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是全球LeD的淡季,一天天的几乎无事可做,我那帮兄弟整天除了打牌,就是接受一些所谓的“培训”。当然,培训内容大部分都是个人素质问题,也会简单学习一些日语。作用不大。我也懒得管,就让我的小秘书去负责。培训完之后。我们该吃吃该喝喝,偶尔还会带他们去做个大保健什么的,反正一天到晚的就是瞎玩。
我那小秘书叫李淑敏。人长得漂亮,虽然个头不是很高,不过说话一套一套的。工作的时候有板有眼,工作之余就喜欢跟我们开玩笑。而且很亲切的称我为混哥,见了谁都喜欢笑,很是受我那帮兄弟们的欢迎。
这天我正跟李淑敏在外面吃饭,忽然一个陌生号打给了我。接听了之后对方上来就是一通日语。翻译机我又没带身上。就让李淑敏给我翻译。
原来又是一个客户。对方说是听一个朋友从我这儿请过一个护身娃娃,很是管用,以前出门经常倒霉,现在出门净捡钱。所以想从我这里求一个晴天娃娃。
我让淑敏告诉对方。直接去我的店里面求就成,那里有人二十四小时的看守着。
那客户却坚称要见我一面。说他去过我们店里了,不过那服务员态度不怎么好,光忙着谈恋爱了,而且那里也没有他要的护身娃娃。
我心道还有这事儿?狗日的网优什么时候又谈恋爱了?哪家姑娘瞎了眼会看上他?我只好让他今天下午三点钟的时候去店里吧,正好我也去店里看看。
我大概有一周左右没去店里了。这次去店里突袭,如果网优真的有那么大的脾气,我肯定把这孙子给揍一顿。
我偷偷摸摸的站在店里窗口偷瞄,看见网优正和一个人聊天。仔细一看,那不是秋本久美子吗?孙子果然是撬了朋友的墙角啊。
我心里又可气又好笑,心道世界上怎么有网优这种人?我大模大样的走进去,网优立刻热情的走上来:“大老板,下来视察来了?放心吧,这段时间生意好的很,我都很仔细的记在账上了。”
秋本久美子也上来跟我打招呼,跟以前一样,眼神里都是暧昧和挑逗。吗何上弟。
我冲她笑笑,就把网优拽一边,骂他怎么这么不要脸?你把人女朋友抢了干啥?
网优说天混君,你可别瞧不起人啊,这可不是我主动撬墙角,是她主动来找我的。而且她和小野新日都已经分了,已经够悲惨的了,我这是帮人家呢。
“切,放屁也不打草稿。”我骂了一句,翻译机就翻译了个屁股和草稿,整的网优莫名其妙。
不过从秋本久美子看我的眼神,我隐约察觉到这姑娘估计是想靠近我,所以才故意和网优走得近的。这秋本久美子到底是有多爱我啊。
可惜,她有一个当男优的男朋友,要不然我其实还是可以再考虑考虑的。
我问网优,有顾客投诉你态度不好,光顾着谈恋爱了,这你可得跟我解释清楚,要不然我扣你工资。
网优说没有啊,我什么时候对顾客态度不好了?顾客就是天皇,我敢对天皇无礼吗我?
好嘛,直接把天皇抬升到了上帝的高度。
我说就是今天上午来求晴天娃娃的中年女人。
网优一拍脑袋,哑然失笑:“你说的是那个怪人啊。你都不知道那人到底有多怪。我啊,还是跟你实话实说吧。今天一大早,那娘们儿就使劲敲我房门,说有没有能把被伊邪那美盯上的人给救回来的晴天娃娃?我说到底怎么回事儿?那娘们儿就说是他女儿被伊邪那美给看上了,要把女儿拉到阴间去受罪,她想求个晴天娃娃报平安。”
“我当时就哭笑不得,认为她在跟我开涮呢,就说我们晴天娃娃店没那种功能的。我建议你们带女儿去精神病院瞧瞧吧,说不定那里有法子能把她从伊邪那美手里给救回来。”
她当场就跟我急眼了,骂了我两句。好在我脾气好,没跟她一般见识,现在要是让我再遇见她,我非得给他两嘴巴子不可。
我听的莫名其妙,还以为是翻译机翻译出错了呢,就问伊邪那美是什么意思?是不是翻译机没收录?
网优生气的说你这是什么狗屁翻译机,伊邪那美你都不明白啥意思?就是你们中国人经常说的阎王。这是污秽神之母,专门把活人魂魄引到阴间的一个很厉害的鬼神。
在日本是没有鬼神之说的,所以鬼神都统一为妖怪。
我一听,也闹明白了,感情那女人说他女儿是被阎王给盯上了。阎王要带她去阴曹地府。不过日本没有阴曹地府一说,只好用地狱来代替。
网优笑着说对,对,就是这意思,你说那女人是不是神经病。我要是伊邪那美,就天天去找死去的明星鬼魂去玩女王调教,不对,得找一大堆女优陪着,光看不摸,多刺激啊你说?人哪儿有功夫管你女儿的闲事啊。
我哑然,说你小子有机会也去看看心理医生吧,你这受虐的变态嗜好能不能改一改?网优说改不了了,你们中国一句话不是说得好吗,叫狗吃一辈子的屎。
我估摸着他想说狗改不了吃屎。
我们等了没多久,就有一个中年女人来了。女人脸色很不好,眼圈红肿的厉害,好像刚刚哭过似的。身上穿的也很普通,应该是从日本乡下过来的。
女人一进来就哭,说我一定要救救她女儿。我让她用日本普通话,对着翻译机慢慢说。我这才了解了她。
他从日本四国区一个叫能美岛的乡下来的,来汇云寺求一个晴天娃娃。不过汇云寺一听说她的事,拒绝贩卖给她晴天娃娃,说这件事他们管不了。
正好我听说你这里有晴天娃娃卖,而且认识很多的**师阴阳师,求求我一定要帮帮她。
我一听,立马就不干了,连汇云寺都不肯帮她,更何况我这个业余的了?我连忙说抱歉,你这个忙我帮不上啊,汇云寺都搞不定,更别说我了。
她却哭的更厉害了,给我跪下了,苦苦哀求我一定要帮忙。
要说我这人只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心软,我怀疑是不是感悟了那个高僧的佛悟,留下的“后遗症”,只好让她跟我说说,具体什么情况。
她就详细的跟我说了一遍。
原来她是一个寡妇,有一个女儿相依为命,两人日子过的虽然清贫,可是却很幸福开心。
直到一个月前,女儿忽然变的怪怪的,让她有点无所适从。
先是女儿经常整夜整夜的不回家,她担心女儿是不是早恋,就询问她。女儿的回答却让她大吃一惊,女儿说昨天晚上在回来的时候,去了一个很陌生的城市。城市里很破败,一个人也没有,没有公交车,没有出租车,甚至她都没见过那个地方。她在那个城市里走了好半天,等到天亮之后才终于找到一条熟悉的小路,回到家里来了。
起初她并没在意,还以为女儿在撒谎,就训她几句。
没想到自从那次的事情之后,事情是越来越严重了。有一次更是三天没回家,把她给气了个半死。她到处找找不到,最后女儿自己回家来了。
她又气又急,把女儿关了禁闭,问女儿到底干嘛去了?
女儿饿的骨瘦如柴,脸色苍白,抓起家里的残羹冷饭就狼吞虎咽起来,也不说话。吃饱了东西之后,就躺到床上一言不发,并且发了高烧。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