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安静了,没一点动静。我心道莫非是白天遇到的那个鬼,还没有被赶走?可为什么她要喊我李哥呢?真是奇了怪了。
“狐君?”我想狐君在这儿,肯定能救我性命,于是连忙喊了一声。
可喊了一声,并没回应。连忙望了望四周,可四周空荡荡的,哪儿有人啊。
不对了,狐君去哪儿了?起灵二侠和修多君,甚至伪娘桑武也不见了。
我立刻意识到不对劲,想要退缩。可那声音竟又从柜子里传来。
“谁在里面?”我生气的问道。
一阵讥笑声从里边传来。
草,我还能怕了你?干脆从旁边拎了一把凳子,准备砸上去。
“李哥,是我啊,木子。”她说道。
“木子?”我全身一哆嗦,瞬间激动起来:“木子,你……你怎么在柜子里?这声音……不像你。”
木子呜呜的哭起来:“我被人给害了,你快点来救我。”
我也不知怎么回事儿,脑子浑浑噩噩的。竟顾不上危险,匆忙上去打开了柜子。
果不其然。木子正背对着我,半跪在柜子里。轻声抽泣着,十分伤心。
我很怜悯她,连忙上去,拍了拍她的肩膀:“木子,你怎么了?”佰渡亿下嘿、言、哥免費無彈窗觀看下已章節
木子转过头来,脸上挂着两行泪痕,哭的很伤心:“李哥,我被人害了,你一定要来救我。”
“木子,别怕,有我呢。”我连忙说道。
木子抱住我,哭的更厉害了:“那个地方好冷,我感觉自己快要被冻死了……”
正说着,我忽然感觉到身后有人拍我的肩膀。我立刻扭头去看,却猛的发现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同时一双看不见的大手,猛的把我拽进了黑暗之中。
我连忙挣扎着睁开眼,耳边是伪娘桑武的声音:“李哥,你快醒醒,没事儿吧。”
我连忙睁开眼,发现我竟依然躺在床上,起灵二侠两人以及狐君,正站在床头看着我。
我松了口气:“狐君,刚才我做了一场梦。”
起灵二侠告诉我:“刚才那不是做梦,是你的魂魄游离体外,差点被毛女蛮给害了,幸亏师傅出手相救,才把你的魂给收起来。”
“毛女蛮?我刚才看见了木子。”
“木子?”起灵二侠很是诧异的看着我:“你说的是山口惠子的徒弟,木子?”
我连连点头:“是啊,就是她。”
“那……”起灵二侠为难了:“你们的关系……好不好?”
我连忙说当然好了,怎么了,狐君把木子的魂魄给收了是不是?会不会伤害到她?你们一定要放了她。
起灵二侠有点为难:“是这样的,狐君师傅好容易收了木子的魂,刚加持在了一颗冰心里。要想将她释放出来,会消耗很多的法力。这让师傅很难做的。”
我连忙去求修多君。
修多君被我说动了,说可以试一试,毕竟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且还是好友的徒弟。
起灵二侠坚决不同意,于是两人又吵了起来。
妈的,两人除了吵架,就没别的了,我干脆就让伪娘桑武帮我翻译,我直接和狐君老先生沟通。
狐君老师傅沉默了好久,最后跟我说,没了这个魂,木子仍旧可以活,只是会反应迟钝一下而已,没性命危险。
看得出来狐君老师傅是真的不愿给。也罢,等山口惠子出来之后,让山口磨狐君老现身吧,恶人自有恶人磨,我承认在这一行只能算新人,恶人远远算不上。
这么一折腾,已经是早上凌晨五点钟了。狐君老先生说,飞头蛮今天不会过来了,至少白天不会,他要歇一歇。
我连忙把自己的床让给了狐君老先生,为了能让他及时察觉到危险,我并没有关门。
我看伪娘桑武脸上分泌的油脂已经很少了,甚至手上蜕皮的情况,也减弱了很多,我把这个情况给伪娘桑武说了,桑武一听,立刻找来镜子照了照,顿时乐不可支,连连对我道谢,说她要出去买点新衣裳穿。
我点点头,她这身衣裳的确是够破旧了。
没多大会儿的功夫,我就听到有人敲门,还以为是桑武回来了,就去开门。
门一开,我楞了一下,门口站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一头刘海,扎着两个小马尾,一身学生水手服,很是娇嫩,一双滴溜溜的大眼睛,犹如葡萄一般,瓜子儿脸,皮肤很白皙,刚开始我还以为是谁家中学生跑过来了。
直等他开口喊了一声“李哥”,我才意识到她是桑武。而且他连说话的声音都女性化了很多,有点嗲声嗲气的。
真不知道该拿她当男生看还是女生看。
我连忙把她让进来。
起灵二侠和修多君一看见她,也都立刻来了兴趣,一脸笑意的走了上来:“美女,我是李天混的朋友,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桑武顿时有点不好意思了:“我……我是桑武啊。”
起灵二侠和修多君大吃一惊,起初还很不相信。只等到桑武给他们看了看依旧在蜕皮的手,两人才总算相信,怏怏离开了。
我还真没想到,晴天娃娃会这么快就奏效。
一整个白天,我都闲着没事儿。我胸口上的那个人脸,已经逐渐消退下去了,起灵二侠跟我说,我的“毛女蛮”已经被除掉了。
起初我还有点不信,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除掉了?我还以为得斗个你死我活呢。
修多君就跟我说,这“蛮”再厉害,也是被人控制的,可不像日本电影上描述的那么夸张。有时候仅凭一个小道具,就能打败某个“蛮头”。
我恍然大悟,想想的确也是这样。
很快,就到了傍晚,狐君也醒了,让我去买一些东西,都是一些很奇怪的东西,比如牛油,羽毛球拍,女人的头发,一个坚硬的铁板。
虽说心存疑惑,不过我还是照做,匆匆忙忙的就跑去买了。很快,这些家伙事儿就准备齐全了。
狐君让我们人手一个羽毛球拍,然后将女人的头发,系在了窗外,还在头发上系上了一些铃铛,将铁板放在窗户附近,然后狐君告诉我,你快去睡吧。
我点了点头,知道狐君的命令不可违抗,就跑到沙发上去睡了。狐君他们则守在窗户附近。
天色很快就完全黑了下来,我因为昨晚到今天都没睡,所以一躺在沙发上,很快就睡着了。因为有狐君守着我,我倒是感觉踏实了很多。
迷迷糊糊之中,我竟又听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我立刻睁开眼,发现竟是兰小琴。
没错,那个远在中国的兰小琴,她怎么会在这儿?我大吃一惊,连忙从沙发上坐起来。
兰小琴示意我别说话,她悄悄对我说,那个狐君,是来害你的。你快跟我走,山口惠子受了重伤,现在还在医院躺着。
“什么?”我大吃一惊:“山口惠子受伤了?在哪家医院?”
“圣玛利亚医院。”她说道。
我连忙要追上去。实际上,我那会儿根本就没精力去考虑那些,毕竟是在睡梦中,判断力差的很。
可我刚站起来,却忽然发现兰小琴的脖子上,竟缠了一圈红线。
我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满脸惊恐的看着她,脑海中浮现出起灵二侠跟我说过的话:“飞头蛮都会在脖子上缠一圈红线,以此来掩藏身份。”
该死,她不是兰小琴。我立刻跑上去,一下就把兰小琴脖子上的红色绳子给拽开了,紧接着,就感觉到眼前一亮,一道刺眼的光芒,从兰小琴身上散发出来。