知道他去了哪儿、真是够悲催的。
山口惠子依旧神志不清,甚至产生了和木子相同的症状。我十分担心。
医院的人不让我在山口惠子的病房多呆,说那样可能会影响到山口惠子的伤。最后出于对山口惠子伤口的关心,我最终还是没留在重症病房,回到了住处。
千惠也跟我回来了,眼圈红红的。半路上竟然哭了起来,抓着我的胳膊,问我山口姐姐不会有事儿吧。
木子姐姐已经那样了,她不希望山口姐姐也变成木子那样。
我拍了拍千惠的肩膀,说道你看着我的眼睛,你看出什么来了没有?
千惠说只看到了眼屎。
我无奈的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我的执着,和决心。
无论木子和山口惠子变成什么样,无论她们的状况究竟有多糟糕,我都会执着的去救他们,一直走下去。
千惠点了点头,说你从我的眼睛里看到执着和决心了吗、我说看到了。
千惠说你没看到,我的眼里只有爱,我现在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我的小男人。
我苦笑着拍了拍她的后脑勺:“说谁小男人呢。我哪儿小了?”
千惠说你就是小,山口姐姐告诉我的。要不然今天晚上你让我见识见识?
我立马感到一阵蛋疼,心道还是算了吧,这丫头可真能折腾人啊。
我的身体也十分虚弱,所以躺下没多久,就昏昏沉沉的睡了去。
千惠就躺在我的身边,耳畔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声。
我抱住千惠的脖子,让她的脸紧贴在我的胸口。她呼吸出的香甜气息,让我十分陶醉。
我在想着是不是该让千惠接触到更多的男人?她是一个美好的女孩子,美好的让人窒息。
她应该被一个和她同龄的男人呵护才对,而不是我这样的老男人。她应该见到更美的外界,接触到形形色色的人,经历一些她这种年纪的少女应该经历的东西。
她必须成长,在社会这个婊子的锻炼下,一点点的成长。而不是一直生活在我和山口惠子的羽翼下。
我胡思乱想了很多,我甚至在想着如果山口惠子醒过来,我就和她结婚,那样她就永远都是我的女人了,哪怕死了,也是归属我的。
我是一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所以无论如何,我必须让山口惠子永远的属于我。
正想着的时候,房间门口竟忽然传来了一阵啪啪的敲门声。
我皱了一下眉头,这深更半夜的,谁会来敲门?
起初我以为是幻听,或者是谁家的猫在敲门。
可刚产生这个想法,那阵敲门声竟又响了起来。
我不由得一阵纳闷儿,就想跑上去,想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千惠却抱着我的身子不撒手,我只好继续躺着,竖起耳朵听着那阵动静。
我忽然发现,敲门声似乎并不是只有我家响起,其余几乎邻居家的门,也同时被敲响了。我就纳闷儿了,这深更半夜的,谁会来敲门呢?
我只好跑去查看。
我跑去开门之后,才发现门口空荡荡的,并没有什么人。
再看了看四周的邻居,门口同样没人。
奇怪了,这深更半夜的,查水表吗?
没想到我刚躺到床上,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我急忙跑去开门。
同之前一样,门口并没有人,空荡荡的。
草了,到底是什么人在搞恶作剧?或者说是鬼在捣鬼?
我一脸郁闷的走回去。
可刚走了两步,忽然想起了什么,匆忙又退了回去。
我去看猫眼。
刚才转身的时候,我似乎察觉到猫眼的颜色有了一点变化。而在我仔细查探下,才惊骇的发现,猫眼果然变成了红色。
触目惊心的红色,那分明是血啊。
我可以想像的到,一个满脸是血的人,紧贴在猫眼上,努力的往里面看,同时还伸出手掌,轻轻的敲门。
或许他此刻正藏在隐形之处,一脸嘲讽笑意的看着我。
我立刻感觉到毛骨悚然,总觉得有啥不对劲儿。
我重新将门关上,然后将脸贴在猫眼上,想看看到底是谁在敲门。
可我在门口等了好半天时间,也没再等到什么动静。
我皱了一下眉头,一点点的退了回去。然后脱掉鞋,蹑手蹑脚的走回来。
对方可能是没听见我的脚步声,以为我还停在门口,所以并没有再敲门。
而在我再次走回来之后,果然听见了动静。啪啪啪,啪啪啪。敲门声很规律。
我立刻将眼睛贴在猫眼上。
这么一看,顿时毛骨悚然。
一张满是血污的女人的脸,紧贴在猫眼上往里面看。从外面根本没办法看到里面,所以她应该没注意到我。
我深呼吸一口气,?足勇气用力的打开门。而门口再次变的空荡荡的,哪儿有人啊。
正想着,只听砰的一声响,隔壁好像有什么东西,从房顶上摔下来了。我立刻扭头去看。
一个黑乎乎的人影,正瘫在地上。刚才发出的摔打声音,应该是这个家伙从房顶上摔下来的原因吧。
“老安,是你吗?”我立刻冲那个黑影喊了一声。
那人并没有回应,只是在地上,一点点的朝我的方向爬了过来。
老安,是你吗?我再次喊了一声。不过依旧是没任何的动静,只有尸体和地面摩擦,发出的沙沙声。
草,搞毛啊搞。
正想着,又是砰的一声沉闷响声,对面邻居家的房顶上,也摔下来了一个人影。
我根本没办法看清对方到底什么模样,光线昏暗,距离很远。
我深呼吸一口气,立刻转身想去拿手电筒。可我刚转身,眼角忽然瞥见一个黑影,猛的从房顶上垂了下来。
似乎还不断朝我的脖子吹气。
我立刻扭头,却顿时惊的瞠目结舌。
一个满脸血污,头发很长,甚至头发上也带着血污的女人,正倒掉在房门上,脸色惊恐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