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跪在地上哭:“老婆,人家说了给退,还是把晴天娃娃给退了吧。”
风暖气坏了,竟抓起网优的脖子,啪啪给了两巴掌。
两巴掌就把网优给扇懵逼了,?孔里流出了血。
“我跟你们说。别想抢走我的晴天娃娃,谁要是敢动,我就跟谁拼命。”
我无奈苦笑:“松下风暖,你不能不讲理啊。这是你老公的钱买的,你老公要退,你凭啥干涉?”
“混蛋!”松下风暖抓起桌子上的水壶,就用力的给砸在地上。水壶裂开,水花四溅,把我给气坏了,想上去给这疯娘们两巴掌,不过却被山口惠子给拦住了。
松下风暖跑到网优跟前,一把卡住他的喉咙,网优只是红着脸不说话,一脸惊恐的看着松下风暖。
“王八蛋。我总算知道你把我带这儿来干什么了。快跟我走,今天本女王要好好收拾你。”
说着。卡着网优的脖子就往回走。可因为风暖的手不够大,网优一下就挣脱开来。气的风暖一脚就把网优踹到门外,拽着他的耳朵就回家了。
我无语,心道男人要活到这份儿上,还有啥意思?要是我早特么给这娘们儿俩巴掌,绑起来好好教训一通了。
山口惠子还调侃道:“现在这样的好男人可不好找了啊。”摆渡一吓潶、言、哥关看酔新张姐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山口惠子:“这样的窝囊废你也要?”
“要啊。”山口惠子说道:“天天当女王,多刺激。”
我说看来你个小娘们儿欠收拾了。
这时桑兰从房间走出来了,看了我们一眼,没好气的骂了一句狗男女。气的我要揍她。
可一靠近桑兰,却忽然感觉到胸口的猫又竟在高频率的颤,我还以为是错觉呢,连忙用手抓了一把,没想到果然是猫又在颤。
我连忙停了下来,目送桑兰离开,回头看着山口惠子:“山口惠子。有问题啊。”
她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怎么了?”
“刚才靠近桑兰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猫又在颤。”我说道。
山口惠子也楞了一下:“是吗?”
我说道不会错的。
山口惠子说看来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尽早辞了他算了。
我说我也有这个想法。整天和一个阴阳怪气的男人打交道,这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接到桑兰的电话,冷哼一声有人来找,赶紧来店里。
我说正好可以借这个机会辞了他。就匆匆忙忙的去了。
可到了店里之后,才发现是网优又找来了。网优一脸伤心表情的看着我。我一进门,网优立刻就喊救命。
没想到网优脸上竟缠满了绷带,胳膊上也缠了好几圈绷带,也不知道是咋的了。
我连忙问他这是怎么了?
网优一连苦瓜脸看着我:“我被咬了。”
“被咬了?”我大吃一惊:“是谁咬了你?”
“风暖。”网优叹了口气:“昨天回家我打了她一巴掌,没想到她好像一条狗似的,扑到我身上就使劲的咬,拉都拉不开。要不是我及时从窗户上跳下去,恐怕我都被咬死了。”
“不至于吧。”我说道:“看她虽然脾气比以前臭了点,可不至于这么过分。”
网优沉默了片刻,忽然站眼神灼灼的看着我:“我感觉……她现在好像已经不是人了。”
我说道:“就是正常的夫妻吵架嘛,怎么就不是人了?”
网优说道:“我不是骂她的意思,我说她现在简直就好像一头野狼,好像连最基本的人性都缺失了。”
我有点紧张的看着他。因为在他说到野狼的时候,我无意间想起山口惠子曾跟我说过的话,山口惠子跟我说,晴天娃娃的原材料之一,就是成年公狼的精液。
网优说:“这几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她总是打呼噜,而且呼噜声不是一般的响,偶尔还会发出那样的声音。对了,我跟你学学。”
说着,网优就仰起脖子,嗷嗷的叫了两声。别说,和狼叫还真挺像。
“还有,在调教客人的时候,她还喜欢把客人拴在柱子上,然后放口就去咬,常常把客人给咬的皮开肉绽的,好几次都见血了。疼的客人嗷嗷叫。”
桑兰忽然冷哼一声:“生意肯定很好吧。生意好就行了,你管那么多干嘛?”
“哎,生意的确好了,顾客都很喜欢那种紧迫感。可我总担心某一天她会忽然失控,万一闹出人命,我可就彻底玩完了。”网优害怕的说道。
“不会吧。”我说道:“人能真把人给活活咬死?”
网优犹豫了一下,让桑兰回避一下。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要搞什么。
没想到网优竟站起来就把裤子给脱了,我被他的贸然举动给吓了一跳,连忙问他要做什么?
网优动作熟练的把内裤给脱了,然后让我去看他的双腿之间。我这么一看,顿时大吃一惊,没想到网优的“宝贝”,竟也被绷带给缠上了,绷带上甚至还有血。
虽然没看见里边的伤口,不过我能想像的到此刻的网优究竟是多么的蛋疼。
是的,我都能感觉到“蛋蛋的忧伤”。
他很快穿上裤子,我让桑兰回来继续翻译。
网优说如果不是他及时用玻璃杯砸了风暖一下,并且及时选择了跳楼,恐怕这会儿他已经变成中国的“太监”了。
桑兰的眼忽然变的红通通的:“像你这种贱人,就应该被咬,我没咬死你就算不错了。”
桑兰一句话,让我吃惊不已,连忙问桑兰刚才到底什么意思?什么她没咬死网优?
桑兰说你有病吧,我怎么会说那种话。
我胸口的猫又,又开始颤了起来。妈的,这桑兰莫非也中招了?
我不想继续纠缠下去,就告诉网优说可能是对方压力太大了,可以带对方出去旅游一段时间,暂时不要继续工作了。
网优说他也考虑过这一点,只不过风暖不听他的话,而且似乎当女王上瘾了,一般调教起来,都得两个钟头才算完。以前基本上都是半个小时,不超过一小时的。哎,现在的风暖,和以前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他来我这儿,我能有什么办法?就劝他尽量远离这种工作环境,慢慢的她还会变回来的。
他看我除此之外也没什么好办法,也就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我琢磨着这件事儿太蹊跷了,就跟山口惠子报告了一下。当然,重点是桑兰那一句“我没咬死他就算不错了”。
我忽然觉得桑兰和这件事,似乎无意间也牵扯上了什么关系。
山口惠子听我说完之后,也有点头大,连忙问我桑兰有没有用晴天娃娃?看桑兰的症状,怎么好像惹了晴天娃娃似的?
我想了想,我是让桑兰把晴天娃娃交给网优的。而桑兰是在第二天才把晴天娃娃给他。在那一天桑兰过了生日,那天晚上桑兰和黑社会一撮胡玩了女王调教……
想到这一点,我的脸瞬间变的红彤彤起来,心道该不会是那一晚桑兰玩女王调教的时候,把晴天娃娃戴在身上了吧。
我连忙把这个想法告诉了山口惠子。
山口惠子听了之后,失望的叹口气:“你做事儿咋就这么让人操心呢?这么简单的事儿都做不好?”
我听山口惠子的语气,就知道肯定是在这个环节上出问题了,连忙问山口惠子,这件事儿要怎么解决的好?
山口惠子无奈叹口气,说还能怎么解决,看看再说吧。现在也不能确定是晴天娃娃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